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鎣山涼快,鄭家姐弟一路走來,讓多少人眼紅心熱。
他們賺足了風頭,過夠了虛榮的癮,一路走都他媽牽動多少眼球。
像我這種炸頭揹包客,也就是個普通人啦,比不過他們外表光鮮亮麗。
我只靠在那裡,裝着看石梯對面的風景,雙眼餘光掛着他倆。
沒一會兒,兩人來到我下方的九級石梯處,正擡頭往上走,我一扭頭,淡聲招呼道:“文娟姐,大英哥,好巧。”
姐弟倆定晴一看到是我,臉色頓時一變。鄭文娟迷人的臉龐飛起紅霞浮暈,更顯得風韻別緻。
鄭文英剎那就全身哆嗦,眼裡充滿了恐怖,而襠下是控制不住閥門一樣,那白色的薄薄的夏季貼腿悠閒長褲溼了,淡黃的,痕跡太明顯了,一路流竄。
全場觀衆朋友們驚呆了,男的女的眼珠子掉了一地,幾乎很多關注這對姐弟倆的遊人們,腳步都停下了,注目過來,驚震萬千。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只知道發生了什麼。
鄭文英突然兩手揪着自己的頭髮,啊啊的狂叫着,轉身就往停車場那邊奔,像是瘋了一樣。
鄭文娟驚得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回痛苦的看着我,大叫道:“夏冬,你”
我兩手一攤,很無奈的動作和神色,打斷她的話,說:“別吵了,不打緊的,過去叫他回酒店或者家裡休息吧,改天再來玩。你,陪我上山!開心點,我需要笑容!”
鄭文娟神情崩潰,無助,兩腳狠狠的跺了跺,“嗯”一聲,還是回身過去,追鄭文英去了。
我就站在那裡,悠閒的樣子,等着她。所有關注我的人們傻掉了,疑惑了,無語了,看看那對英俊漂亮的男女,又看了看我,只能搖頭而去。
果然,鄭文娟回到停車場,在鄭文英的駕駛室外面說了些什麼,還不時回頭看看我。
鄭文英坐在奧迪駕駛室裡,雙手揪着頭髮,頭伏在方向盤上,不住的搖晃着腦袋。
唉,我能理解他心裡的崩潰感。我是他心中的惡魔,濃重的陰影給了他沉重的打擊。在我面前,他也許是一輩子也別想翻身了。
並不是我太殘忍,而是我若仁慈,很悲慘的就是我。現實就是殘酷的,弱肉強食,沒手段的人,只能受欺負。媽的,老子就不想永遠被人欺負!
沒一會兒,鄭文英才平靜下來,擡頭想看我,但馬上又收回目光,發動了他的車,緩緩的開離了停車場。
那時,鄭文娟回來了,站我下面的階梯上,擡頭看着我,臉上紅暈未消,涼風吹着一頭波浪長髮,風情別具。
我左臂虛伸,頭向上方偏了偏,就他媽裝逼,不說話。
鄭文娟只得上來,靠在我身邊。我一摟她,然後在不少的關注中,摟着她往山上攀登去。人們的目光是懷疑,是忌妒,但是,我不在乎,鄭文娟也無法在乎。對於她們姐弟來說,那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旅程。
一路上,我沾盡了鄭文娟的光。她太漂亮了,穿着中跟涼鞋,顯得比我高一點點,又被我這麼個長相普通的登山貨摟着,簡直是太吸晴了。有好多男人的眼神都寫着:美女啊,你眼瞎嗎?
走了一會兒,我才道:“怎麼想起到華鎣山來呢?”
她冷冰冰的說:“過來看我爸,順便來避個暑,不行嗎?誰知道會碰上你個惡魔!”
我呵呵一笑,說你們不是到峨嵋山避暑了嗎,這麼快回來啦?
她氣得臉紅,揚起左拳,給我胸口一下,打得悶啪一聲,但我頂得住。
在外人看起來,我們在打情罵俏,很恩愛。可只有我知道,她心裡痛苦得要命。不過,很顯然,她的心理素質比她弟弟強大得多,還能承受得住。
我又說:你弟弟的牙裝的進口的嗎?
她說是的,花了七千多。
我說真有錢啊,那什麼,你爸在廣安這邊還好吧?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很疑惑的樣子,說你想幹什麼?
