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丞相之女,我爲何不能進去”善若連最基本的禮儀都顧不上了,直接衝着門衛的士兵怒吼了起來。
“哼,丞相的小姐怎麼會出現在邊關”門衛的士兵連進去爲善若他們通報一聲都不願,在聽到善若冒用丞相小姐的名義早就不耐放了。
“你!!”
“咳咳咳若兒,別。咳咳咳”依偎着善若身上的男人想要阻止善若發火,卻無奈咳嗽劇烈。
“官投你怎麼樣了,該死的!!你就不會進去通報一聲啊!!!”善若怒火的巨吼着“程惠!程惠!!”看到了唯一的救星,善若大聲的吼叫着。
“善若???你怎麼在這裡!!而卻還這麼的邋遢”程惠向前了幾步發現那個邋遢的小女孩居然是善若,無不驚訝道。
“別說那麼多了,快讓我們進去!!”
“哦哦”
程惠也不多話和善若一起將官投附近了軍營,輕輕的將男人放在了小牀榻上。程惠無奈,滿腦子的問題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去問,急着有些跳腳了。
善若走到桌前刷刷的在紙上寫下了藥草的名字“按照上面寫的抓藥。再去準備一桶熱水。快!!”
“哦哦”程惠濛濛的就被善若吩咐出去了,雖然很想問,不過看那個男人的樣子好像快死似的“人命第一啊!!”程惠這樣想着跑到了軍醫處按着善若的單子抓着藥草。
“擊鼓聲??程惠,怎麼回事??”善若邊熬着藥草,邊問着旁邊的女孩。
“拜託啊!大小姐,這可是戰場啊!!”程惠實在是無奈與善若這個很沒有頭腦的問題“將藥汁倒下去就可以,是吧”
“嗯,藥渣的話在熬一次”是啊,戰場啊“問你啊,這裡都有哪些人啊”
“樹景天,歐陽,周樹以嗯嗯,哦還有你叫來的那三個男人”程惠邊做着手上的火,邊數着。
“李睿智不是也在唔唔唔”善若還想說完話卻被多出的手擋住了
“噓噓!!在這裡不能太直接的說名字啊!!要叫聖上、聖上啊!!知道了沒!”程惠很誠懇的說着。
“唔唔唔”
“你在說什麼啊!”程惠奇怪的看着蹲着的小人兒。
“”善若一臉的黑線,這人捂着這麼緊能聽的出纔怪了,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自己明白了。
“善若??”歐陽走進帳篷第一眼看到的是蹲在門口熬藥的小人兒“官投!!??”躺在牀上的男人,歐陽親暱的摸着平躺的男人。
“哦。我還有事,先走了哈”程惠很識相的離開了。“哎,弄半天結果還是什麼都沒問”無奈的搖搖頭向主帳走去,相比過不了多久這場戰就要結束了。
官投??難道說“你一早就知道”善若有些氣喘不過來,看着男人的背影微微的點了點頭,善若的眼前一瞬間的黑了,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既然知道,爲什麼,爲什麼還要把他放在那裡”善若斷斷續續的說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着,胸口前不斷的欺負着。
“爲了,這個”轉過身,大大的手掌緩緩的打開。
“冰炎珠!?這是從哪來的”腦子缺氧的不知該如何將兩者聯繫起來。
“官投懷裡一
直放着的”歐陽說着,滿眼疼愛的看着平躺的男人。
“幫我把官投放進木桶裡吧”善若緩慢的爬起來,將熬好的藥汁都倒進了木桶內。
“我來吧,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歐陽淡淡的說着。
就在撩開簾布的那刻善若說了句“對不起”便離開了。
歐陽,官投,你們兩個到底是在救她的命呢,還是在加重自己的的罪孽呢。既然歐陽知道官投,那不是也應該很清楚自己的命長。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做這些多餘的事呢?!
Pong!!!pong!!!pong!!
“擊鼓聲?這次又會是什麼”兩次擊鼓的聲音都不同,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看着很多人一擁的涌進城來,騎在馬背上的人兒,善若很清楚對方的身份。跟在了那些人的身後來到了主帳外。
“啊呀呀,沒想到那些人這麼的猛啊”
是周樹以的聲音,貼在帳篷外偷聽着內部的對話。
“沒想到對方居然爲了消滅雪峰不惜下那麼重的毒藥”
雪峰全軍覆沒了!!??養了那麼多年的雪峰啊!!善若在門外傷心的聽着。
“你們帶了多少了雪峰啊!!”對,這個很重要,千萬不要帶的太多啊!!
“什麼人!!”帳內的人們警惕着。
“啊啊,是我是我,別緊張。先回答我的問題”善若慢慢的走進了帳篷。
“就那個葫蘆大小的五個啊”繡指着帳篷角落的一個青葫蘆說着。
順着繡的方向看去,善若的嘴角抽搐着,五個啊!!要命啊,那可是佔據了快一半的分量啊!她的心好痛的說。辛辛苦苦養的啊!!
