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四分之一的時候,劉叔確實是走不動了,我揹着他,繼續前行。
因爲我說過,要滿足劉叔這樣的心願,哪怕是背,也要將他背到寶鼎上去,看一次華鎣日出。
暴雨後的華鎣山景色很美,後半夜了,風清涼,帶着醉人的山野芳香,月亮很迷人,星斗無數。
我們走得相對慢一點,但看那樣的行進速度,估計也是趕不上。所以劉叔說走原來的老山道,雖然窄一點,僻靜一點,但能夠更快一點。
況且,走老山道的遊客還真不少,因爲更能領略到山川秀色。
行到了海拔大約六百米的地方,我有些累,便放下劉叔,大家聚在一起,休息一下,喝點水,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可心姐、鄭文娟和邱素波相約去比較僻靜的林子裡小解,我們也在原地等着。這兩天的相處呢,邱素波和兩位大姐姐也算是合得來,但她更多的還是沉默、內斂。
她們走了大約有五十米的樣子,才鑽進林子裡。我和鄭文英、劉叔呢,也是有些尿急,當然就近也就解決了。
等我們完畢之時,可心姐她們才進林子裡沒一會兒,突然就響起鄭文娟的尖叫聲,說有蛇!
我和鄭文英、劉叔一聽,都是臉色一變。劉叔更是嚇倒了,說不好,暴雨後在華鎣山半晚出沒的蛇只怕是五步倒!
我和鄭文英嚇了一大跳,趕緊往那邊奔去。而那時,邱素波、可心姐和鄭文娟都從林子裡奔出來了。好在她們都穿的是裙子,倒沒有露什麼光。
可心姐是白色及膝連衣裙,絕美聖潔鄭文娟是紅色吊帶超短裙,性感迷人,火一樣的風情邱素波是黑絲短裙,性感冷豔的感覺。她們驚奔出來時,我們迎上去,我大叫道有沒有被咬到啊?
那一問,情況有些糟糕,鄭文娟嚇得連腿都軟了,摔了一跤,因爲她怕蛇,說她屁股上捱了一下。可心姐臉紅紅的,說**的地方好像被叮了一下。邱素波倒是沒事,很安全,說蛇是青灰色的,一閃就過去了,根本來不及反應什麼。
劉叔老遠就聽到青灰色,頓時大叫道不好啊,是五步倒,趕緊把蛇毒吸出來啊,要不然晚了就沒命啊!
鄭文英那時表現還是很猛,直接叫鄭文娟趴着,他扯掉了那紅色小內,就在後墩子上吸了起來。
我只是驚心一瞥,便感覺情況好嚴重,鄭文娟雪白的墩子看不到蛇牙印了,但只能看到青烏了一大片,蛇毒漫延得真快。
那時我幾乎也算同步反應,一把抱起可心姐,往這邊的林子裡衝去。邱素波要跟來,我卻拔出龍牙甩給她,大叫着做一副擔架!
然後我抱着可心姐到了林子的草地上,放她下來,她閉緊了眼,小臉紅潤無比,我已顧不了那麼多啊,趕緊撩起她的羣子,退下那白色的小內,直面最美的風景,伏身下去,一陣陣狂吸。
我曾經知道
那是一片很美的地方,像冰雪的崖面上半吐紅蕊的捲心梅,紋路清晰、優美,如玉質的雕琢,溫潤。
可那時,它已經因爲蛇毒而發黑,漫延向兩邊。可惡的五步倒,它咬在了左脣之上,赫然的牙印,讓我不得不瘋狂的吸出毒血來。
那個地方,本來就是血液循環很瘋狂的地方,更利於蛇毒的發散啊!相比鄭文娟,可心姐的情況要嚴重得多,因爲後墩子上的血管其實並不是很豐富。
我一口一口的吸,吸了吐,吐了吸,可心姐全身顫抖,雙手抓住我的頭髮,充滿了恐懼、羞澀,無可奈何的發聲動聽的聲音。
然而,沒過多久,兩邊的青黑之色有些退去,我吐的都是芳香的鮮血了。但我嘴裡有些發麻,舌頭髮木,而可心姐已經昏迷了過去。
我趕緊穿好她,這沒有辦法了,只有最快的速度趕回山下,送到醫院去了。我背上她,奔出了林子。
那邊,邱素波已經用兩根砍下的木棒子和一些藤條,做成了簡易的擔架,正和鄭文英將鄭文娟往擔架上放。鄭文娟情況要好一些,卻是流着淚,小臉發青,問可心怎麼樣了?
