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駕到”在太監公公尖利的聲音下,李睿智偕同幾位娘娘們來到了宴會的現場。
“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千歲”在場的每位官員們高喊着這千年不變的話語。
“衆愛卿平生”
“謝皇上”
官員攜帶着家屬們落座了,這時善若纔看清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善若驚訝的看了一眼馬上就又撇開了。
“開始吧”
在李睿智的語落,舞臺上響起了清撩的琵琶聲。
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是李睿智嗎?小小的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嗯?龍井。看了看那個幫她夾菜的一國之相,善若淡淡的笑了,應該是憶棱安排的吧。
眼睛又看向了那個高坐的男子,他是李睿智沒有錯。可是真的和她見過的不一樣啊,這樣的李睿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那種霸王氣息由骨而發,每個舉動都是那樣的霸道卻又規規矩矩。
善若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皇子們。是啊,這個就帝王家啊,每個都是披着面具過日子的人。那什麼時候的李睿智纔是李睿智呢??
她不認爲自己所看到的那個男人是李睿智的本樣,大概只有在樹景天的面前,李睿智纔是李睿智吧。善若想着想着,笑了起來。
李睿智一直都發下有一道光線是看向他的,他到時很想知道誰這麼的大膽,敢偷窺他的龍顏。一擡頭邊看到善若那抹怪異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麼李睿智想起了樹景天走前的那個晚上。
“皇上,你沒事吧,臉怎麼那麼紅”一旁的皇后關心的問道。
“朕沒事”該死的,善若沒事笑什麼笑啊,還笑的那麼的狡詐!!
“姐姐,你就放心吧,皇上能有什麼事啊”淑妃焦妮妮的回道。
“好了,看錶演吧”李睿智冷冷的打斷了那些嬪妃們的交談。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字句間的攻擊了,後宮的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安靜,他可不想到這裡還是這樣。
“臺上的那個女人是誰?”善若低低的問道。
“是尚大人的女兒”
哦,那個牆頭草的女兒,真是不敢相信啊,他居然能生出舞姿出衆的女兒,想來其母親應該不錯吧。
舞臺上的女人一生的白衣,舞動的紗巾如同自身一樣,每個動作都是那樣的柔和,配上樂師們輕巧的音樂,讓人如癡如醉。
說道舞蹈,她到是很喜歡止語的舞姿。小巧的美輪美奐,隨景而舞,那種融化進骨子裡的舞蹈,從來都讓人離不開眼,想當初周本然不就是醉倒在止語的舞姿中的,沉淪的無法自拔。
嗯?怎麼停下了?
“使者要進來了,記住不要說話”憶棱低低的在善若的耳邊唸叨。
原來是使者啊!善若淡淡的喝了口龍井。
“復國使者到”
“臣代表復國前來進賀,望皇上龍體盛康”
“呵呵,謝謝”
“這是我們的賀禮,望皇上喜歡”復國的使者輕輕的將紅布揭開。
是屏風。
“這面是朦朧的山河,另一面是細雨綿綿”復國的使者驕傲的說道。
兩面的屏風卻呈現不一樣的景畫,不愧是以刺繡名聞天下的復國。
“好,賜座”李睿智霸王十足的說道。
好是很好,但她善若可不認爲李睿智會真的喜歡這個。面具就是
面具吖。
“莎國使者到”
“臣代表莎國國民,祝皇上萬壽無疆”
“呵呵,莎國今年可有什麼好的紗布呢?”
“喜歡皇上能喜歡。擡上來”在使者的呼喚下,僕人們臺上了兩箱的紗布“這箱是蠶絲製成的紗布,輕而透氣。這箱是麻布,可保溫暖”
“莎國的布料不愧對於天下第一布之稱,賜座”
莎國和復國可謂是領國,兩國從建國到現在一直都和睦相處,一個刺繡,一個產布,一個擁有舉世無雙的繡工,一個擁有夏冬皆宜的布紗,不愧是兄弟國啊。
誒,對了,好像每年的的這個時候樹景天都會那些布料給紅姨,難道說……看來樹景天也是耐心不足的傢伙。
“X國使者到”
“Iwishyougoodwell-being(祝您身體健康)”
哇,一上來就是祝賀,這個厲害。善若在心裡讚歎道。
“翻譯官”在李睿智的點名下,一個男子恭恭敬敬的走出來。
奇了,李睿智不是自己會聽嗎,怎麼還叫翻譯官啊。
“開始了”憶棱很低很低的在善若耳邊吐出。
不解的看了看憶棱,而後者則是悠悠的品茶。開始?什麼開始了?不會是……斜眼的看向高高在上的李睿智,後者也看向了善若。果然,李睿智的假動作開始了,原來他要刪除的不單是那些啊。
真可憐。善若在心裡爲這個第一的犧牲者默哀。
每個人靜靜的聽着場上的兩個男人間不同與國語的對話,善若還是有點不明白,爲什麼第一個犧牲者是這個小到可以忽略的翻譯官呢?
