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style="color:#f00">熱門推薦:
簡單提一下,很多讀者糾結於呂寧爲何去甌雒一事。一是要想讓子嬰絕對找不到,必須離開秦國,而此時周邊哪怕是夜郎、滇國這一類的國家都已經被秦國拿下只有甌雒一個選擇。另外就是前文也提到了,西甌和甌雒兩族以前曾協力抗秦關係不錯,迷惑了呂寧,就像現在有些國家的領導人以爲某些原因,去原先的友好國家尋求庇護一般,卻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多了一個特殊的身份。
還有子嬰不會被戴綠帽子……
……
衆人散後,呂嘉首先也是回到了自己的番禺城中的住處,而後又悄悄地回到了子嬰那裡。
死去的人質沒有任何的用處,所以女兒在甌雒的性命安危呂嘉倒是沒有多少擔心。
然而呂寧只要一天在東越,秦王這裡就得隨時小心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扣在腦袋上。
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去秦王那裡探一下秦王的口風,看看秦王下一步有什麼計劃。
呂嘉到了之後,守門的軍士自然不敢阻攔,將呂嘉迎進了府邸之後,便去向子嬰通稟。
然而找遍了整個府邸卻沒有找到子嬰的任何蹤跡。
這軍士就是守門的,也未曾見到秦王出去。
無法之下,便只能去稟報了隨行而來的夫人夏可。
聽完侍衛的稟報,夏可尋了子嬰常去的幾個地方,然而卻同樣未發現子嬰的身影。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夏可擰緊了眉頭,衝着這侍衛詢問道。
“今日唯有甌雒使節來訪,舍此此外別無它事。”這侍衛如實回道。
“甌雒使節?”夏可輕輕地念了一下這四個字,而後繼續問道:“甌雒使節所爲何來?”
“夫人,接見之時吾未在堂上,吳二當時正在堂上侍衛,我這就去將他喊來。”
不多時,另一個侍衛便隨着這人一路小跑了過來。
“近日甌雒使節說了什麼,你詳細的與我說明。”夏可令到。
“甌雒來使……”
這是侍衛說完事情的經過,夏可心中當即便有了隱隱約約的預感。
衝到了子嬰的書房,在書房的一處桌案上果然發現了一片字跡新鮮的竹簡。
“吾去去就來,一應政事可由任囂處斷。”
看到這一行字一瞬間,夏可便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子嬰果然再一次丟下她跑了。
……
此時番禺城以西數十里的道路上,子嬰正一個人默默地向着甌雒的方向趕着。
不能因爲甌雒的威脅而放過甌雒,戴綠帽子更是不可能,剩下的便只有一條途徑了——在杜府回到甌雒之前去往甌雒救出呂寧。
甌雒是個什麼狀況,自己除了從杜清口中瞭解過一些之外,更多的還是未知。
自己一個人過去,哪怕出些什麼事,以自己的身手也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子嬰在給夏可留了一封信之後,便一個人跑了出來。
……
甌雒國開明殿中,在杜泮決定了呂寧的歸屬之後,杜相當即便帶着人衝進了杜明的宮殿中去,將已經被綁在牀榻上的呂寧“救”了出來。
在牀上捆着的這一小段時間,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呂寧,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是什麼意思。
杜明的那些侍衛,在杜明沒有動她之前雖然不敢首先出手,然而卻不妨礙他們將杜明的一些“光輝事蹟”講出來,一邊講還一邊給呂寧介紹“她們”是被宮殿裡的哪一樣器具弄死的。
一番介紹下來,饒是神經大條無比萬軍叢中亦是毫不變色的呂寧也被駭的臉色煞白。
一開始她還想尋一個機會就自殺,一死了之也好留住清白之軀,然而聽着這些侍衛們一樣樣的講述下來,她卻沒了尋死的勇氣。
她不怕死,然而那個甌雒的三王子也不怕,那畜生性致來了連屍體都不放過。
這一刻呂寧對自己一時衝動作出的舉動充滿了後悔,若是沒有那一場月夜的出走,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雖然對秦王子嬰她也沒有任何的感情,但至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豪,終究不會是這麼一個人畜不如的變態吧。
說到底呂寧如今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雖然在軍事上有着宛如天生的洞察力,然而對人心險惡的瞭解上終究還是太少。
