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三位黑衣的男人驚訝的看着雙手圈着鐵鏈的女子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東苑西南角處的假山後的小人兒。
“你們怎麼在這裡”善若也驚訝着眼前的三位男士。
“我們還在想要怎麼進去呢小姐,我先幫你把這個解了吧”男人說着便將善若手上的兩條鐵鏈圈解了下來。
“知道官投在哪嗎?就是那個被女人帶走的男人”真沒想到東苑這裡還有這麼一條密道啊!!真是的,怎麼從來都沒有聽周樹以提起過呢??
善若可不認爲周樹以不知道這麼條密道啊!!下面都是出自周樹以手筆的話,說道這個,還是第一次看到周樹以畫那麼多的畫啊。
“在東苑的住院那邊”男人有些口齒不是很清晰的說道。
“是你!!是你們!!”善若這才發現自己的面前的就是上次樹景天最後一次派來送信的三位親戚‘兩個雙胞胎和一個大表哥’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好久不見啊,小姐”作爲雙胞胎中弟弟很是開心的再次看到這個小主人。
“是啊。知道東苑那邊的情況嗎”她的趕快就出官投才行啊,上次她很確定她看到了血絲,雖然輸了些氣息給他,但畢竟沒有藥物的治療善若有些的擔心。
“住院那邊似乎很熱鬧”善若聽了男士的話臉瞬間的冷了下來“小姐,我們還是先走吧”
“不,我要把官投也帶走”熱鬧嗎!!那個女人,那個殺千刀的女人!!
“小姐??”雙胞胎的兩位男士不明白善若爲何這樣的堅定要帶着那個男人。
“我不認爲這樣做有什麼好處,請小姐冷靜的想下”身爲三位男士中的長輩‘大表哥’的他,很有必要提醒善若,就算是善若的武功很高也絕對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之下救出那個男人的。
“好處??哼”善若嗤之以鼻着“那個男人比我的命還重,你說這中間有什麼樣的好處呢?”
“給你。啊,對了!我叫秀。大表哥叫錦,老哥叫河”秀輕巧的笑着,將自己手上多出的一把劍交給了善若。
“秀、錦、河、等等,你們該不會就是樹景天手下的錦繡山河吧??”善若疑惑着。
“是啊、是的”三個同時的回答着。
“”善若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一臉的困惑和消化不良的表現“先去救人再說”
“小姐”錦拉住了準備開跑的小主子。
“幹嘛!?”這男人該不會是還不明白官投對自己的重要性吧。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將官投帶回去的。
“小姐和秀先回客棧,我和河去將他帶回來請小姐相信我們”錦很誠懇的說着,他明白那個叫官投的男人對小姐的重要性,就因爲這樣所以他纔不能讓小姐去看到住院的那一幕。
“就是,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樣只會給我們拖後腿走吧,我想官投也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不是嗎?”秀衝着善若溫溫的一笑。
“恩恩”善若點點頭和着秀一起離開了。
等着善若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木桶內泡着藥澡。
該死的!!錦繡山河嗎?就如字面上的意思一樣,這是一個四個人的組合,只是這麼久以來自己所見過的也就只有錦、秀、河這三個男人而已。樹景天也沒有和自己說過那個山是誰??爲一知道的就是——那是個女姓。
這四個都有着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就如同秀的笑容一樣,只要他想,他的笑容可以讓任何一個人沒錯,就連樹景天都要畏懼三分!!那個笑容可以無意思的將對方牽引着,順着自己的話坐着——活生生的傀儡,就這樣的在秀的笑容下產生了。
至於錦的話,聽樹景天說這麼男人有着一套訓練的方案,隸屬李睿智手下的三千禁軍就是這個男人訓練出來的!以一敵十的能力啊。要說河的,那個口齒不是很清晰的小男人,說是審問有一手,真看不出哪個乖乖的男人會有那麼狠的一面啊。
“秀,去把藥拿來”錦冷聲的吩咐道“河,在去燒點熱水和藥草去”
“好”兩個男人快速的着手着自己的活。
是錦的聲音,他們回來了!“官投”善若嘩的一聲就從木桶內跑了出去,隨手抓了件衣服就披在了自己溼溼的身上“官投!!”
誰也沒有想到善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錦幫着官投擦拭着身上的血痕,和多餘的液體,官投虛弱的換下自己身上不整的衣衫。
善若溼溼的站在門口看着官投身上的痕跡,還有錦手上的衣衫,空氣中有一股不是很清晰的氣息,但對於善若來說,她明白那是什麼味道。
善若覺得世界在轉動,腦子像卡殼了一樣的無法轉動,卻又拼命的想要去轉動。
“若兒!!!”