我想了想,把她往一條偏僻的老路上拉,遠離登山主道。那條路也能上山,只是險峻了一些,驢友們最喜歡,道路偶爾也會匯到主道上來。
她說你想幹什麼啊,這裡是風景區,可別亂來啊!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你個賤人在想什麼呢,想亂來啊?
她狠瞪了我一眼,依舊很有誘人風情,看得老子心裡癢。這地方涼快啊,山高林子密,真的是個野戰的好地方。
那天我們第一次上這山上來的時候,下山的時候,都看到過兩對夫妻遊客在林子深處那什麼呢!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說我們講正事吧,說你爸的情況,在這邊做副市,還可以吧?
她見我沒有別的出格舉動,便也放心,被我摟着往前走,說還行吧,聽說分管經濟的常務副市要調走,他有希望頂上去。
我聽得點點頭,說看來許總的手腕還真不錯啊,你爸纔過來幾天,就要升那麼重要的位置上去了。
她臉上一紅,沒說什麼,也知道我說的是許凌鋒。
我突然說:“哎,你懷孕了沒?”
她搖了搖頭,說沒有,眼神裡還憂鬱得不行了似的,估計是擔心沒懷上孩子,許凌鋒會疏遠她吧。
我說,到底是許總不行呢,還是我不行呢,還或者是
她氣得一臉通紅,伸手就捂我的嘴,吼道:“瘋子,禽獸,你個惡魔,你不說話會死啊?閉嘴啊!煩不煩啊?你不欺負我你不舒服是不是?”
話到最後,丫的差點都要哭出來了,淚水在眼裡晶晶亮。
我點點頭,說好吧,來個正事,晚上的時候,我叫你爸來吃個飯,順便談點事情。
她說什麼事?
我說幫搞筆貸款,需要1500萬。
她一臉驚愕,說你瘋了啊,那麼多錢,你想幹啥?
我說又不是我用錢,是別人用,而且也是爲了發展華鎣的經濟貸款,我只是幫個忙而已,你記得聯繫你爸,就說晚上七點鐘吧,在華鎣山大酒店吃飯。
她看了看我,說夏冬你是不是手伸得太長了,這麼大的數額你也來找我和我爸?
我說我手確實長,現在能伸你妹那裡,信不信?
她嚇得一掙,右手捂着裙子,罵我禽獸、流氓!
我呵呵笑,自顧往前走。她呢,想了想,還是跟了上來。
結果,就在我身邊,她從挎包裡掏出了手機,問了我一些情況。
我心裡也樂呵呵,就給她安排一下,教她怎麼怎麼說。之後,她纔給他爸免提打了個電話,一邊走,一邊撒着嬌,真把她爸給約到了。人家鄭市還是答應下來了,說好嘛好嘛,你們在山上好好玩,晚上爸爸就是抽空也陪你們吃飯。
這賤人嘴甜,趕緊多說兩句好話,就想掛電話了。結果呢,鄭市突然說:文娟啊,你那個男朋友現在是什麼情況?
鄭文娟臉上有些愁,說什麼情況啊,還不就那樣子?
鄭市說:文娟啊,不是爸爸說你,那個龍立奇呢,人是長得不錯,也有些家勢,可走的不是正道啊,你乾脆還是跟他分手好了,過些天爸忙完了,給你另物色一個嘛!
我一聽,眼睛微微一鼓,朝着鄭文娟淡淡一笑。她臉上掛不住面子,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對回覆她爸,說哎呀爸,別說這些事了,煩着呢,晚上一起好好吃個飯就行啦,我掛啦掛啦,爬山了。
她說着就掛了電話,然後瞪了我一眼。我說你看,你爸都不喜歡龍立奇啊,真是有眼光,可你怎麼不說你男朋友是許凌鋒呢?
她居然踢我一腳,但沒踢上,然後怒氣衝衝的往前走了。
我看她扭得那個小腰那個墩子,心裡有些控制不住,趕緊上去,那一段路又偏僻,摟住她的腰,手就放墩子上,她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掙了掙,就只能任我揩了。
可走了沒一會兒,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夏冬你媽**的,你個雜種趕緊放開文娟,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我聽得心裡一震,扭頭望出去。而鄭文娟卻突然驚叫着龍立奇怎麼來了,然後從我懷裡掙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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