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仲星提的也是微衝,同樣出了問題,一臉如吃了蒼蠅屎。
李幽城臉色有些黑沉,將手裡可以連發的狙擊布槍都扔了,連扳機都沒有摳。
孟婷和周曉蓉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倒是摳過扳機,然後丟掉了槍。孟婷撲到李幽城的身邊,和他在一起。
周曉蓉到了我身邊,緊緊依偎。我手裡的一支短槍也丟了,什麼也不說。
可那時,人家訓練場上三百來個假喇嘛光着上半身,露出強壯的肌肉,下身穿着紅色大短褲。這些傢伙一個個伸手在襠裡一掏,抓出一把把手槍,然後冷笑着臉,向我們撲過來,一個個吼着:“都不許動,動就打死你們!”
就在他們的集中營房裡,涌出三十多個提着ak四十七的黑衣漢子。跟着就是桑央平嘉和常遠芳居住的木頭房子裡,有二十多精壯的ak漢子涌出,護圍着一個滿面紅光的老喇嘛出來。
老喇嘛不足一米七的身高,紅衣袍子在身,還居然摟着常遠芳的腰肢,極不般配,卻也就這麼配對了。
我們很快陷入了重圍之中,連掙扎的機會也沒有了。
秦剛狂叫着回身撲向我:“夏冬你個王八蛋,哪裡來的線人,爲什麼給我們假貨?你他媽要負全部責任!進攻?你發起的進攻令是不是?你他媽是領導是不是?你他媽這下子……”
“請叫我組長,不是領導,我的代號爲西客!”我一腳迎着秦剛飛踹過去,冷道。
他是躲開了,但卻是憤憤不滿,望着將我們包圍起來的重重分裂分子,眼裡恐懼無限。
阮仲星也是慌了,臉色都嚇黑了,狂叫道:“夏冬,這下子老子們要跟你一起死這兒了。你個混蛋,就知道在我們面前耍威風,現在呢?你還要威風是嗎?”
周曉蓉喝道:“阮仲星,你這個混蛋,別瞎吼了好不好?還嫌不夠亂了是嗎?都靠過來,團結在一起,一起想辦法!”
嘿,我家曉蓉的威力還是大,搞得阮仲星和秦剛也不敢再說什麼,全部向我靠攏。李幽城、孟婷也過來了,大家紛紛拔出了鋒利的軍匕。
我什麼也沒拔,只是對他們所有人道:“都到我身後去,一切由我來解決。”
“你能解決個屁!”
有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吼出了這句話,一個是秦剛,這爆脾氣的無腦少爺,另一個是離着我們還有三十多米的常遠芳。
不過,常遠芳又加話道:“夏冬,山不轉水轉,你這個無知的混蛋,居然又轉到我的圈套裡來了,姐今天不玩死你,你不知道姐的厲害。秦剛,脾氣還是跟炸鍋的螞蟻一樣,就你最沒腦子,一會兒把你的腦子拿去喂邁開江裡的魚;阮仲星,小白臉,我這裡很多喇嘛大德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李幽城,狙擊兵王,朝我爸頭頂撒尿的混蛋,你今天也完蛋了;孟婷,李家兒媳婦,嘿嘿,我家義父能有個伴兒了;周曉蓉,哈哈,上將外孫女,這麼漂亮,挺好挺好,以後乖乖和我一起服侍義父吧!”
這賤人之狂,算是對我們都打了招呼,還給我們安排了結局。
而那桑央平嘉大約是六十出頭,眼裡精光閃閃,看着周曉蓉和孟婷,居然哈拉子都流了出來。就他媽這樣的老色鬼,也真是讓人服了。
秦剛馬上就破口大罵:“常遠芳,你個臭不要臉的女人,賣國求榮!有種的,叫你的手下全部放下槍,跟老子們肉搏一場!像這種……”
我右腿反過去就是一腳,踢在秦剛的腿上,冷道:“吼個錘子啊?這時候了,吼能解決問題?”
李幽城閃電般出手,捏住了秦剛的脖子,沉道:“小崽子,你他媽最好給老子消停點。要不然,哥先宰了你,不讓你受槍子兒之苦。”
常遠芳哈哈一笑,說:“這情況下,你們就內訌了吧?哼哼!”