在倒下的那刻,善若聽到了官投的聲音,好刺耳啊!!爲什麼自己每次都只能帶給他傷痛呢?睡吧,累了,讓她睡一會吧,等一覺醒來自己就會有所不同了。
“若兒。來慢點”這個小人兒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這裡是哪裡??”什麼時候從客棧出來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善若搖晃着自己的腦袋,也都想不出這種間發生了什麼“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官投伸手將藥湯遞給了善若。看着小人兒乖乖的喝下了,男人的心依舊是疼痛着,之前小人兒的氣息就不是很順暢,在加上哎,還好自己拿到了。
“小姐”一個男人恭恭敬敬的向善若行了個禮。
“是你啊”當年被她趕出去的五個人之中的一個“去把那三個人叫進來”
“若兒”男人本想說什麼卻被善若沉思時的眼神給憋了回去。很清楚小人兒的脾氣不是嗎,現在就算是樹景天怕他們也不能撫平善若心中涌起的殺意。
善若在官投的攙扶下走到了桌前,刷刷的在紙上寫着“你們三個分成兩路將這三封信送去京都給樹景天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他們不再京都”河補充的說道。
“不久前李睿智就親自出徵去邊關了。京都現在留守的就只有他的兒子和三千禁兵”看着善若迷茫的臉,秀解釋道。
“那好,你們現在啓程去邊關,把這三封
信送去”那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她算是大致瞭解了,不過還是要用自己的手來解決了她,不然難以安撫自己的心上的殺意啊。
“好,我們馬上啓程”錦說完便拉着雙胞胎離開了,像是要商量什麼似得,不過善若並沒有多問什麼,這三個她能放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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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官投,你怎麼樣了”善若將男人靠在樹幹,緊緊的抓着手腕。
“我沒事,別擔心咳咳咳”男人勉強的一笑卻還是無法讓善若安心。
爲什麼!爲什麼她就不能在小心一點,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的!怎麼就還是不小心點呢,她早就該想到來邊關的路上一定不會安穩的,卻沒想那個女人會這麼的狠。
官投的脈搏不是很穩定,這個毒毒??這不是中毒的脈搏,難道說善若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扯開了男人的上衣,肚臍附近有一條不算是很明顯的小扭扭。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善若滿眼嗜血的說着。
“若兒?”男人不明白這個小人兒怎麼會突然減溫的這麼快。
“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適應了”這個女人給官投下了蠱,是啊!不論是什麼樣的人都不可能抵擋的住香草的癮,又何來的適應直說呢。
“若兒,我們快點離開這裡,不然很快那些人就會追上了的”官投有些不好的預感,若是在停留在這裡那些人很快就會跟上來來的。
“可是你好吧”官投說的對,可是這裡又是哪裡啊!!到處都是樹木,她根本就分不清哪是哪啊。善若在心裡吶喊着。
雪峰?呃,應該是蜜蜂吧?善若將男人靠在了樹幹旁,自己將頭上的髮釵拿了下來,狠狠的在手指上刺了下去,血液涌了出來,善若輕輕的靠近那三兩隻的蜜蜂。
唯一能確定是雪峰還是蜜蜂的辦法就只有善若的鮮血了,將血液輕輕的滴在了蜜蜂的附近。
“官投,是雪峰是雪峰”善若高興的叫了起來。
不管了,雪峰涌向了善若,形成三角形的停留在善若的指尖上,不斷的吸食着久違了的味道。
“帶路吧”善若將手指舉高,微微的一晃雪峰們乖乖的在前面飛行着。
“走吧”付過男人,兩人艱難的跟在雪峰的後面。
這裡有雪峰,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在邊關附近了,離樹景天不遠了。只有快點的到達,才能真正的拜託掉後面的那些人,不然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這三隻怎麼會在這裡?”男人虛弱的依偎着善若小小的身體前行着,有些氣喘的問道。
“樹景天帶來的”也不知道樹景天那傢伙到底帶了多少的量啊!!可不要全都帶來啊,她可是很辛苦才養出來的啊!!
“爲什麼只有三隻”男人又繼續的問着,意識其實不是很清晰,卻被迫着自己清晰的想着問題,不然可就半路倒下了。
是啊,雪峰一般是不會脫離羣對的,怎麼這三隻爲在這裡呢??其他的雪峰又在哪裡呢??善若的腦中疑惑着,給不了男人明確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