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弘晝此言,主持連忙行禮,“是老衲眼拙,竟然認不出和親王殿下。”
弘晝連忙扶起住持大師,隨即說道,“大師無需多禮,此事本王不想節外生枝,便未曾和大師您先說明。”
住持大師思慮了片刻,看着弘晝不解的問道,“和親王如何問起當年的事情了?”
聽聞住持大師此言,弘晝自知是不能將事情的原委道與他,因爲那神秘人寄來的信中曾今說道,知道此事的人都被皇上下過封口令,不讓他們再提起,此時定然是不能直接詢問住持大人,只能是旁敲側擊,看看信中所言的雙胞胎是否屬實。
思及至此,弘晝便開口說道,“本王只是一時好奇,偶然於市井之間聽聞弘曆哥哥,也就是當今寶親王,就是出生在天壇,因此本王便想問問住持大師是否屬實罷了。”
弘晝嘴邊抽起一抹笑意繼續說道,“本是爲了滿足本王的好奇之心,若是大張旗鼓來這,不免有些貽笑大方,於是本王便私下來詢問您。”
聽聞弘晝此番解釋,住持大師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原來如此。”
雖然住持大師並沒有多言,但是他的心中自然也是通透之人,見弘晝並沒有將事情的原委如實說出,大師便也不繼續問下去。
此番弘晝前來皇覺寺註定是無功而返的,因爲雖然當時住持大師的確在祈雨的行列當中,也知道當時的熹妃在天壇的廂房裡生下皇子,聽說是雙胞胎阿哥。但是住持大師當初只是個和尚,當然也沒有親眼看到。
如今弘晝突然問起,住持大師不得不思慮,只是跟弘晝說“副後孃娘當時的確是在天壇處生下了寶親王,但是老衲當時只是一個小和尚,只是在天壇中祈雨,並不曾親眼看到副後孃娘是否生了雙胞胎。”
聽聞住持大師此言,弘晝心中略有些失望,但是也問不出來什麼了,只好離開了,弘晝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謝住持大師,此番是本王叨饒了您,本王這便先走了。”
“和親王言重,可惜老衲並不能爲和親王解惑。”
待弘晝離開之後,住持大師想了想今日之事,心中還是有些擔憂,於是便走到書桌之處,拿起一張紙,寫下了今日和親王突然私下前來皇覺寺詢問當年副後孃娘是否在天壇誕下雙胞胎之事。
寫完信後,住持大師將信轉好,便喚了適才將弘晝安置在禪房地小和尚過來說道,“你且將這封信送至圓明園,親手交到副後孃娘手中。”
“是,師傅。”小和尚恭敬地說道,然後便走出來禪房。
原來,蘭琴每年都有給這皇覺寺進十分豐厚的香油錢,住持覺得和親王如若來問此事,有些離奇,其中的緣由定不是簡單的好奇便可解決的。
此時住持大師也不好妄加評論,思前想後之後,住持大師便覺得此時副後孃娘定會有所定奪,畢竟此時是關乎皇家秘辛,副後孃娘更是當年這件事的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