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確定我對弧狸的感情是不是愛,
但是經過和林初一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卻清楚的知道現在的我愛的女孩叫林初一。
即使她用的是卑劣的手段和我在一起,但是我都可以原諒她。
因爲所有爲愛而做的事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何況她對我的好是沒有人可以做到的,連弧狸都不可以吧。
看着她爲了學做飯不惜將十指都切傷還在不停堅持,只爲那句我喜歡女孩出得廳堂下得廚房。
看着她丟掉平時那些心愛的粉色泡泡裙,只爲那句我討厭有公主病的人。
看着她將那些打掃衛生的傭人全部趕走自己忙上忙下的,只爲那句我喜歡家裡由我妻子打理。
看着她忙前忙後,我突然發現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那日本來準備跟林初一說明我的心意,會一生一世照顧她。
白紙就是在我身邊拉走了林初一,我不知道她究竟跟林初一說了些什麼。
然後林初一就瘋了一般一遍一遍的說着“不不不。。。不可能。。我不信。。。”
“林初一,你自己想想吧,該說的我都說了。”白紙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然而林初一最終崩潰暈倒在地上。
我急忙把她送進醫院,
然而等到第二天我從牀沿邊醒來的時候林初一已經不見了,沒有給我一字一句。
直到弧狸給我看了林初一寫的信我才知道她走了。
然後我就笑了,林初一,你把我還給弧狸?你把我當什麼了?物品還是交易?你有問過我願意或者不願意麼?
你可知道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近些日子跟你在一起的畫面。
你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在我腦子不斷輪迴回放。
你可知道現在的聶澤希再也沒辦法愛弧狸了。
你說我和你沒有發生沒有任何關係。
是麼?真的沒有發生任何關係麼?
如果沒有,那麼那日凌晨白色牀單上的那抹鮮紅又是什麼。
林初一,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麼?
我聶澤希的愛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錢麼?
我以爲我就會一直這樣的過下去,對酒消愁的日子一直過。
然後林初一消失的第三天,我接到當時送林初一去的那家醫院的電話。
我笑了,
林初一,你看這輩子你就只能是我聶澤希的女人。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因爲醫生對我說的是“聶先生,林小(和諧)姐懷孕三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