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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雷的威力,這老者曾經親口和她提起過,若是真的能夠掌握這等神物,說不定復國的希望在自己這一代便可以看到。
……
自從子嬰把火藥弄出來,靈渠的挖掘進度又是快了不止一籌,按照史逯的估測三個月內挖通不是難事。
左右無事,子嬰也終於可以再次恢復自己的甩手掌櫃狀態了。
然而子嬰悠閒的日子還沒過多久,一道與墨門有關的消息便傳來過來。
墨門在巴郡的幾個暗點,竟然被人連根拔起,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而作出這等事情的人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點名要墨門鉅子去往他們哪裡討論一下這些墨門子弟的生死。
看着墨門呈上來的情報,子嬰突然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巴郡杜家,家主是一個寡婦,以冶煉水銀積累鉅富。
幾個特點都讓子嬰想到了前世之時曾經聽說過的一個女富豪——巴寡婦清。
據傳巴寡婦清加入夫家不久之後,丈夫便死了,而她一個女流之輩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牢牢掌控了夫家的所有財富和所屬的礦山。
在之後的二十多年裡,憑着巴寡婦清的才能,將原本的生意擴大了無數倍,積累了天量的財富,就連驪山帝陵之中所用的水銀也是寡婦清所進貢的。
也正是因爲寡婦清的“看事”,主動向秦庭進貢大量的珍貴水銀,在一些事情上蜀郡方面對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連她自己收攏流民組織了數千人的家族衛隊,也是沒有過多的干涉。
在司馬遷史記中也留下了寡婦清“用財自衛,不見侵犯”、“禮抗萬乘,名顯天下”的評語,足以見得寡婦清的豐厚財力,和以錢財爲基礎,建立起來的勢力。
只是,這寡婦清又爲何會和墨門對立起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只有親自走一趟了。
對方都點名要見墨門鉅子了,自己若是避而不見,實在會令墨門中人寒心。
至於自己的安危,則不用過多考慮,一個家族勢力而已,雖然人多然而恐怕都是一些流民和在江湖上混不下去的落魄之人,還沒有留下自己的能力。
既然準備以墨門鉅子的身份過去,那零陵這邊便不能大肆宣揚,不過好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步上了正規,任囂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暫時離開也不會出什麼亂子,只要在靈渠開通之前趕回來便是了。
第二日一早,子嬰便悄悄的離開了零陵城,此番子嬰的離開唯有任囂、史逯等僅有的幾個人知曉而已,至於去處子嬰更是說的語焉不詳,只是說有要事離開一陣,所有的軍務暫由任囂代理,挖渠一事則有史逯一應安排。
隨行所帶的唯有這次受命看着自己的夏可和劍一兩人而已。
巴郡距離零陵的距離不算近,和零陵所在的長沙郡還隔着一個黔中郡,在今天不過是出省遊而已,坐上火車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然而子嬰等人在這個時代確是足足趕了近十天的路才趕到巴郡。
到了巴郡,子嬰不敢遲疑立時便帶領着兩人向着寡婦清大本營趕去。
到了地方,一看之下就連子嬰也忍不住的感嘆實在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而且光看這建築的規模也看得出來寡婦清的財力是有多麼的雄厚。
只見整個建築羣直接依山而建,一整座大山彷彿被掏成一個凹形一般,而所有的建築便全部建在三面被山峰環繞的區域中。
凹形的入口處,甚至直接修築了一道約莫三米多高的城牆作爲防護,若不是規模尚小,說它是一座小城也不爲過,如果說後世那種構造與之類似,那便只有東漢之後的塢堡了。
來到近前子嬰這才發現,就連大門都是用的厚重的吊門。
劍一走上前去高聲呼道:“墨門鉅子蒞臨,速速開門!”
而子嬰和夏可則早就用絲綢將自己的相貌遮了去,一動不動的站在後面,兩人的身份敏感實在不適宜讓太多的人看到。
然而劍一說完,城牆上確是只傳回一句要去通稟的話語,就沒了動靜。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作爲當年的咸陽第一劍客,劍一也不是什麼任人欺辱之輩,而子嬰的身份不論是墨門鉅子,還是堂堂秦王,哪一個不比這小小的一個家族之主尊崇千萬倍。
這擺明了,這個寡婦清想要給自己等人一個下馬威。
實事上,寡婦清也是這麼想的,若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地位擺的低於墨門許多,那接下來的商談還怎麼繼續,更別提索要神雷的秘密了。
“鉅子,這老寡婦簡直欺人太甚!”劍一憤憤的向着子嬰說道。
建議說完,子嬰原本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眼睛也突然間睜了開來,露出了一抹精光。
“吾之前聽過一句話,‘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既然這個寡婦清執迷不悟,那就無需再忍!”說罷子嬰反手抽出龍淵劍,當先踏着城牆的陡坡向着城牆之上殺去。
寡婦清,沒有任何緣由的便抓了墨門的人,讓子嬰早就已經憋了一肚子氣,雖然子嬰靠着兩世爲人的涵養強行壓了下去,可並不代表着他就沒有脾氣,只是還沒有到那個臨界點罷了。
而寡婦清的舉動,成功的擊潰了子嬰的臨界點,所以子嬰便悍然出手了。
一般的城牆能夠攔住普通的軍士,可攔不住子嬰這樣的高手,就連劍一和夏可也是幾個飛騰便躍了上去。
(古時城牆坡度比較大,並非垂直,20米高的南京明城牆都經常有遊客爬上去,此處城牆只有三米多,故而很容易上。)
要知道子嬰的劍術自從蓋聶交給他之後便一直勤練不殆,早已經邁入了天下頂尖高手的行列,夏可也是一直受子嬰的指點,武藝也是不低,劍一更是不用說了,咸陽第一劍客的名號可不是叫出來的。
三個人沒有絲毫徵兆的便突然見殺上了城牆,城牆上的這些大多是普通人,那能夠抵擋得住。
不一會便被殺的抱頭鼠竄,好在子嬰還記得自己此來是爲了救人,沒有下死手,否則城牆上的這些人恐怕活不下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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