來到甌雒原以爲以前的友好鄰邦會給予自己庇護,沒曾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在呂寧萬籟俱灰之際,突然間杜明的宮殿被另一幫人闖了進來,而她也被這一幫侍衛從牀上解救了下來。
哪個女孩不向往着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刻,能夠有一個真正的大英雄,救自己出虎口。
杜相這一刻在呂寧的心中就是這樣形象。
“多謝搭救,不過杜明是甌雒三王子,你就不怕他報復嗎?”路上,呂寧有些關心的衝着杜相說道。
聽到呂寧的話語,杜相扭過頭來仔細的掃了幾眼呂寧細緻無瑕的臉龐,微微的一笑。
杜相的賣相雖然只是一般,然而這一笑讓呂寧的心中有些小路亂撞的感覺。
“大王子日後是定然要繼承甌雒國王位的人,怎麼會怕三王子!”杜相一旁的侍衛自豪的插嘴道。
這會呂寧才知道救自己出來的人的身份,竟然就是甌雒的大王子。
其實兩人之前也見過面,然而呂寧的相貌在當時宛如皓月當空,杜相則是那種扔進人羣中便找不出的那種。
所以,杜相對呂寧印象深刻,然而呂寧腦海中卻沒有杜相任何的記憶。
“大王子可否將我手上的繩索解開?”呂寧低聲問道。
在呂寧看來,既然是甌雒的大王子親自救了自己,定然是因爲先前杜明的舉動是他私下的作爲,甌雒其他掌權者並不知情。
後來不知道怎麼着大王子知道了自己前來的消息,故而趕過來將她救下。
然而杜相接下來而話語,卻是給呂寧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順便澆滅了她那還沒燃起來火苗。
“我可是聽說你的身手不錯,若是解開了繩索,你跑了若何,我的王妃。”
“誰說我要當你王妃了。”聽到這話呂寧當即擡起來頭來反問到。
“當不當我王妃可不是你說了算,吾王已經派人去了秦軍,若是秦軍敢於進攻我甌雒,秦王夫人就會變成我杜相的王妃!”杜相有些陰柔的說到。
“當然若是秦王聽話,沒有進攻甌雒,你也回不去了,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便是了。”
“你們,你們!”聽到杜相的話語,呂寧剛纔因爲他就出的自己產生的那一點好感立時蕩然無存。
對軍事天生敏感的她那還不明白自己成了威脅秦軍的工具,直到這一會她才注意到自己還有一重身份,那就是秦王夫人。
原先他和子嬰成親不過是爲了想要在臨走前滿足自己父親的願望,根本沒把自己當秦王夫人看待,也沒有在意這個名號。
沒曾想卻是因爲這個自己成了這個大王子的戰利品。
“呸~”的一口唾液吐出,正正吐到了杜相的臉上。
“你們,都無恥!”呂寧盯着杜相罵道。
然而沒曾想杜相面對呂寧的舉動卻沒有多大的反映,依然是那一副陰笑的表情。
伸出舌頭添了一口呂寧吐在自己臉上的唾液。
“西甌女君的味道果然同那些女奴不一般。”
看到杜相的舉動,呂寧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這個大王子看上去好像也是一個變態。
到了杜相的宮中,讓呂寧舒了一口氣的是,杜相併沒有像杜明一樣將自己捆在牀上,而是吩咐擺了一桌美味的宴席,邀請呂寧就食。
杜相吃了幾口,看了一眼呂寧這纔想起呂寧的雙手都被捆着,無法自己的取食。
當下便用自己的竹箸夾了一塊肉食便要餵給呂寧吃,然而呂寧見到杜相的舉動確實彷彿受了什麼驚嚇一般,嘴巴盡力逃離了杜相的美意。
回想起剛纔杜相的舉動,實在是太噁心了,如果有可能呂寧只想離得他遠遠的。
見呂寧躲開,杜相也不強求,把肉食送到自己嘴中之後,拍了拍手說道:“美酒佳餚豈能無絲竹相伴!”
隨着他的話語,從一旁的偏殿中走出了數個衣着暴露的女子,伴着絲竹之聲翩翩起舞起來。
呂寧偷看了一眼看得津津有味的杜相,心中疑道:這個變態竟然還有這個高雅的愛好,這在南越百族可是不多見。
然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簡直顛覆了呂寧這十幾年的觀念。
只見這些舞女,跳着跳着身上的紗巾滑落竟然跳到了一起,就這麼在大殿中肆無忌憚了起來。
呂寧看得面紅耳赤,然而杜相卻是看的靜靜有味,還不斷交好喝彩。
杜相的愛好竟然是觀看女子磨鏡,而這也是先前開明殿中杜輝口中呂寧放他這裡不會有事的原因。
因爲杜相雖然也喜歡蒐羅美麗的女子,然而卻不是爲了滿足身體上的**,只是爲了獲取視覺上這些變態的快感。
“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看着目不轉睛盯着殿內表演的杜相,呂寧心中想到。
哪怕回到秦國去面對自己沒有見過的秦王,也不能在甌雒呆着了,這裡全是變態……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