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乳臭未乾的丫頭今天算是倒黴,可是說起來蘇夏芳離和慕曉她們也就是一個剛長大的毛頭丫頭,但是一般人平常基本上不敢觸動蘇夏。《哈十八純文字首發》何況她們這個等級就是蘇夏常說的,想拎起來打都不值個的那種。
蘇夏還是淡定的擦着頭上帶着白色泡沫的液體,鎮定的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彷彿剛纔只是一直鳥飛過沒有痕跡那樣平靜。空氣中充斥了啤酒的味道,可是時間卻好像靜止了。這樣的氛圍像極了武俠電視劇的千鈞一髮的時刻,這是否預示着接下來的浩劫。
芳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蘇夏,她知道一定會發生一場空前的戰爭,芳離知道蘇夏越是鎮定,就越是證明她在極度的忍耐。蘇夏雖然不是頑劣之徒,可是也不是金童信女,她不可能對一切都一笑了之,甚至在別人藐視他的時候還去誇耀別人的眼光獨到。
蘇夏就是蘇夏,這個時候蘇夏絕對不會讓自己像個瘋狗一樣的咬上去,她需要一段時間使自己冷靜。她通常都是等到敵人幸災樂禍,或者得意忘形後,在給他們致命的一擊,讓他們知道自己剛纔的歡呼是多麼愚蠢。
慕曉拿着另一瓶啤酒就往那兩個女孩的身上潑,然後她們就推搡着拉拉扯扯,誰也不肯讓一步。夢溪已經加入了戰局,和慕曉一起對抗那兩個女生。
而芳離還在死死的盯着蘇夏。接下來,蘇夏很拽的把擦過頭髮的紙巾扔到桌子上,重新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子,之後蘇夏站起了身子,臉上的陰雲好像下一刻就會引發出一場風暴。
蘇夏的眼睛看着斜下方的位置,眼睛的冰冷像是要瞬間凍結這個世界。本來帥氣的劉海現在滴着啤酒液體,看起來都像是冰山被融化的一角。蘇夏握緊了拳頭。一腳踹飛了腳邊的椅子。這麼大的動靜方圓幾裡都頓時安靜了,那兩個女孩還有慕曉和夢溪都驚魂未定的看着蘇夏。
蘇夏走過去毫不留情的抓起那個女生的衣領,對着白嫩的臉就是一拳頭,那個女孩當即滿地找牙。另一個女孩子嚇得連連尖叫起來,隨便拿起手邊的桌子上的盤子擋在臉面前,蘇夏一步跨過去簽過那個盤子砸在那個女孩的頭上,那個女孩就捂着流血的頭在地上打滾。
誰敢真的惹怒了蘇夏無異於一直叫踏進了地獄的邊緣。誰要是敢拿蘇夏當那種軟柿子捏,更是相當於管死神要了張發票。
慕曉雖然也被蘇夏的陣勢唬住了,可心裡還是很出氣,故意說道。“蘇夏,你這樣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那是男人需要做的事情,我何必憐惜了她們。糟踐了自己。”蘇夏酷酷的說道,然後坐下,“說好了今天不醉不歸的,老闆,再來十瓶啤酒。”
另一個女孩子看起來真的會點功夫。爬起來後襬好了架勢要向蘇夏進攻,可是蘇夏一個反手就把她摔倒在了地上,撞翻了的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真是慘不忍睹,不敢直視。
看着剛纔被打了的女生還有要還擊的意思,蘇夏真是恨極了這世上還有這種傻女人。只見蘇夏拎起一個酒瓶,對着桌角砸下去。水花四濺。然後蘇夏拿着那個破碎的啤酒瓶的尖角對着那兩個女孩說道。
“面子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你們看着辦吧?”蘇夏當然不會真的草菅人命。不過現在蘇夏口中說出話,不會讓任何人覺得是在裝腔作勢。
因爲蘇夏就是有那麼種讓人不敢懷疑的冷峻,她的字裡行間和那雙寫滿了冷漠的眼睛,可以讓人立刻想象得到喋血街頭的場面。對於芳離她們這就是蘇夏的魅力所在,而對於這些素不相識的人。蘇夏有那麼種邪惡讓她們油然而生一種恐懼。
夢溪扶起那個上的更重的女孩子說道,“你們這些人連見風使舵都不會。不過你們也別怪我們,成王敗寇是一個比真理還要真理的真理,如果今天我們被你們打得趴在了地上,我們一定連滾帶爬的出去,不過現在你們請吧!”
那兩個女孩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想到繼續下去除了死的更慘絕不會有什麼奇蹟的結果發生,於是果真的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那兩個女孩走後,一直躲在後面的老闆終於瑟瑟縮縮的出來了。“姑奶奶怎麼又是你們啊?上一次你們在這就破壞了我不少的生意,這次你們又來砸場子,我們小本小利的可折騰不起啊!”
