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作業這麼回事?”
蘇夏本來正在**心準備的早餐,“一日之計在於晨,一頓不吃就胃疼。”是蘇夏嚴格遵守的信條。
可就在剛纔她一邊嚼着美味的食物,一邊喝着加了三勺糖的豆漿時,聽到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情急之下,竟然把口中的已經毀了容的食物全都噴到了前面‘女’生的身上,而且絕對是有湯有料的。
蘇夏的一張臉頓時‘花’容失‘色’,雖然前面的‘女’生一臉要抓狂的臉回頭看到蘇夏就立馬停了火,但是蘇夏也知道那的確是‘挺’噁心的。
“對不起啊!”爲了對前面那個‘女’生表示了深深地歉意,蘇夏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沒,沒關係。”前面那個‘女’生,已經被蘇夏着一句對不起徹底擊潰了,甚至可以說有些驚恐,要知道蘇夏說一句對不起有多難啊!
“怎麼辦啊?”芳離在蘇夏身旁小聲嘀咕着,她當然不擔心那個‘女’生會把蘇夏怎麼樣,只是那個‘女’生真是好樣的,這樣都可以不生氣。
“上次還沒上完課就着急從後‘門’跑了出去,現在哪裡知道怎麼辦啊?”夢溪收起平常在課上的大嗓‘門’小聲的說道。
“你們不知道,你們沒上過這個老師的課,她就喜歡折磨學生。還是原來的老師好,可是他這兩天病了。”剛纔那個‘女’生回頭說道,言語中還很親和,不知道她是生‘性’善良寬容過度,還是蘇夏的暴政當真影響遠大。
看着同學們一個個走上講臺,蘇夏和芳離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吧屁股牢牢貼在板凳上。
這時夢溪突然間很淡定的起身,扯了一下自己的連衣裙裙襬,又稍微正了一下立起來的領口。之後她從書桌裡隨便拿出一個本子,優雅的走上了講臺。
蘇夏和芳離都錯愕不已,芳離拽了一下蘇夏的衣袖,“夢溪想幹嘛啊?”
“不管她,就讓她早死早投胎吧!”蘇夏一直緊緊的盯着夢溪的動向,想看看她玩什麼把戲。
隨着衆人從講臺上退下,夢溪也跟着華麗麗的回到座位上。
“真是笨,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掩飾你沒寫作業的事實麼?”蘇夏用三十六度的餘光鄙視着夢溪,蘇夏當然瞧不起夢溪這種小動作,也最看不起別人在她面前耍小聰明。
“不能又怎樣,那你屁股上像是刷了萬能膠一樣紋絲不動又能表現什麼?如果老師覺得作業的分量不夠第一個就找你開刀。”
“那位男同學,你的作業呢?”代課老師的聲音穿透空氣中的嘈雜,矛頭直指一個坐在角落裡,把頭掩的很嚴實的男同學。
“誰,我麼?”那個可憐蟲四周張望了好久,第九次順着老師的手指頭做了確定的推論。
“對,就是你,難道你對自己的‘性’別還不明確麼?”全班一陣鬨笑,那個老師就更得意了。
蘇夏本來因爲沒有寫作業心虛,現在倒因此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本來也不是怕老師,只是不‘交’作業被發現少不了一頓嘮叨。現在卻被人當中嘲笑,是可忍還有什麼不能忍啊?
