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哥,你就不用勸我了。我自己心裡有數,等我想去醫院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的。好嗎?”趙曉曉面對誘惑的時候還是很冷靜的。她能很清楚的看清現在的局勢。不適合的時候不會貿然出動。
王鵬也是知道趙曉曉的脾氣,這會兒也不再過多的勸她,趙曉曉能夠答應去學校裡講課,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了。
“嘿嘿,其實我來你家還有一個目的。”王鵬笑眯眯地說着,然後就一頭鑽進了趙曉曉家的廚房,毫不客氣的說:“你不知道,你家裡做的東西可比我在部隊裡的食堂做的好吃多了。”
劉慧蘭正在廚房裡忙活着準備中午飯,看見王鵬進來,臉上帶着笑意對他說:“哎呀,是你這孩子來了呀!快趕緊洗洗手,我這就給你盛飯,咱們吃飯。”
趙曉曉沒好氣的瞪了王鵬一樣,嘟囔着說道:“我就知道你來我家不是什麼好事兒。連吃帶拿的,還得帶走一些。不是你們部隊的人都像你這樣嗎,吃沒吃相喲。”
王鵬搖搖頭,說:“你要是長期在我們部隊待着,你就知道了,他們那些人的吃相跟我比,可是差遠了呢。”
王鵬說着。跳到劉慧蘭的身邊,對他說:“劉阿姨,您做的飯真的是特別特別好吃,我太喜歡您做的飯了,以後我能不能經常過來呀?”說着,伸手捏了一片黃瓜,塞到嘴裡。
劉慧蘭倒不是爲了巴結軍隊的人,而是覺得這個孩子真的很可愛,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想來就來唄,你一個人的飯還是能管的起的。誒,對了,你是一個人來的嗎?上次跟你一塊兒的那個司機吳剛來了沒有?”
王鵬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吳剛落在車上沒有管。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懊惱的說:“嗨,您看我這記性,都把吳剛給忘了。我趕緊去把他拉下來。”
王鵬回到小汽車的旁邊看了看吳剛,吳剛正在車裡面無聊的看着一張報紙。
他看見王鵬過來之後,連忙把報紙收起來,壞笑着對王鵬說:“怎麼才把我這個兄弟給想起來呀,我看車子一停下,你就嗖嗖嗖的往趙家跑,早就不知道咱們是倆人來的了。”
王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對不起我這不是把你給忘了嗎?我現在不是回來找你了嗎?快下車吧!劉阿姨還等着咱們吃飯呢,難道你不想劉阿姨做的好吃的飯菜呀?”
吳剛沒好氣的下了車,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指了指王鵬的鼻子說:“哼,我就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哎,也是可憐我了,我是爲了故意給你們留時間纔沒有先下去的。”
“我就知道你最理解我啦!”王鵬推搡了一下吳剛的肩膀,兩個人兄弟一樣摟着肩膀往屋裡走。
“怎麼樣?有沒有把趙醫生給拿下呀?我看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平時在部隊裡不是挺能撩妹的嗎?”吳剛壞笑着說。
“誰呀?誰能撩妹呀?你纔是部隊裡的一枝花好嗎?”
兩個人說說笑笑着往屋裡走去。
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倒是引得大院兒裡的人們的注意。生的這麼標誌,又是軍人,身上自然是帶着一種氣質,讓這些小老百姓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還有一些人家都在仔細打量着這兩個小夥子,看看自己家的姑娘是不是配得上人家。
不過看了看大多也都放棄了。自己家的姑娘上哪兒去找部隊裡的軍人呢,人家軍人不都是會和什麼上級領導的女兒聯姻呀,或者是找什麼富家千金呀,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啊。再說了,做軍嫂也是十分辛苦的。
趙曉曉看他們倆進了屋之後,連忙招呼他倆坐下吃飯,吳剛和王鵬也是絲毫沒有客氣,畢竟他倆也帶了這麼多禮物過來,更何況劉慧蘭做的飯,他倆真的是十分喜歡。
吃着飯的時候不知道金玲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知道王鵬和吳剛來到了趙家,竟然也恬不知恥的跟了過來。趙曉曉一看開門進來的是金鈴都有些蒙了。
這貨色還真是不要臉呀。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不過他心裡那點兒小九九趙曉曉早就看出來了,無非就是想往王鵬和吳剛身上多投資一些情感,然後說不定以後用得着,或者這倆人會有其中哪一個人眼瞎,然後看上了金鈴會把她娶回家。
趙曉曉覺得王鵬是一個很值得交的朋友。所以如果金玲對她有什麼舉動的話,趙曉曉一定會提醒他的。
金鈴一進來就扭動着腰肢,笑的花枝亂顫,然後走到劉慧蘭的身邊,輕輕的捏着劉慧蘭的肩膀說:“阿姨,你說巧不巧,我想今天來看看您身體怎麼樣了,誰知道還趕上家裡有客人了呢,你看我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品。阿姨,你不會怪我吧?”
金鈴的聲音十分甜美,三言兩語說得在場的人都無言以對。
趙曉曉礙於家裡有客人,自然也是不能對他怒目相視。
“既然來了,就一塊兒坐下吃飯吧。”趙德剛吩咐了一聲,又對趙曉燕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廚房裡拿筷子。
趙曉燕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他回頭看了一眼趙曉曉,趙曉曉只對她點頭。趙曉燕這纔去了廚房。
趙德剛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後她現在心裡非常明白,趙曉曉在這個家的地位。看來自己以後還真得討好點趙曉曉了,像年前上午那樣和趙曉曉鬧崩,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了。
而且這趙德剛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趙曉曉已經和軍隊那邊兒有了關係,甚至和首長關係還很交好。這樣趙德剛不免有些擔心。他自己深深的知道,不再是趙曉曉的對手。一個家庭如果不能控制住經濟能力。那邊在這個家也是毫無地位而言的。
很簡單的道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現在全家老小都不需要趙德剛養活,他自然在這個家也沒有什麼說話的地位了,他唯一能夠抓住的就是劉慧蘭對自己那麼一點點的不捨,還有對離婚的無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