善若幫着軍醫處理着病人身上的傷口,在她到來後的三天內都沒有在出戰過。官投也在恢復當中,當然這都要歸功與冰炎珠啊。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李睿智等人有什麼事瞞着自己,可是表面卻又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李睿智你到底要瞞道我什麼時候!!”善若怒火沖天的衝進了帳篷,將手上緊握着的紙狠狠的摔在了桌面上。
樹景天和紅姨被抓這麼大的事居然一直瞞着,李睿智到底在想什麼呢。
“把金劍給我。給我!!是那個女人對吧,回答我!!李睿智”善若依舊怒吼着衝着坐在上面的男人。
整個帳篷內的人都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女孩怎麼能這麼直呼着聖上的名字,當然除了程大將軍和程惠兩個人。
李睿智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送上信件,也從來沒有想到善若會去城牆上觀看。
“放心,我還沒那麼衝動到直接殺去救人”善若似乎看出了李睿智在猶豫什麼,冷冷的開口道。
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孩子,一臉的平靜,早就沒有所謂的怒火和憤怒,但是眼眸中依舊透露着不,應該說是,暴露着、毫無保留的訓示着小人兒的殺氣和嗜血,不容原諒的恨意。李睿智將金劍給了善若。
“小姐到底叫我們來幹嘛啊”繡有些無奈的看着那個坐在桌後的女孩,無奈的問着身邊的人。
“不知道啊,善若已經這樣呆坐着有一個時辰了”歐陽抱着官投無奈的回到,他也很想知道善若叫
他們來做什麼。
這個小人兒只是呆呆的坐着,一手撐着頭,一手來回的摸着金劍的劍身。到底在想什麼呢?又在計劃什麼呢。
“程惠”善若突然開口點名道。
“在”不會吧,第一個叫道的居然是自己的,程惠捏着汗等着善若的後話。
“準備十五名劍手,要很準確的劍手”善若淡淡的說着,眼神空洞的看着簾布外的夜景。
啊,這種感覺有點像是井底之蛙似的。
“哦,就這樣??”這個任務也太簡單了吧。程惠想着。
“在準備十名人士保護劍手用的”程惠的任務也就只能做到這些了,也不知道李睿智會怎麼和那些將軍解釋自己的存在。
“你可以去準備了”善若只是轉動着眼睛看向依舊存在的人,好心的提醒道。
程惠點點頭的離開了,她的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不要留在這裡。不過也正因爲這樣,程惠並沒有看到,善若吩咐完事後臉上的笑容和眼眸中的神態。
“錦、繡你們帶上三千兵馬出征”
“三千!!怎麼可能贏的了啊”繡嗤鼻的說道。
“我又說要贏嗎”善若挑眉的看了一眼對方。
“小姐的意思是要我們輸”錦很肯定的說出了善若的想法。
“沒錯,要輸,還要連輸”善若嘴角掛起了是有若無的笑容。
她要的就是軍心大亂,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個虛榮心強的女人而已,啊啊啊!!善若在心裡冷笑道。
其實真正的要折磨一個人,並不是贏了就可以。在善若看來其實最好的解決方式就像是養狗狗一樣,給點甜頭在嚴厲的教育着。就如貓一樣,在吃掉自己的食物之前會讓食物更加的強壯一些。
要說什麼臉最好看的話,那應該就是那種很幸福很幸福,滿臉的得意與藐視,卻又輸的不明不白,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內的結果。
善若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臉,因爲當親手解決掉這樣的臉的時候,全身的血液就像沸騰了一樣。一種靈魂上的滿足感。
“若兒,你確定嗎??”看着那張似有若無的笑容,眼神中沸騰的嗜血,他就明白了善若的計劃了。只是這種計劃其實說白了並沒有那麼大的成就感。
其實好好的想象卻是如此,給對方過多的成就感,也會讓人起疑心的不是嗎。
“確定啊,那個女人終究要自己親手解決的”善若很冷漠的說着。
但是那五位男人都能聽出這冷漠的話裡有着嗜血的笑意。
“歐陽你留下來照顧官投就好都回去吧”善若深深的吸了口,壓下了自己的冷漠淡淡的說着。
“歐陽”李睿智和周樹以一同向後者問道“善若怎麼樣了”善若私自的叫走人,程惠回去後又要這個要那個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沸騰”歐陽只是淡淡的留下了兩個字便抱着官投離開了。
“歐陽說的是沸騰對吧”周樹以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李睿智也有些吃驚的問道。
沸騰——就這麼兩個字,完全的可以歸結到滅完去的。真不知道這場戰爭會變成什麼樣啊。尤其還是這兩個詞形容下的善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