芳離和夢溪看着蘇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雖然蘇夏總是被當成男孩子,但是這個老師竟然當衆羞辱了她。夢溪和芳離不禁心裡嘆道,“糟了,糟了。”
結果接下來蘇夏竟然做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舉動。她走到代課的魔鬼老師面前。把自己的身體往前一‘挺’,好吧,大家都要承認,蘇夏的‘女’‘性’特徵的確比那個老師的要明顯的多。
蘇夏經常穿的都是帥帥的男式襯衫和t恤,一般都‘肥’大,而且蘇夏又不像其他爭風吃醋的‘女’孩子一樣喜歡把自己高的那塊‘弄’得有聲有‘色’的,恨不得放在最上面見人。
蘇夏就是蘇夏,她不喜歡那樣,但是不代表她沒有‘女’‘性’的特徵啊,雖然蘇夏沒穿過裙子什麼的,但是夢溪和芳離知道蘇夏不是一個圖有外表的草包,衣服裡面也是凹凸有致的。
這一幕華麗麗的登場之後,代課老師的臉上的顏‘色’立刻就豐富了,赤橙黃綠青藍紫都‘混’合在一起了,難怪顏‘色’難看。
底下同學們,先是一陣吃驚,然後是一陣爆笑。蘇夏回過頭來一陣眼神的‘交’鋒,全班同學都敗下陣來,除了夢溪和芳離趴在桌子上‘抽’筋以外,其他的同學立刻閉緊了嘴巴。有一個剛纔笑的流口水的男同學,立刻吸乾了那些情感的外‘露’,假裝自己從來沒笑過。
蘇夏就是一個披着‘精’裝男死神外衣的‘女’戰士,她的眼光中的冷,可以讓所有殺手都從棺材裡站起來頂禮膜拜,就連不怕死的日本武士恐怕在蘇夏的‘逼’迫下都要當場呆若木‘雞’。
蘇夏就是一個傳奇,在她眼裡什麼都不過是塵埃。她是一個‘女’王,她把自己經營的像男人一樣強大,絕不允許別人絲毫的輕視。她俯覽這世界上的一切,她要的是無與倫比,她要的是所有人對她的崇拜。
但她還是個‘女’人。
如果大家以爲這一切已經結束了就錯了,接下來蘇夏越過老師站在講臺上。發表了一場絕對比奧巴馬的演講還要讓人震驚的演講。
“我不管剛纔是誰笑的那麼大聲,我蘇夏這輩子最討厭嘲笑我的人。如果這件事誰敢傳出去的話,如果我在下午或者以後聽到別班的人談論這件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無奈查不出是誰泄‘露’的話,也別怪我株連九族,把知道的人都拖到南山上的‘亂’葬崗裡。”
蘇夏停頓了一下,看着下面心驚膽戰的男男‘女’‘女’們,蘇夏邪惡的笑了一下,還是經典的左邊嘴角上揚30度。這讓大家更加驚慌了,因爲蘇夏‘露’出這樣的笑容多半是悲劇發生的前兆。
“但是放心,我不是要殺了你們。只不過那裡都是冤魂,晚上到了那裡不知道那些曾經是人現在是死人的人,會不會捨得放你們走。”
蘇夏把這一小段說的跌宕起伏,她饒有興致的把所有人的心跳都舞動的像命運‘交’響曲一樣,旋律鏗鏘有力。
下面有的‘女’生已經被嚇的放聲尖叫,甚至有一個膽小的男生想要打110報警,不過及時的被夢溪制止了。
“是啊,大家千萬不要說出去啊。”代課老師推了一下眼睛,弱弱的說完後,踩着將近八釐米的高跟鞋飛快的逃之夭夭。
如果說蘇夏要殺人那絕對是嚇唬你,但是除殺人以外的一切事情都不要懷疑蘇夏做不到。
芳離就時常懷疑蘇夏的血是冷的,因爲她的表情很多時候都是冰凍的。
沒錯,蘇夏的笑容是限量版的,只有在嘲笑芳離和夢溪的時候才用得到。杜若、蛋清和莫嘯他們也曾看到過蘇夏尷尬的笑,冷笑,皮笑‘肉’不笑。但是她真正開心的笑容也是輕描淡寫的,她不會像芳離笑的‘抽’筋流出眼淚,不會像夢溪笑的扶着牆站不起來。
如果真的有一個人可以能讓蘇夏放肆大笑,笑的流出眼淚,那一定是那個人蠢得讓蘇夏的中樞神經‘混’‘亂’了或者十二指腸打結了。否則即使老天爺因爲高興笑的宮殿地震,雷電‘交’加,她也會無動於衷,或者淺笑嫣然看看老天到底能笑多久。
當初安俊黎會找上蘇夏,也是因爲蘇夏那種人絕對不會愛上他。
蘇夏這一路走來,太多的人怕她,也有太多的人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