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壞
“慧花啊,你這是做是什麼,來就來還帶什麼水果。”劉慧蘭笑着應和道。
“這不許久沒來了嗎,順帶着過來瞧瞧你。”劉慧花見劉慧蘭的態度還是歡迎自己的,覺着找劉慧蘭跟趙曉曉說道說道有戲,更是高興的和劉慧蘭聊起了家長,東扯扯西扯扯,淨說些有的沒的,當做聯絡感情。
劉慧花覺着聊得差不多了,姐妹二人的感情也籠絡完了,是時候該談正事了,便認真的對劉慧蘭道:“大姐啊,你瞧曉曉出息了,開的那兩家店生意也火爆,今個兒我去瞧了瞧,二姐那個給忙的呀,整個就焦頭爛額的,我覺着曉曉可能需要招人了。”
劉慧花觀察這劉慧蘭的神色,並沒有不高興的樣子,便接着提到:“既然要招人,你瞧,我怎麼樣,一來我在家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出來乾乾活也好活動活動,二來吧,我是自己人,自己人用起來也放心些,你覺着呢。”
“我覺着可不怎麼樣啊。”趙曉曉突然出現在家門口,接過劉慧花的話說道。“二姨啊,農夫與蛇的故事聽過沒有,我這老農夫既然已經被毒蛇咬了一口,雖然沒死,但我也不至於傻傻的再給毒蛇一個要死我的機會吧。吃一塹長一智,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多次的是笨蛋,我可不想做這個笨蛋,二姨您說呢?”
趙曉曉去了趟冰淇淋奶茶店,聽了大姨說二姨來過,二姨不敢來找自己,卻是來找大姨定是希望大
姨能幫忙說情,但大姨這邊失敗了,按照二姨的習性,很有可能去找了劉慧蘭,劉慧蘭心軟,二姨一個姐妹情深,劉慧蘭沒準就硬下了,到時候爲難的還是自己,不讓二姨來店裡幹活吧,劉慧蘭顏面受損,讓二姨來幹活吧,還真怕再出現背地裡捅刀子的事。
索性劉慧蘭什麼的都沒有應下,趙曉曉拒絕還來的急。
劉慧花見趙曉曉回來了, 有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被她用笑容給代替了,討好的道:“曉曉啊,二姨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再給二姨一次機會,二姨保準好好幹。”
“二姨,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做的事,實在是太難讓人相信了。”趙曉曉不假思索的拒絕到。
劉慧花轉而求向劉慧蘭,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到:“大姐啊,你就替我說說好話,幫幫我吧,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的處境,我是真的不想拖累我們家槐花找對象啊,槐花也是你看着長大的,你忍心看她嫁的不好嗎,大姐算我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
聰明如劉慧花知道用槐花說事,讓劉慧蘭心動。劉慧花也確實成功了,劉慧蘭的神色中流露出些許的不捨之情,帶有求情意味的看向趙曉曉。
不待劉慧蘭說話,趙曉曉便直截了當的將拒絕劉慧花的事往大姨身上推了推,省的劉慧蘭一個勁的爲難自己,道:“這店,雖然是我開的,但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不答應的不僅僅是我,我大姨大舅他們都不答應,我們是分紅的,只要其中有一個人不答應,就不行。”
劉慧花這種時候腦子轉便是極快的,趙曉曉大姨大舅不答應,她便想到了去趙曉曉姥姥姥爺那去哭訴,還怕那幾個不答應不成,劉慧花心裡想着,嘴角也忍不住得意的往上翹。
趙曉曉冷眼看着劉慧花的小表情,會不知道她此時心裡在想什麼,直白的道:“二姨,我勸你最好打消去找我姥姥姥爺的事情,等鬧到他們那邊,讓他們知道了你做的好事,我怕,你連他們的女兒都沒得做,徹底和你斷了父女之情。”
劉慧花一想到自己的父母,確實是老頑固一個,一輩子恪盡職守,老老實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乾的那些事,還真沒準會氣的斷絕關係,劉慧花還沒有傻到爲了這點小事,而失去孃家的支持,從而導致自己在婆家更加難過,得不償失。
劉慧花又是一鼻子灰的離開了趙曉曉家。這趙曉曉早不回來完不回來剛剛這個時候回來,自己差一點就成功了,早知道早點說了,不講那麼多的廢話了。劉慧花一邊懊惱一邊氣憤的想着,越想越氣不過,道:“你們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們好過。”嫉妒帶來的憤怒之情,直白的表現在臉上,絲毫不帶任意一點掩飾。
第二天一大早,大姨哼着小調,開開心心的去開冰淇淋奶茶店的店門,一打開冰櫃,發現裡面的冰淇淋全化了,可冰櫃卻是插着電正常在工作的,怎麼就全化了呢。
大姨找來修理工看是不是冰櫃出了什麼問題,修理工將冰櫃檢查了一邊說冰櫃沒問題,大姨不肯了,以爲修理工沒認真工作,硬是讓修理工仔仔細細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全給檢查了個便,還是沒發現問題。
大姨這便覺得奇怪了,冰櫃沒有問題,這冰淇淋怎麼就全給化了呢。修理工在離開之前,好心的提醒了大姨一下道:“會不會是這晚上停電,所以冰淇淋全化了,等到白天這電纔來。”
大姨送走了修理工後,還是覺得奇怪,晚上停電沒聽說啊,因爲不是冰櫃出的問題,大姨也便覺得是昨晚斷電沒得到通知,沒多在意,待冰淇淋全都冰起來後,纔開店準備賣。
但這樣的事,一連出現了好幾天,因爲天氣炎熱,冰淇淋冰冰化化的,都壞掉不能賣了,只能扔掉,一次這樣,兩次這樣,還開不了店,這幾天損失慘重。
大姨愁眉不展的叫來趙曉曉將冰淇淋店裡的事情告訴趙曉曉。趙曉曉聽完後,問大姨,道:“大姨,你有沒有打聽過咱附近的幾家店,有沒有出現晚上斷電的情況?”
大姨憂慮的回答道:“我都問過了,都沒有啊。想着會不會是哪裡的線路被老鼠給咬斷了,想着要不要叫電工過來看看呢?”
趙曉曉看了看正在正常運行的冰櫃,堅定的否定道:“不可能,若是線路壞了,那現在的電是哪裡來的。也不是我們冰櫃的問題,那會不會是有人見不得我們生意火爆,做了手腳,晚上故意將我們的電給關了,到了早上才偷偷的去打開?”
大姨聽着趙曉曉的分析,覺着有道理,附和道:“照你這麼說來,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誰這麼惡毒,見不得我們好,做這種小動作,今晚,我就算不睡,也要去電閘那邊守着,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抓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