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任何人。然而我知道我的存在傷害了白紙。一種不被原諒的傷害。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我不是樂藍的什麼未婚親,我是樂藍的親姐。,我隨母姓,樂藍隨父性。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樂藍從來不曾背叛過白紙。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樂藍在中國讀書那段時間每次給我打電話時每次不離口講的就是一個叫白紙的女孩。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樂藍當年離開白紙是因爲他腦袋裡長了個腦瘤,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的機率有多大,所以他騙了白紙。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樂藍當年的切除腦瘤手術很成功,只是樂藍到現在依然是植物人。
我只是沒有告訴過白紙和弧狸,樂藍愛的那個女孩的名字一直叫白紙。那個爲他不顧所有的女孩。
我甚至從沒想過我會遇見白紙,直到我認識弧狸,然後認識白紙,我纔想要好好的保護白紙,代替我弟弟做這些事情。
只是我沒想到白紙加我好友進我空間看到我照片居然認出我就是當年樂藍照片上的那個女孩。
我也才得以在弧狸的口中知道原來當年白紙懷孕了,然後又沒了,就因爲樂藍的那句我們分手吧。
所以我想我是不是該消失纔會讓白紙開心點,所以我改名拉黑了白紙和弧狸安靜的遊戲,不再刷喇叭。 只是就這樣靜靜的關注着她們。
白紙和弧狸甚至消失了一年,一年之後發現她們的存在是在喇叭上,所以我改了名字,把她們從黑名單加爲好友並去找了弧狸進了她團,
我只是想就這樣靜靜的陪着她們,看着她們就好。
只是這種想法是如此之難,弧狸終究還是知道我就是蘇米泛,
從來都討厭欺騙的弧狸從來不會原諒一個可以欺騙她的人,所以我就這樣被她毫不留情的踢出了團。
明天是樂藍在中國最好的朋友,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具體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樂藍在美國治療期間,明天來過美國很多次。
樂藍做手術之前把我託付給明天,讓明天一定要好好照顧我,保護我,代替他好好照顧我。
明天就如答應樂藍的話一樣,會定期的來美國看看我和已經變成植物人的樂藍,在我父母遺留給我本來就用不完的生活費的情況下再給我一筆生活費。
明天是個話少的男生,我甚至不敢想象他會玩遊戲,一個叫QQ炫舞被衆多女生迷戀的遊戲。
當我在舞團公司在喇叭上看到明天的名字時,我想過幾百遍肯定不是我和樂藍認識的那個明天。
直到我被人刷的時候,直到他知道我是蘇米泛的時候,他給我刷喇叭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就是明天,那個答應樂藍要好好保護我的明天。
弧狸撇除了和我和明天的所有關係,然後就下線了。
而明天在弧狸下線之後就一直僵硬的站在房間裡不再說一句話,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我知道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現。
從不跟人說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
那一刻,我明白,那就是樂藍曾經口中說的愛,說的在乎。
只是這些弧狸她明白嗎?明白有一個男生如此愛着她,如此在乎她。
其實我想我羨慕弧狸大概就是她的灑脫,說好就會好好好,說不好就會馬上放手,不留一點餘地。
這大概就是我做不到而又無比羨慕的地方吧。
人其實也是個有一定容量的生命體
不能藏有太多的東西和秘密
結果就是讓自己活在別人不知道的痛苦當中
但是有些痛苦是自己願意承擔
只因爲換取自己在乎的人在不知情中幸福
—— 蘇米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