“每個人都有自己最重要的人,但是那個人卻不只有一個,在必要的時候要在這些人之中去做選擇”善若的眼眸中充滿了溫和
“你要我們選擇放棄你”紅姨淚水流過臉頰,說着善若話中的意思“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剩下的時間不多,可是我希望自己能在最後的時間裡做出讓我自己心安的事”
歐陽一直站在拐角處,背靠着牆,靜靜的聽着那些人的對話,歐陽第一次流下了眼淚,止不住的淚水流過那張冷淡淡的臉頰,歐陽這才知道善若揹負的不是責任而是自己的靈魂。
“善若啊,放棄你我們的心會不安的啊”止語淚流滿面的扶着走廊的住着哭泣着。
“我不會死,因爲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過”一件花了她整整三年多的時間才弄明白的事。
善若的臉上掛上了他們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幸福的笑容,那種讓人都願意去成全的她。
“你想怎麼做??”歐陽突然走出了拐角,一抹臉上的淚水。
“你終於肯出來,‘小偷’”善若一改之前的傷感,雙眸抱環於胸,一臉藐視的看着步步走進的男子“我以爲你已經入贅了”
“還沒”歐陽毫不避諱的說着“你的計劃是什麼”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的僵持有點久”善若答非所問的說道
“你是指這次的戰場”止語收住淚水的說道
“是”
“你想說什麼”周樹以似乎有點沒有辦法理解善若的思路。
“一起解決”善若的眼中閃過了無數的狡猾和種種的得意。
短短的四個字卻讓其他的人——蒙了!!沒人能明白善若此時的想發,不過他們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切的主導又將歸屬到善若的手上。
沒有人會知道他們即將面臨的幸福的一幕,又或是安慰自己心靈深處的痛楚而開心落淚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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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的主家其實和其他的府邸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是規劃、格局不一樣而已。整個的府邸爲長方形,內包含着是個正方形的院子。
正門方向爲‘南苑’是以接待客人或是聚會時候用的。
‘南苑’的左邊是‘西苑’,‘西苑’又被分出三分之一給客人人們休息的過夜的地方。剩下的三分之二,則是僕人們、廚師們,休息做菜做飯的地方。
‘南苑’的右邊是‘東苑’,不用想了,這就是歷代魔道主和魔道主的各位妻子住的地方。不過現在的周樹以就只有兩位妻子,一位已經死了,還有一位則是常年的足不出戶。
‘南苑’的正對方是‘北苑’,原本是魔道上任主子住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周本然的地方,說的在準確些就是周樹以的地盤。
離主家不過幾條街的就是被周樹以趕出主家居住的幾位親戚。
不過善若關心的不是那些人,那些人能做的也不過就一些些小動作了而已。可是善若還是不放心,不知道爲什麼,就單是從周樹以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整句話來看,那些人也
不單純,起碼有些人應該已經被替換了。
“這位小姑娘這裡可是你能來的啊”某位看門的門衛滿口的譏笑。
“就是就是,呵呵呵”另一個門衛滿臉的猥瑣笑容。
“小姑娘該不會是哪個樓裡的清官吧”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老男人,一臉猥褻的笑着並摸着自己的鬍子說着。
“喲,不知小姑娘是什麼價”
善若一直都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這些不知死活的人說着、猥瑣的笑着。她在想要是自己說出了身份怕是這些人都會嚇的……
“不知李管家在嗎??”善若突然淡淡的問了起來。
“喲,李管家可是個老人啊”
“都能做姑娘的爺爺”
“姑娘……”
善若大概是猜到了那些人後面想說什麼,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麻煩通報一聲,說是善若侄女來了”
“什麼!!!”果不其然,那些門衛的聽到善若的話都一陣的冷住,不敢相信自己之前說的話。
“是是是,小姐等等就好”
“喲,這不是大小姐嘛,怎麼終於玩夠了”從大門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嘲笑。
“哼”善若不用看都知道是那個嘴巴欠抽的男人“喲,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
善若可沒有忘記她之前有多少次被這個男人的信給惡耍過,善若只是之前沒有想去理會,不過現在有時間了,她可不會不處理的。
“怎麼樣,外面好玩嗎?”周本然悠悠的走向大門。
“呵呵,外面再好玩也比不上這裡啊”善若大步大步的邁進了魔道的主家,滿口都是豪爽的氣息。
“哦,是嗎……”周本然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就看到一個清秀的女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不過幾米遠的地方,一臉的‘好久不見,我們該算算舊賬’的表情。
“你是………誰???”周本然一時間不明白這個一臉跟他很熟悉的女孩是哪位??
