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這爆炸來自於聯邦彈藥庫,我的果敢勇士戰隊乾的。看那陣仗,炸得可真是夠牛啊!
可惜的是尼米鎮離仰光還有二百多公里,要不然我一定想看一看軍機庫爆炸的情況。好吧,這就當是一種遺憾了。
我更遺憾也有些擔憂的是許晴晴。她變了,成熟、性感、身手不一般,但她也遭受了磨難。可不變的是她的心,心裡還有我,而我卻沒能救她、幫助她,也不知道她能否醒來。
至於杜克家族的下屬爲何有這一次行動,黛爾說她也說不清楚。但我看整個情況來說,那些兇手是想把所有人都滅掉,因爲那是杜克家族的習慣,現場不能留活口。
很顯然,黛爾所屬的道拉斯家族與杜克家族沒有衝突;尼貝里的山姆家族可能和杜克家族有矛盾;而許凌鋒,到了國外又怎麼可能甘居於人下,說不定他和杜克家族也有衝突了。
如果真是最後一點的話,那許凌鋒就是害了自己的女兒吧?但一切都沒有證據,無法明瞭。
但不管怎麼樣,能見到許晴晴,我也是很欣慰的。我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以一本真實的替身護照住了進去。沒有人知道我包裡還有兩支消音微沖和四板彈夾。剩下的兩支,我留給了黛爾,作爲防身之用。
好好泡個澡,躺在舒適的牀上,確實應該好好睡一覺了。那些天在漁船上,老在外面的艙板裡躺着過夜,也真沒睡好過。
我也不用擔心果敢勇士的撤退方案,早已制定好了。無論是釋洛鎮還是尼米機場的爆炸,都必將亂得一塌糊塗,我的勇士們,他們是山區行軍能手,一定會安全撤離的。
這一天晚上的睡眠特別好,做了夢,夢了很多張臉孔,最後還是遺掉了。當時醒來,淡淡一笑。
也許吧,男人都有帝王夢,渴望着羣芳環繞吧?這一切在我的夢裡,也曾真實走進過我的生命歷程裡。但那一場戰爭打完之後,也許我的生命歷程又將進入另一個階段吧?
我洗洗,抽支菸,又繼續睡,睡到第二天半下午才醒來。起牀,吃飯,然後手機開機,等着北方傳來消息。
當天沒有消息。次日,消息終於傳來了。
黑怙嶺一戰,打了十多個小時,自由軍幾乎全軍覆沒。聯邦十萬大軍沒有戰機的支援,又被打了埋伏,傷亡慘重,只有四萬來人逃掉了,大規模的南撤向首都方向。
讓載這一回栽得大了,打仗的時候也是打瘋了,不知道我的三大遊擊支隊頂了一陣之後就撤了,他還帶着自由軍瘋狂的打呀打呀。最後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頂不住聯邦軍隊的猛烈炮火,最後拼了老命逃走。聯軍也不追他,撤都來不及,生怕果敢同盟軍再殺出來。實際上,三大遊擊支隊也真是殺出來,追殺了近五千聯邦軍隊,大獲全勝。
讓載也真是瘋狂,帶着剩下不到一千的殘兵敗將,氣勢洶洶的奔向老街,要興師問罪。可他沒想到,他到達老街的時候,陷入了三大遊擊支隊的包圍之中。而且,他原來的坦克團、山炮團被拿下,成爲同盟軍的一部分,將他圍得個死死的,再加上同盟軍精銳一、二團,呵呵,近七千人的隊伍,把讓載給嚇懵逼了。
當讓載發現上了我的當之後,破口大罵夏冬你這個漢人雜種,太狡猾了,老子前線拼命,你他媽後院幹老子,你他媽滾出來啊,你他媽不得好死!
他罵又怎麼樣呢,最終只能繳械投降。就他那三萬來人,最終都爲一場勝利化爲了炮灰。罪惡累累的自由軍時代,徹底要結束了。讓載和他的部下們全部被繳械,充當勞改犯去吧!
而聯邦軍方呢,沒有了李家父子,完全沒有和談的憑仗,吃了次大敗仗,彈藥庫和尼米軍用機場被炸得老慘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元氣了。在新聞之中,根本都沒有報道這樣的戰事,沒臉報唄!他們既想收拾自由軍,又想搞掉同盟軍,結果呢,偷雞不成倒蝕了一把米。
這一把米就是克欽邦,正式被同盟軍宣佈接管,所有的丫片種植園即將被摧毀,將會大力發展種植園經濟,包括不限於水果、蔬菜、畜牧種養植等。整個金三角地區的丫片產業,已剩下得不多了。我們不能說爲世界反毒作出傑出的貢獻了,但至少是辦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從那時候起,聯邦丟掉了整個緬北,被正式命名爲果克新邦。李家聲依舊沒有**建國,但一切稅收自主收支,與聯邦無關,這和**又有什麼區別呢?而且,李家聲宣佈rmb正式全面取代緬幣,成爲兩個地區的流通貨幣。
聽到李幽城報過來的這些消息,我很欣慰。表示我會盡快北上返回。戰爭結束了,果敢贏得了新生,戰後的生產恢復、發展,又將拉上日程,光靠果敢、克欽兩個地區的gdp,沒有外資的注入,是完全不能實現的。
當天晚上,我便租車去了仰光河下游,找黛爾去了。果克新邦的經濟發展,還是需要和她繼續合作的。當然,我們在磨難中結下的情感,足以讓她全力支持。甚至很可能以道拉斯家族的影響力,更加緩和果克新邦與聯邦之間的矛盾。
去之前,我還在仰光逛了一圈,爲黛爾買了些高檔的衣物、鞋襪,買上了一些可口的小吃,甚至還邪思飄飄的買了紅酒。
然而,當我到達漁船停泊地的時候,船還在那裡,船上已經空無一人。就連留給黛爾防身的兩把消音微衝,都還留在船上。
我有些鬱悶,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但看看漁船上的整潔程度,料想她也沒有遇上什麼危險。
但我還在是小艙房的牀上,發現了她留給我的字條。哦,原來她在我走後的第二天上午就離去了。她說會去小鎮上用電話聯繫南格金融集團位於新加坡的總部,然後就會安全離開的。
她的理由很充分,說自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一定要回家族去問一個明白,也讓父母家人安心。而她也說謝謝你了夏冬,這依舊是一次美妙的旅途,我將思念我的東方斯巴達克斯,未來,我們一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當然,她還給我留下了她的私人手機號碼,說24小時爲我開機。
我想了想,也不着急和她聯繫,而是打算北返果克新邦去。那天晚上,我就在漁船上過了一夜。喝光了紅酒,躺在還帶着她體香的小艙房裡,不禁有些思念的感覺。
第二天返回仰光,我找到了“聯邦快遞”,將我買的衣物等發到新加坡南格金融集團總部,並附上了短信一封。
快遞發完之後,我收到了李幽城的短信,得知果敢勇士成員犧牲了八人,一人失蹤,剩下的全部安全抵達老街。犧牲總是會有的,只要是勝利了,這就是值得的。
隨即,我告知李幽城,我將北上返回,然後再次回到漁船那裡,而且帶足了油料。我準備下行入海,然後潛到t國境內,最後從曼谷坐飛機去密支那。
可當我的漁船剛剛啓動的時候,從河的對岸衝過來十艘衝鋒艇,上面一個個都是全副武裝的均仁,駕着輕機槍,“突突突”的朝我一陣猛烈掃射。
艹,老子居然被暴露了,都不知道是爲什麼,這下子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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