我咆哮着,你看她的樣子,能怎麼樣啊?
話音落時,我已瘋狂的向山下跑去。身後,劉叔老淚縱橫,無助的叫着造孽啊,造孽啊,可心啊,文娟啊,你們要堅持住啊,堅持住啊,都怪我要走老路,都怪我啊!他一瘸一瘸的跟在我身後,不知摔了多少跤。
在他的身後,邱素波和鄭文英擡着鄭文娟,一直下行。沒多大一會兒,我就聽到鄭文英在哭叫着姐姐,姐姐你要撐住,你要撐住!顯然,鄭文娟已經昏迷了。
我一邊下行一邊叫着劉叔,不要着急,我拼了命也要送可心姐下山的,你慢一點啊,別摔下去了啊!
下山的路上,還是有不少想上山看日出的遊人,三五成羣,熱熱鬧鬧。他們面對我們的情況,都好奇,問是怎麼了。
我直接咆哮,都他媽滾開,讓道,山上有毒蛇,別他媽在林子裡方便!
人們聽得嚇倒了,全部讓道,不少人居然是連滾帶爬往山下走,更多的人也是退卻之心,沒一個再敢走偏僻老道上山。
但半路上我還是在土路上摔了好幾跤,摔得我和可心姐身上髒透了,身上破了不少的皮。可心姐也劃傷了手臂和雙腿,鮮血直流。這都不打緊,每當摔的時候,我寧願自己摔得嚴重,努力控制身形,也得保證她不摔傷嚴重。
下山倒是很快,不到十分鐘,我們到達山下,但離停車場還有三百多米的自行車道,寬不到三米。我揹着昏迷不醒的可心姐,沿着大道往停車場狂奔。
身後,擔架垮了,鄭文英揹着鄭文娟,也跟着我狂奔。後面,劉叔走得慢多了,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了,這個時候,我真的顧不上他老人家了啊!
然而,我們剛剛轉過大道彎,迎面而來的,赫然是上百名男女,穿着各式各樣的夏裝,花花綠綠,手提着刀槍棍棒,頭戴着露眼頭罩,正朝我們走來。
他們本來是沿着大道邊走,隊伍很長,但前面的一個人看到我時,突然一揚砍刀,吼道:夏冬在那裡,把他們往死裡砍!!!
頓時,一夥離着我還有六七十米遠的傢伙,像潮水一樣涌動,瘋狂的撲了過來。
我不知道這一夥人是什麼來歷,但領頭那人是成都口音,我知道這是要拼命了,馬上將可心姐放到路邊,狂叫着素波,保護好可心姐和文娟姐,鄭文英,是他媽個男人就跟我來,殺出去!!!
話音落時,邱素波已到了我和可心姐身邊。我從她手裡搶過龍牙,帶頭往前衝出十米,站在路中間,狂嘯道:“我這裡有兩位姐姐被毒蛇咬傷了,有什麼衝我來,讓她們去救醫!求你們了!”
話音落時,我跪了下來。鄭文英也衝到我身邊,大叫着我是龍三哥的小舅子,我姐鄭文娟被咬傷了,命在旦夕,請各位大哥大姐給條生路。
誰知對方領頭者狂叫道:“管你媽的是誰是誰,跟着夏冬一路的,今晚都得死!殺!!!”
我咆哮道:橫豎一死,素波,上來,鄭文英,給你匕首,擋住他們,殺出去!
邱素波馬上撲了上來,和鄭文英一左一右,站在我的身邊。鄭文英對我吼叫着:“冬哥,你拿着吧,你拿着威力更大!!!”
“好!你們這一夥王八蛋,誤我兩位姐姐性命,今天晚上一個都別想活!”我殺性大起,狂嘯着,領頭向着對方狂衝。
兩邊,鄭文英和邱素波也跑得飛起來。不到三米寬的道路,我們三人足以擋住對方的攻擊面,能不能衝出去,看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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