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就算弧狸就算不喜歡我至少也不討厭我,然而我卻徹底錯了。
在她答覆給我的那三個要求的時候,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我如此讓她討厭。
我發誓我真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她說出那般重話直接下線,
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她眼淚涌出、折斷網卡丟棄然後離開,站在斜後方的我卻始終不敢向前邁一步。
直到那一刻我纔不得不明白我和她之間存在着不可跨越的距離,猶如我們的年齡差距,一個代溝的距離。
我甚至想我做這些是不是都錯了,自己居然會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女生,還做這麼一連串幼稚的事情。
或者在那個時候我甚至已經想要放棄了吧,只是她回來了,回來找我,即使不跟我說一個字卻會在上線的第一時間來找我。
然而我終究明白我只是她對付那個叫聶澤希男生的一個擋箭牌,然而我卻依然心甘情願。
那時候我想我肯定是瘋了,就像當初爲了知道她什麼時候在線我不惜花重金讓兩個人輪流守着華南X區,只要她一上線就馬上通知我,或者她也根本不曾在意我爲什麼會總在她上線的第一時間進她F吧。
然而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真正讓我放棄她的原因大概就要謝謝她和聶澤希的那些喇叭吧。
那天我走進剛走進網吧,蘇米泛的電話就來了,她說樂藍情況危險讓我馬上去美國。
就在我掛掉電話準備走出去的那一刻,我就這樣無意中看到了正在認真蹦着炫舞男生屏幕上急速上升的喇叭,一個叫你和陽光同在和聶澤希的一連串喇叭、
弧狸,你終究選擇的是聶澤希,那麼我做的這些究竟是爲什麼?原來我只是自己搭了個舞臺劇然後自己又演了一場自認爲很完美的獨角戲。
當我坐專機趕到美國的時候,樂藍已經在急救室了,醫院走廊上一遍一遍的迴盪着蘇米泛的哭聲。
看到我的那一剎那蘇米泛不停的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烏鴉嘴。”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其實蘇米泛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樂藍根本沒事,蘇米泛只不過想讓我不看到那些喇叭而跟我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然而她沒想到卻變成了真的。
樂藍一直在急救室呆了12個小時才被推出來,在蘇米泛不斷的胡亂猜測下醫生給我們的回答是樂藍情況多變,隨時會有危險,但是這個時候將他喚醒的機率也較大。
然而誰纔可以將樂藍喚醒,我只是記得曾經樂藍說過他很愛一個女孩子,然而我卻壓根不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直到問了蘇米泛我才知道樂藍和白紙的故事,才知道原來樂藍一直愛的那個女孩子叫白紙,就是和弧狸一起的那個白紙。
將樂藍安排好病房我便馬上乘坐專機又飛回中國,然後第二次去了英華高中,終究沒有和弧狸說一句話只是牽走了白紙。
我一直不明白愛情的力量有多大,但是白紙用她的行動告訴了我,白紙喚醒了做了三年植物人的樂藍。
樂藍的醒來給白紙帶來了幸福,給蘇米泛帶來了高興,給我帶來了欣慰。
我想我的使命完成了,所以我該消失在這座城市了吧。
即使幸福滿處即使
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一道你逾越不過的距離
就是所有幸福的障礙
天下無數有情事
世間滿眼無奈人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