“你現在不給我們上酒,上肉,我們才真的是要砸場子呢!”慕曉說道。
然後那個瘦瘦的老闆嘆了口氣,然後進去拿酒去了。
這一晚,芳離她們喝的很盡興。剛纔那點不開心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讓慕曉、夢溪和蘇夏覺得很興奮。路燈越發的昏暗,路上的行人開始稀疏。酣暢淋漓的喝夠了酒,幾個人晃晃悠悠的唱着歌走在路上。
芳離並沒有喝的很多,或者也可以說是失落的心情讓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可以保持清醒。芳離的一直手扶着蘇夏,蘇夏的頭上還是潮溼着散發着啤酒的味道,混合着早上洗過頭髮的洗髮水味道,在空氣中被風吹散倒像是發酵了的蘋果的味道。
芳離羨慕蘇夏有一張可以隨意變換晴雨的臉,笑得時候好像雨過天晴,婉轉動人,上期的時候又有一張可以震懾他人的臉,隨時可以威風八面。
但是芳離並不是因爲這個失落,而是透過蘇夏的襯衫口袋芳離依然可以看得到蘇夏的手機在亮着,而上面顯示的名字分明是安俊黎。不是芳離有意的窺測,而是它就擺在那裡,早在蘇夏喝多的時候芳離就看見了。
蘇夏氏芳離的好朋友,好姐妹。芳離也知道自己不該想太多,可是爲什麼安俊黎要給蘇夏打電話?芳離的心裡不免要打幾個結糾結一下,不過蘇夏喜歡魏明遠是顯而易見的,芳離於是把所有的疑問壓回心底。
我就知道我在安俊黎心裡不值一提。更別指望有一席之地。可是我還是習慣的卑微的自己去假想,假想出一個他還有點在乎我的模樣。我知道我錯的離譜,可是已經再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回去原來那個自己。莫嘯一定被我傷透了心,今天他沒有來找我,也沒有電話。我想我註定要一個人,一個人繼續孤獨的忘記和掙扎。
. . ——芳離
. . ——2012,04,21
慕曉收拾好心情已經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何禹笙還是原來一樣親和的面孔對待着慕曉。可是慕曉卻對他充滿了感激,感謝有他沒有把她當成一塊魚肉放在刀俎上切。
中午的時候,慕曉忙完了工作正打算出去吃飯的時候,竟然接到了一個做夢都不想接到的電話。但是慕曉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破口大罵。而是淡淡的問了句,“你有事麼?”
這句話是最自然的日常用語,也代表了最疏遠的距離。已經不是戀人的關係如果要見面自然是需要一個理由的。如果沒事幹嘛要見面。
公司樓下名叫繁花的咖啡廳裡,慕曉坐在落地窗的旁邊,手中捧着剛剛煮好的法國藍咖啡。這種咖啡豆只有法國纔有,是法國人最鍾愛的咖啡。想必也只有這種精緻的享受才配的起優雅的法國人。
慕曉繼續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有的人行色匆匆。有的人徘徊着,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節奏。有的人爲生活疲於奔命,每天過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只爲養家餬口。有的人叫囂着爲自由而生,舍家企業的要去流浪,一無所有還心滿意足的說這纔是生活。
“慕曉,我知道你工作很不容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麼?”坐在一旁的秦明朗看着失神的慕曉問道。
慕曉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到了如今這一步關於自己的夢想還有沒有說出來的必要。可能原本來可以保存一段時間的泡沫,說出來就被驚動的破掉了。可是自己要放棄麼?可是秦明朗一個拋棄了自己的人又可以幫助自己什麼呢?
“我想成爲服裝設計師。你可以幫我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賈克斯汀的設計那個衣服根本就不是他以往的風格,我看過你原本的設計,進一步的改動和這件衣服不相上下,我想是你的作品吧!”
“是。”
“我就是因爲這個知道你可能過的不好。但是你能找回曾經的夢想。我很替你開心。”
“別和我說這麼噁心的話,我看到你帶着那個富家女去試婚紗了。上門女婿做的很開心。”
‘你在恨我,慕曉。‘
‘你都不值得我恨,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人渣。我現在想到我曾經愛過你都覺得自己愚蠢的不可救藥。‘
‘慕曉,我們有一樣的夢想,你知道她實現起來有多麼困難。你不想我像你這樣受盡委屈吧,而且現在我才能力可以幫你。你放心,我一直會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你。‘
慕曉再也忍受不了,魏明遠越是說的冠冕堂皇,慕曉的心就越是像一座玻璃王城一樣千軍萬馬的呼嘯着踐踏而過,然後草木不生,從此淪陷。
慕曉馬上又要了好多杯不同口味的飲料和咖啡。
“你怎麼喝那麼多?這樣喝對身體不好。”秦明朗關切的說道。
“要你管,反正你買單。”慕曉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隨便,你想吃什麼我都買單,我做了這麼多努力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有錢做我想做的事,有錢可以對你更好麼。”
說完了這些話,慕曉更加覺得秦明朗面目可憎,簡直是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地步,但是慕曉夜說過不會爲了任何一個賤人把自己的生命拿去陪葬。
“這可是你說的。”慕曉把剛剛要的飲料,連同面前的咖啡盡數潑到了秦明朗的臉上。“這是我今天想做的,也請你盡數全收。”(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青春驪歌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