她的三百多手下,全都哈哈冷笑了起來。
秦剛左右不是人,鬱悶得咬咬牙,不說話了。
這時,桑央平嘉和常遠芳手下所有的分裂分子,將我們團團圍住,長槍短槍將我們給指着。幾百只黑洞洞的槍口,看得老子也有些頭皮發麻,但如此情況,已經不得不面對了。
這一對無恥的父女,已踏入圈中,離我們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站着。桑央平嘉冷笑看我,說:“你就是上一次在葡萄城裡逃掉的夏冬,果然很厲害,我很欣賞。但是,在偉大的吐蕃王國復興計劃的進程中,你不得不除。”
我踏前五米,冷道:“老不死的,就你們這些垃圾,竟也敢說這樣的復興計劃?吐蕃嗎,呵呵,都他媽千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們還想幹什麼?不要說得那麼漂亮,就你這樣的惡棍,不配幹這麼轟轟烈烈的事情。”
桑央平嘉冷嘿嘿一笑,說:“好吧,小子你嘴很利,脾氣很拗。我不配幹那麼轟轟烈烈的事嗎?於是,我就要幹你身邊的兩個女人,這可以吧?”
我搖搖頭,說:“你這是做夢!”
常遠芳冷笑道:“怎麼可能是做夢呢?夏冬,你這混蛋再次落到我的手中,姐想怎麼收拾你,都是我的事了。”
我冷笑道:“常遠芳,你這個賤人,我也真是低估了你。居然如此狡猾,連我的線人也收買了,還做了這麼個空巢局。”
常遠芳哈哈大笑,說:“申甲嗎?他當然是我收買的線人,這一點都不假。爲了錢,爲了我的身子,他不得不爲我們效力。給你們的子彈、手雷什麼的,外表是真的,但裡面全是混凝土,做工精細,連你們都沒看出來嗎?這樣能打得響嗎,能炸得掉嗎,哈哈哈……”
她在狂笑,周圍人也是冷聲狂笑不已。
秦剛氣得不行,拔了一枚手雷出來,拉環,拉不動,狠狠的往水泥地上一砸。這貨力量還是很足,將那鋼鐵外殼給摔炸了,裡面炸出了混凝土來。
常遠芳笑說:“秦剛,你個爆炸腦殘貨,這倒是摔炸了,但那又怎麼樣啊?”
秦剛無言,已經不知道幹什麼了似的,握着軍匕的手都在發抖。
我冷道:“常遠芳,看來你已徹底淪爲賤人了。爲了給我設個局,連身體也出賣給申甲了。”
她說:“不,我只是給了他二百萬美元,身體嘛,呵呵,只是一個許諾,還沒兌現。因爲我是乾爹的女人,眼裡只有他一個。”
說着,她低頭看了桑央平嘉一眼,很深情的樣子。
桑央平嘉很受用的樣子,笑了笑,說:“至於給申甲的二百萬美元,在事成之後,恐怕他還用不成了,我們得想辦法拿回來,連着他的英國洋女人一起拿來。”
一提起女人,這老混蛋又興奮得兩眼冒光。
我說:“你們果然是心狠手辣,居然如此下作。”
常遠芳冷道:“這不叫下作,叫做智慧。我們與自由軍是合作的。所以,申甲的消息過來時,我並不想立即理睬你們,而是在等機會,一來要讓你們多潛伏些日子,消耗身心,二來也是對你們的折磨。正好,自由軍有一次大拉練,今天全走了,我可以好好玩你們了。果然,我成功了,你失敗了。失敗者,來吧,接受懲罰。”
我淡道:“你想怎麼個懲罰呢?”
“夏冬,你給我跪下,跪着走過來,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給我乾爹吹上一曲吧!乾爹可是出了名的大幹爹啊!”
桑央平嘉一聽,自豪的哈哈大笑,說這個好,這個好,我很喜歡啊,丹珠最瞭解我,夏冬,跪過來吧!
說完,他撩起了自己的喇嘛袍,裡面居然沒有打底的,露出了讓我驚駭的存在。
媽的,老子天賦異稟了,他個老混蛋還他媽天賦異稟,跟黝黑的小啤酒瓶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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