誰!!“咳咳,你不記得了啦,真是的,人家可是很想你的說”善若說的一臉的思念,一步步的走到了周本然的身邊,一手就勾住了男人的手不放“想的可謂是肝腸寸斷啊”善若爲了讓對方更加的相信自己,還不忘的擠出了幾滴‘鱷魚’淚水。
“呃……”這人到底是誰啊!!!“姑娘,那個……”
“哪個?”善若笑的一臉的‘甜美’
“周!!本!!然!!!”止語端着一盤的糕點,怒氣的站在走廊的拐角處。
“呃……老婆”周本然怎麼想要甩掉手上的小人兒,就是甩不掉“老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啊,我不認識這個人啊!!!”
“怎麼會不認識我呢”善若故意的將臉貼在了男人的胸前,假裝的哭泣的說着。
“哦,就算是啊,怎麼會不認識呢!!!周本然啊!!”止語氣呼呼的走上前“這位姑娘,你說然認識你,那也要將出個事情來才知道認識不認識啊”
“老婆,你要相信我,我之前是很花,可是見過老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了老婆請相信我!!!”周本然這下
就火了,這個女孩到底是誰!!看着年齡,他出去花的時候這小姑娘還沒出生吧!!
“姑娘,看你這年齡,然出去花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吧”
“哼,我要是出生了還會讓你嫁給這種男人才怪了!!!”
“善若!!!”止語驚訝
“善若????”周本然不敢相信
“哼,不是我還會是誰”不知善若從哪裡抽出一個髮釵將散下的髮絲全盤起來。
“你說這個是善若!!!”周本然氣腳的指着眼前悠閒的女孩
“對,就是不久前回來的人”止語無奈的撇了撇自己的老公,真是的,要是知道是善若她纔沒那多的閒工夫去吃醋“來,我們進屋去吧”
“好,有好吃的嗎”善若看着止語手裡端着的未熟的糕點
“恩,等下蒸一下就好了”
“哦也!!有好吃的了!!!喂,我說大男人你走不走啊,不走的話……嘖嘖,我話還沒說完呢”善若鄙視了一眼把止語抱在懷裡的男人,自行的走在了前面。
這裡還是一樣的,不論是人或是周邊的事一樣。來來往往恭恭敬敬的僕人,依舊是恩愛到不分場地、不顧旁人的視線,這樣的地方爲什麼大家都可以這樣安安靜靜的活着,難道只是爲了活着嗎??
善若穿過拱門,習慣性的向右轉,盲目的走着。走廊的另一邊紅色的拱門,善若不知覺的撇過看着。
一個差不多十八九歲,高5英尺9寸(約180CM)的人穿過了拱門。
善若不知覺得停下了腳步,直勾勾的盯着對方看。是男人吧??恩,應該不會錯了,只有男人才有喉結的對吧。那張臉被遮住了,金色的面具遮住了男人的整張臉。但是善若還5是看着,似乎想要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看穿出幾個洞洞來。
本是接到了今日將會有人來魔道,他倒是很好奇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裡,就在剛纔有人來報說是周樹以的侄女……侄女的話,就只有那個人了。
他可以感覺的到在右邊的那個走廊上有一道道的目光看向自己。在面具下的男人只是莞爾一笑而已,自己這張金色的面具,走哪都是會成爲焦點的,只是不明白那道目光爲什麼會一直一直的看着自己,就像是要在自己的身上活活的‘看出’幾個洞洞似的。
善若不敢相信,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居然在自己赤裸、裸的凝聚之下坦然的一步步的走過拿到紅紅的拱門,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善若,善若”止語輕輕的搖晃了善若僵硬走神的身體。
“啊?啊??”善若愣愣的應了應,眼睛依舊盯着消失了的拱門。
“喂,沒事一直盯着拱門看什麼啊”周本然將脫離自己懷裡不過幾秒的人兒又抱緊了“不就是個男人嘛~~~我說善若啊,你該不會是發春了吧”周本人的話中有着挑釁和取笑。
哎~~~“那個男人是誰??”緩過神的小人兒淡淡的問道。
“哦,東苑那個女人的親戚”周本然無所謂的說着“走啦,走啦。餓死了”周本然拉着止語自行的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