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不過你這腿到底是怎麼弄的?快給我說一說。顧大哥不是說天祥哥被抓進去了嗎?說怎麼會被放出來的。”趙曉芸十分好奇,把書放下來,湊到趙曉曉的身邊。遞給她一條毛巾。
“什麼就抓進去了,能不能盼人家點兒好?他只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現在都已經沒事兒了。”趙曉曉接過毛巾,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不過揭下來趙曉曉很不情願的把今天的事情又給趙曉芸講了一遍,講完之後還說。
“這可是我最後一遍講這件事啦,明天可不要讓顧大哥再來找我,讓我講一遍。”
“誰讓你身上發生的事兒都這麼精彩呢。”趙曉芸嘿嘿一笑,說:“那現在那兩個人怎麼樣了?就是那個姓林的老師,還有王主任。”
“他倆呀……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那過校長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倆。保衛科那邊兒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放走一個貪污受賄兩萬塊的人吧。”趙曉曉猜想着說。
“我的媽呀,兩萬塊。兩萬塊能買啥呀?”趙曉芸都快驚呆了。
這個年代的兩萬塊錢可是相當的多了。而且處於一種計劃經濟的時代,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東西,趙曉芸和趙曉燕自然是對着兩萬塊錢沒有什麼概念。
幾個姐妹說着說着話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趙曉曉覺得自己的腳已經好一些了,她本想去醫館,但是劉慧蘭和趙曉芸都攔着他,讓她在家裡多休息一陣兒。
趙曉曉嘗試了一下,自己確實沒有辦法走到醫館去,只好點頭同意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金玲又來了,她這幾天,名義上是來陪老太太給老太太喂藥,但實際上,也沒少在趙家蹭吃蹭喝的,
說來也奇怪,奶奶雖然重男輕女,但是卻對金鈴出奇的好,趙曉曉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難道就是因爲金鈴會說幾句好聽話嗎?
趙曉曉也懶得理他,在一旁陪瑞瑞玩,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瑞瑞的假腿,
之前瑞剛安上假肢的時候還是很不習慣,但是瑞瑞還是很堅強的,雖然腿上被磨得流了血,可還是一直堅持用假腿走路,現在已經結痂,跑起來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輸給別的狗狗,
金玲正在給老太太喂藥的時候,豔紅也來了,豔紅一進門兒就看見了趙曉曉在和瑞瑞玩兒,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趙曉曉:“哎呀,我們趙大醫生回來了呀,這段時間一直往城裡跑,真是夠忙的喲。”
趙曉曉瞥了她一眼,也懶得理她,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忙點好,總比有的人天天閒着沒事幹強。”
趙曉曉話裡有話,豔紅臉色一變,擱在平時,她肯定是要跟趙曉曉翻臉,然後說一些冷嘲熱諷的話。
但是今天她並沒有,而是對趙曉曉說,“對,忙點兒好,忙點兒好。”
趙曉曉看他一反常態的樣子,心中有些疑慮,這個豔紅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果不其然,豔紅笑嘻嘻的對趙曉曉說,“曉曉,你醫館裡是不是還缺人呀?怎麼樣,讓金玲去給你幫幫忙吧,你看你現在腿腳也不方便,身邊有個人照應着也是好的呢。”
趙曉曉一聽這話,皺起了眉頭,說,“我醫館裡部缺人,金子在那照應的挺好的。”
“嘿嘿,這話怎麼說的呢?金子照顧的再好,他也是一個小孩子,做事哪能和金鈴比呢,曉曉,你這麼不同意,是不是信不過我們呀?阿姨跟你說,我可是真心要待你好的喲。”
趙曉曉冷笑一聲,撇了撇嘴,無奈的說,“豔紅姨,上次的事兒您都忘了嗎?看來您記性還真是不太好呢,”
“啥呀?”豔紅在裝傻充愣。
趙曉曉反駁說,“你要是忘記了,那我可以去提醒一下夏家,讓夏家媳婦兒和她老公,來找找金鈴,沒準您就能想起來了。”
趙曉曉心裡一萬個鄙視豔紅和金鈴,上次的事情鬧那麼大,偷偷給人家換藥,差點害得夏家媳婦流產,要不是周天祥和顧忠生在一旁護着,還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呢,以至於後來,夏家媳婦兒家裡的人一直在盯梢着金鈴,害得金鈴都不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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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那不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嗎?再說了,我們金鈴也不是故意的,這以後再去你醫館裡辦事的時候,多加小心不就行了嗎?”
豔紅說的倒是輕鬆,趙曉曉聽得頭疼,人命關天的事兒,哪裡是多加小心就行了的,再說了,心懷鬼胎的人是做不好醫館裡那些事兒的。
“三丫頭你進來。”就在這個時候,趙曉曉聽見奶奶在屋裡說,
趙曉曉拍了一下腦門,暗道,這老太太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她只好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子,看着老太太,但是,畢竟對方是長輩,也只得十分客氣的說,“奶奶什麼事兒?”
“金玲把剛纔的事兒都跟我說了,這丫頭不錯,我看他能在醫館裡跟你做事兒。”奶奶十分強硬的對趙曉曉說。
“這根本就不是這麼個意思。”趙曉曉想要反駁,可語氣上還是保持着冷靜,“金玲她根本就不懂醫術,在醫館裡只會幫倒忙,再說了,今年年底金鈴就要考大學了,我總不能耽誤人家不是。”
“沒事的,我學習不錯,平時,在醫館裡幫忙也是可以的。”金玲對奶奶笑了,說,“奶奶,你也相信我能做好的對不對?”
奶奶點點頭,伸手摸了摸金鈴的手,十分和藹的說,“奶奶相信你。”
然後老太太又轉頭對趙曉曉說,“這是你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就這麼說定了,讓金玲去醫館裡幫忙。”
趙曉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自己腿上一瘸一拐的不說,這會兒老太太還要和金玲豔紅一起來欺負自己
“不行,這事兒絕對不可以!”趙曉曉甩下一句,就扶着牆,慢慢的往堂屋裡走,
“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倔呢?你要是不聽我的我,我就死給你看!”老太太說着,動着身體想要下炕,但是他也剛剛受過傷,身體十分的不聽使喚,只得扯着嗓門大聲的喊,“真是沒天理呀,你這個丫頭,太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