“他是淑妃孃家的人”憶棱道出了善若心中的疑惑。
不過這只是其一的理由,還有一個就是,這個翻譯官根本就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完全就是雞同鴨講,牛頭不對馬嘴。
“呵呵”善若輕笑出了聲。
“哦,丞相之女,有什麼讓你這麼好笑的啊”李睿智早就發現這個小人兒在下面憋笑,笑就笑唄,居然憋不住給我笑出聲了。
善若驚訝的看向李睿智,後者一臉‘活該’的表情。
“回皇上的話,雞同鴨講難道不好笑嗎?”善若搶在憶棱開口前說道。
“那倒是很好笑”其實不好笑,聽不同就沒什麼好笑的。
“所以咯”李睿智,我就幫你這次,不過你可要好好的做到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事。
“你在罵我是雞”翻譯官叫道。
“誒,我可沒說是你啊。難道你是嗎?”善若的轉峰很詭異讓人爲之一震。
“我,我,我”
“你來告訴朕,你都和對方說了什麼,爲何使者一臉的青色”李睿智冷冷的開口問道。
“臣……”
“他再告訴對方我國的禮法”
“這有何不對”淑妃快速的說道。
“因爲啊,使者只是想說他的禮物只是一副畫,而不是來討教禮法,貴國的禮法他再來時已經知道了”
“爲什麼你能那麼肯定,你又不是翻譯官”淑妃不能讓這個官職丟掉,不是在位的人是孃家的人,只因爲這個位置另有用處。
“我………”
“來人撤了他的官位,永不錄用”
“皇上”淑妃驚叫道。
“要理由嗎?很簡單,因爲朕聽的懂”
淑
妃面然無色的癱坐在位置上,一句話也不敢在出了。
“看來丞相教導有方啊”
“那是託皇上的福”憶棱恭敬的回道。
之後的交談,李睿智就自己來了。就在剛纔善若明白了,這個小到可以忽略不記的翻譯官是有一定的重量的,起碼在李睿智的計劃中,是佔有一定的地位的。
“我去透透氣”
“不要走太遠”
“好”
就這樣善若離開了那個宴會場。沿着小路善若走到一個小湖邊,靜靜的感受着湖面吹來的微風。就在剛纔李睿智有拔除了不少官員,整個場面是那樣的嚴肅,就連一旁觀看的善若都有點透不過起來了。
緊張、嚴肅,幾乎所有人都爲了自己的脖子而緊縮着不敢多說一句話,就怕李睿智會叫道自己。
“你的傷口好些了嗎?”
會頭看了看來的人,是他——李雨航。
“不打算回答我嗎?”李雨航的口吻有些寵溺。
“好多了”善若知道不回答,這個人是不會罷休的。
“透過氣了嗎?”
他怎麼知道她是來透氣的。善若淡淡的瞥了一眼。
“呵呵,別忘了我是誰啊”李雨航回答出了善若心中的問題。
是啊,她怎麼忘記了,眼前這個人可是李睿智的兒子啊。帝王家的一子,早就看過、看慣了這種場面了。
“太嚴肅了”善若淡淡的開口到。
“這是必然要發生的”
“怎麼說”善若和李雨航都沒有看着對方,就這交談着。
“太多的雜草會壞了整個畫面的”
“是嘛”這些政治場上的東西她不懂,也沒有大算去花精力去了解。
“開始了就停不下來的,犧牲者有第一個卻不會有最後一個”說完,李雨航就離開了。
不會有最後一個……不會有最後一個……不會有最後一個。重複又重複的在善若的腦中飄過。善若搖搖頭,搖去了那些思緒。沒有思緒的善若在冷風站了一會便離開了,又回到了那個怪異的宴會場。
“藏紗國使者到”
“臣代表國王和國民,祝修國所有人民新年快樂”
“怎麼還沒有完”善若輕輕的抱怨道。
“最後一個了?”
“我國今年獻上………”
“等等”說話的是使者後面的一個女子。
哇,這個女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哦,你是?”李睿智挑眉的問道,心中和善若一樣驚訝道這個女子的膽子。
“在下是啊藏紗國的公主,俊顏公主”
“哦,不知俊顏公主有什麼問題嗎?”
“公主”使者叫道
“閉嘴”公主的魄氣逼退了使者的話“我希望貴國能有一人來和我比試”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盒子“這是火炎珠”
“火炎珠”
火炎珠!!
善若和李睿智驚訝的相視了一眼,便看向了那顆穩穩的躺在盒子中央的珠子。
“不知公主要比什麼”李睿智穩下自己的驚訝。他知道眼前這個東西是他們找了好久,貨真價實的火炎珠。
善若皺眉的看向李睿智,在看看盒子中央的珠子,是真的,她當然知道李睿智這麼問是爲了什麼,眼前這個珠子是救她的命的藥啊,雖說是藥味中的某一味不可缺少的藥,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