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越人的頭領聽完一想,子嬰等人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身份,那確實不能在讓他們活着回去。
而且那可是傳說中的東越第一美女,若是在平日他們這些人只能仰望的存在,如今卻有機會一親芳澤。
想到這裡,再看一眼子嬰懷中女子的完美曲線,不由得喉頭也有些乾燥。
反正只要把這女子的首級帶回去給公子便可,至於殺之前經了什麼,誰又能知道呢。
這首領當下眼光一厲,說道:“把他們幾個全剁碎了扔河裡餵魚,小心點別傷着這個美人兒,待會她還得侍候我們一干弟兄呢。”
說完話,這一羣閩越衛士,便淫笑着緩緩的向着子嬰等人包圍而來。
“能自己站住嗎?”子嬰詢問道懷中的女子。
這女子略一點頭,子嬰便緩緩地放開了撐着的手臂。
“小心保護好自己。”
“一個不留!”這是子嬰給自己的侍衛下的命令。
子嬰所帶的四名侍衛自然是秦軍中千里挑一的高手,雖然這些越人也是部落中的勇士,然而與最爲精銳的秦軍依然有一定的差距。
二者略一接觸,子嬰便看出,若是一對二甚至一對三,秦軍都可以穩住陣腳,甚至還略佔優勢。
然而每名秦軍面對的確是七八名越人,這一接觸子嬰的侍衛就有些難以支持,特別是越人的那個頭領,更是行動迅捷,若是放在中原也足以稱之爲一代高手。
子嬰的一名侍衛,正在與其餘的越人交手之際,這位越人的頭領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這名侍衛的身側,等到這名侍衛發現他的身影,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抹寒光。
四名侍衛一轉眼便折損了一個,見狀子嬰當即提起長劍加入了戰團。
要知道子嬰爲了避免秦王知曉自己的武功,進而懷疑自己的師承,自從入秦之後子嬰一直避免自己動手,大多數時候都是裝出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
然而這等時刻,也由不得子嬰不動手了。
子嬰一加入戰局,猝不及防的越人立時被子嬰連誅數人,畢竟子嬰的形象實在是太過迷惑人,誰也想不到一個脣紅齒白的佳公子,會負有如此高超的武藝。
子嬰的武技,可是師承於前代鉅子蓋聶,年幼之時幾名成人便已經不是敵手,這十幾年來子嬰更是勤練不綴,如今早已邁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境。
每一劍刺下,都會帶起一道血花,穿梭在越人的包圍之中,子嬰猶如閒庭信步般的,帶走一個個越人的性命。
見狀越人的那個頭領,也是看不下去了,立馬持刀向着子嬰殺來,阻止了子嬰對越人的屠殺。
然而哪怕是這名越人頭領,在子嬰的劍下也不過僅有防守之力罷了,根本不能想向子嬰揮出一刀,在他眼中子嬰猶如遊戲般的每一劍都仿若無懈可擊。
不過這越人頭領也成功延緩了子嬰殺人的進度,自己只需要撐一會,待到其餘人解決剩下的三名侍衛過來合圍子嬰就可以了,他就不信這沒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
而此刻被子嬰所救的越人少女,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大浪。
子嬰對敵的越人頭領,她是認得的。
這人名叫狼匕,乃是閩越部族第一勇士,由於閩越相較起來比之東甌還要強上一絲,所以說他是東越第一勇士也不爲過。
若不是此次追殺自己事過重大,恐怕閩越的那位公子也不會捨得將他派出來。
然而這個萍水相逢救了自己的少年,武技既然絲毫不亞於狼匕,甚至明顯的這少年竟然在壓着狼匕打,而閩越第一勇士只是在被動防守,就連主動攻擊都做不到。
“這少年究竟是何身份?”
一名看上去不滿二十歲的少年,竟然能夠壓着閩越第一勇士攻擊,若不是親眼相見,實在難以想象這竟然是真的。
看這少年的穿着,明顯的是越人部落的打扮,然而她卻從未聽說那個部落出了這麼一個絕世英才,若是有早就該名揚九部纔對。
而這時場上的局勢,再次發生了變化,一開始越人頭領沒有注意到子嬰之時,子嬰連殺七人,哪怕是在與越人頭領的對戰之中,子嬰依然遊刃有餘抽空隙殺了三人。
但是哪怕如此,圍攻的越人也足足還有二十餘人,而秦軍這邊加上子嬰也不過還剩四人。
剩下的三名侍衛,雖然勇武卻也難以在如此圍攻下保全自己,不一會便被越人圍殺。
導致子嬰一方能夠站着的便只有子嬰和沒什麼戰鬥力的嚮導胡方,至於所救的那名女子,雖然這一會暫時恢復了部分體力,然而指望着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上陣殺敵,也絕無可能。
越人們也明顯看出,子嬰便是這羣人的關鍵,只要子嬰一倒,剩下的兩人絕對不足爲慮。
騰出手來的越人,當即將子嬰團團圍作一圈,一起攻擊。
雖然子嬰武藝高超,然而被這麼多人圍着,也是有些騰轉不開,不一會子嬰伸出的長劍便被數把兵刃格擋下,而後面也是密密麻麻的越人,無法向後抽出。
見狀圍攻子嬰的越人一喜,打到現在單單死在子嬰劍下的越人便不下十數,如今終於要將他拿下了。
“定要他嚐盡人間萬般酷刑而死!”越人頭領狼匕心中暗想道。
這死的十幾個人可都是他的手下,只不過爲了追殺一個女子,卻損失了這麼多人,哪怕公子對他信賴有加,等回去也少不了責罰。
要知道這些黑綾衛士,在整個閩越部也不過三百餘人罷了,這一次的損失不可謂小。
而站在河邊觀戰的嚮導胡方,見狀一顆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子嬰倒下了他也絕對難逃活口。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卻悄悄地往一側偏移了些許,來到了一具方纔子嬰斬殺的屍體附近,小心的握起了一柄脫落在地的戰刀,這人正是被子嬰所救的那個女子。
由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圍殺子嬰的戰團哪裡,沒人注意到這女子的行爲,恢復了一點體力的她直直的伸着戰刀,向着戰團奔去。
“刺啦”一聲,戰刀直直的刺入了一名沒有防備的越人體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