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桑也懶得和修羅廢話,再加上她現在是T,T的身份本就比修羅高上一些,根本不需要畏懼修羅,便直接開門見山,問:“丁煒你打算什麼時候除掉?不要忘記帝梟的指示,帝梟說不能再留的人,如果不能很快看見他的屍體,你我都交差不了。”
“急什麼。”修羅道,“有人幫我們解決,何必自己動手?”
江雲桑微微眯眼,看着修羅,冷聲問:“什麼意思?”
“我把他送到了警察手裡。”修羅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後,看向江雲桑,道,“看來T最近都不太關心新聞。”
修羅指了指沙發旁邊的書架:“上面有一份報紙,你可以欣賞一下。”
江雲桑起身拿下報紙,翻了翻,目光被一個新文標題吸引,看了幾眼後,江雲桑很是驚訝地看向修羅:“你殺了一個警察?”
“誒,不是我啊!”修羅攤攤手,“我可什麼都沒幹,這兩天我在幹什麼,你很清楚不是嗎?”
江雲桑確實很清楚,這兩天修羅玩了三個女人,有一個就在剛纔被她撞見並且打斷了。
“你沒有親自動手,不代表和你沒有關係。”江雲桑道,“你想讓丁煒替你背這個鍋恐怕行不通,警察不是吃素的,查到你頭上是遲早的事情,我就等着看你如何作繭自縛。”
“查到就查到。”修羅聳聳肩,“Idon'tcare.(我不在乎。)查到我又能怎麼樣?我可不是夜叉,蠢到去送死。”
江雲桑手捏着沙發布,狠狠用力,努力用這種方式控制着自己的內心洶涌不平的心情。
夜叉不是蠢到去送死,他是爲了救她打定了主意要犧牲自己。
他和你修羅從頭到尾都不一樣。
在江雲桑心裡,修羅根本不配跟夜叉相提並論。
“我也無所謂。”江雲桑看向修羅,“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懶得管,只要不要連累我,你隨意。”
“你可是帝梟的寶貝女兒,我拖誰下水也不敢拖你下水啊!”修羅笑容陰冶邪魅,“不過,T,你最近好像仁慈了很多,你好像很久沒有大幹一場了吧?”
“我做什麼,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江雲桑起身,微微昂着頭,看着修羅的眼裡也帶着傲慢之色。
“我替你選了一個人。”修羅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江雲桑,“很符合你的口味。”
江雲桑接過修羅遞上來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站在噴泉前,笑得格外燦爛。
“她叫容月,是個鋼琴師,從小在優渥的家庭長大,長得好看,有一個事業有成的未婚夫,下個月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人生一帆風順,就是你最不喜歡的那類人。”修羅勾脣,看着江雲桑,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在她的人生上添上一筆悲傷的色彩?”
江雲桑將照片扔掉,白了修羅一眼:“神經病!”罵完後,江雲桑直接擡腳就往門口走去。
“江雲桑!”修羅出聲喊住江雲桑。
江雲桑止步,回頭,十分不悅地瞪向修羅:“你喊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