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王記送了什麼東西過來的?”四爺放開蘭琴的脣,湊到她耳邊磨蹭道。
“等會兒爺看到了就知道了。”蘭琴收拾好內心的不適,轉而微笑道。四爺怎麼着也算是個高富帥吧,那有人惦記也不奇怪了。更何況四爺以後要當皇帝的,到時候三年一大選,一年一小選的,他這根香碰碰的骨頭,多的是人要撲上來的。蘭琴這樣爲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後,便將心中那股子不適摔到了腦後了。就是要將這個男人牢牢地抓在自己身邊,伺候好了他那根黃瓜,也就沒有人心思惦記別的了。
四爺見蘭琴一臉的嬌態,頓時就急不可耐地貼了上去,兩人又在水裡這樣那樣地摸了半天,只將蘭琴摸得嬌踹連連,媚眼如絲。
四爺再也忍不住了,先從水桶裡站了起來,然後自己替自己擦乾了,再一把將蘭琴從水裡抱起來,只見小女人薄軟的粉紅色絲綢褻衣緊緊貼在她的上,看得四爺只覺得喉嚨口一團火壓不下去了。他快步走到蘭琴的牀榻邊,正欲將蘭琴直接放到牀上,卻勐然間看見牀頭一側立着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只見自己與蘭琴的身影全部都印在了裡面,分毫不差。
四爺將蘭琴橫放在牀上後,立刻就壓了上去。他再擡頭一看,那東西里面正好顯出兩個人的身影,看得越發情難自禁了。
“這個東西好!你想到的?”四爺紅着眼睛盯着蘭琴道,手卻已經摸到蘭琴的左歇下開始一顆顆解她的扣子了。
“是王記獻上來的,說是比銅鏡好使多了。妾身平日想瞧瞧自己的衣飾什麼的,都瞧不清楚。”蘭琴此刻的臉紅得更蘋果似的了。她令丫鬟們將這面鏡子放這裡,爲得就是這一刻,果見四爺眼裡燃燒起不一般的光明,蘭琴就知道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可是奏效了,四爺這回我看你還能惦記別人不?
待解開貼在皮膚上的那一層薄綢緞後,四爺便擡頭看了看大。
四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去,他低吼一聲,立刻長驅直入,勐然間往蘭琴的那處進攻,雙手壓住蘭琴纖細的小胳膊,卻還不肯放過她的舌頭,下面一邊頂弄,上面也啄住蘭琴的香舌糾纏不休。
一時之間,舌頭交纏的聲音和下面所發出的水澤聲衝刺在靜謐的房間裡。
四爺興許是憋得久了,第一次立刻就泄了。但很快,他知曉擡頭看看鏡子中的兩人,下面的那根黃瓜立刻就硬了起來,第二回來得就比較長了。蘭琴柔軟的腰肢和纖細的胳膊任由着他擺佈。其間,蘭琴偷偷側目看看鏡子中的自己與四爺,頓時就感嘆道:島國的**還真是好用呀!
接下來,蘭琴就像木偶似得仍由着四爺這樣那樣,直到她覺得腿都快被四爺壓斷了,這才求饒道:爺,第一回吃還是留着點肚子,來日方長呢!雖說這樣說,但蘭琴還是被四爺套弄得很舒服的,從四爺的熱情可以看出來,他是很喜歡在牀頭立面鏡子的。
四爺差不多來了三回了,也顧忌着小女人,便漸漸放緩了動作。最後兩人並排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享受歡愉過後的舒適。
“這東西獻得好。王記那邊的玻璃做得很不錯了。就連宮裡頭也沒有這等了。你不如給額娘以及其他娘娘宮裡頭獻上去一些。”四爺道。
“嗯。妾身正想着送一批給宮裡頭呢。只是想等王記出了那種彩色相間的玻璃再一道送去。”蘭琴道。玻璃這種在後世不值錢的東西,如今在這三百年前的大清朝可是很稀罕的。除了康熙的宮裡頭窗戶是安的玻璃,其他嬪妃宮裡頭的窗戶也都還是紙煳的那種。
“你早就想好了?”四爺側目看着蘭琴道,只見小女人臉上起了一層薄汗,眼睛還沒有睜開,許是剛纔折騰得太過了。四爺起身從地上扔掉的衣服堆裡撿起汗巾,親自替蘭琴擦拭全身的汗水與洗澡水。
“爺如今可是關鍵時刻,爺一貫在宮裡頭又是冷麪皇子着稱,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吧。八貝勒如何能得三十幾位官員的舉薦,不就是他很會混人緣麼。妾身想着,不如這個時候,給宮裡頭那些娘娘妃嬪什麼的,換換玻璃窗子也不是很大的難事,她們可都是皇阿瑪的枕邊人,由着她們給爺說說好話,那爺的冷麪形象可能就沒那麼強烈了。”蘭琴道,心裡卻在腹議:姐容易麼,這上得了臥房,還得出得了廳堂。牀上把你這根黃瓜伺候好了,還得爲你謀算人脈關係。
四爺聽到這裡,越發覺得蘭琴不易了,以前四福晉可沒她想得這麼透徹,即便做了什麼,也從來不說,自己也不知道。這小女人端的是會做人,自己原先還怕她管不好家,沒想到管得倒是挺好;現在又開始爲自己去與宮裡頭的那些女人交際,也是爲了替自己攢人緣,雖不是福晉,可是行的想的全都是福晉的事情。
“爺那樣看着蘭琴做啥?是不是很感動?”蘭琴看着四爺盯着自己,笑道。
“是呀,爺想寵着你,不想讓你這麼勞累呢。但是送你什麼好呢,首飾衣服你好像都不是喜歡,爺賞賜的首飾都沒見你戴呢。”四爺寵溺地點了點蘭琴的鼻子道。
“妾身不要別的賞賜了,妾身就想要爺日日回來陪妾身用晚膳就是了。”蘭琴也想通了,做什麼裝賢惠的,就該霸着爺獨寵,能專寵多久就多久,以後沒了專寵再賢惠不遲呀!
“好,爺答應你。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賞賜,爺以前可都是來你這裡用晚膳的。”四爺說道,突然就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果真是太虧待蘭琴了,小女人的這點要求根本是自己沒做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