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天就把兄弟們聚集到了一起。
於伯洋扁了扁嘴巴,說道:“傑哥,你未免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吧,把我們全部都找來,難不成這就想決戰了嗎?”
我說獅子搏兔尚且不遺餘力,更何況對手是吳永昂了,別看咱們的人比他多,但經驗卻差的遠了,因此我們一點都不能大意。而且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既然要做,就要一鼓作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能給他留下。
於伯洋問道:“那咱們該怎麼辦?就這樣把他們約出來跟咱們幹架嗎?”
我說當然不是,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他目前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前,但咱們也不能小覷,就算是咱們能將其打敗,也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咱們可不能做,否則以後拿什麼去對付白森?
一聽這話,於伯洋就把嘴一撇,說道:“把這麼多兄弟叫來,打又不打,難不成你是想來一場閱兵給吳永昂看嗎?”
我說沒錯,就是這樣。
於伯洋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說道:“傑哥,你沒發燒吧?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我說這是我深思熟路的結果,我也不是想讓你們真的表演閱兵,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目的就是吸引吳永昂的注意力,給我們製造機會。
聽到我的話,大家都聚集了過來,我也不揶揄,當即做了部署,讓於伯洋帶領一隊人在這裡與吳永昂對峙,陳宇、老鼠、孫鐵、大軍等人則各自帶領一隊人馬向吳永昂的其他夜店發動進攻。
人多就要發揮人多的優勢,我們一對一打不過,那麼三打一絕對不會輸。
陳宇說我們都有事做,那你幹什麼呢?
我輕輕一笑,說道:“當然是去見見老朋友了。”
一直以來,我爲吳永軒做了不少的事情,而他卻從來沒有幫過我什麼,現在是他還賬的時候了,更何況他跟吳永昂這對親兄弟早已分道揚鑣,而且仇深似海,不用我說,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
爲了表示誠意,我當天就親自趕去了吳永軒在郊外的別墅。
別看他常年呆在別墅裡,足不出戶,其實消息比誰都靈通,b市發生的事情也決計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就像知道我會來似的,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本來冷冷清清的別墅此時確實異常熱鬧,屋裡屋外都聚滿了人,無一不是二十出頭的漢子。
粗略看去,至少也有一百多人。
別看只有一百多人,但個個膀大腰圓,身姿矯健,顯然都是被吳永軒精心挑選出來的。
看到我之後,吳永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老了,再也打不動了,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務必給我拿下吳永昂的狗頭。
平白多了一支生力軍,按理說來我應該高興纔是,可是此時我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爲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吳永軒韜光養晦二十餘年,怎麼會只有區區一百多人?而且跟他形影不離的老管家怎麼沒在?他那個殘廢多年,但是心計過人的兒子又去了哪裡?還有蘭姐,我已經半年沒有她的消息了。
顯然吳永軒並沒有向我亮出底牌,說不定他背後也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俗話說人心隔肚皮,雖然我跟吳永軒已經認識了很久,但始終都沒有將其看透,但是有一點可以可定,這人涵養極深,心懷韜略,否則也無法孤身一人在這孤零零的別墅之內待了二十餘年,恐怕一般人就算是悶也悶死了。
他既然沒說,我也就不好多問了,只是心裡已經多了一些防備。
天剛一黑,我手下的兄弟們便紛紛展開了行動,目標直指吳永昂旗下的場子,我則和吳晨守在了電谷國際酒店之外。
這裡是吳永昂的老巢,也是他旗下最賺錢的場子,我的目的就是直搗黃龍,讓他翻不了身。因此我帶來的也全都是精銳,有經過惠英訓練的十幾個老兄弟,也有野狗的那些老部下,別看這些人不多,但個個都能以一當十,除此之外,吳永軒的那一百名手下也不請自來。
直到半夜時分,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我們這才動手,一百餘人如同蝗蟲一般直接涌進了電谷國際大酒店。
傳達室的一名保安還在玩着手機,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我向吳晨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將一把匕首咬在嘴中,隨即悄悄向傳達室摸了過去。
經過獸營的特殊訓練就是不一樣,吳晨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身體矯健如猿猴一般,一路上竟是一點響動都沒有,將那名保安撂倒,他才向我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我也不揶揄,隨即一招手,帶着衆人便衝了過去。
我們剛剛走到門口,便有二十多名保安手持電棒衝了出來,顯然他們已經從監控中看到了發生的一切。
我也不禁暗罵這該死的攝像頭,也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這個東西,有它的存在,想要秘密行事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既然被發現了行動,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正面交鋒,儘管這跟我事先的計劃不一樣,但我們仗着人多,也未必會怕他們。
別看這些人都穿着保安的服裝,但每個人的胳膊上和脖子上都有紋身,顯然都是吳永昂的手下,也不知道是生活太滋潤還是怎麼的,他們個個長得都是肥頭大耳的,似乎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油水來。
這也難怪,吳永昂在b市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什麼人敢招惹他,也難怪他的手下的生活會過的這麼滋潤了。
“你們是幹什麼的?”
見到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那個保安頭頭也不慌張,非但如此,反而還有些頤指氣使的樣子,狗仗人勢能夠做到他這種地步也着實不容易了。
我也不答話,手一招,便直接衝了過去。
看到我們手上明晃晃的刀片,他瞬間就慌了,連忙帶着手下連滾帶爬的往酒店跑去。
想跑?談何容易,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手腕一轉,便將手中的卡牌飛了出去,直接插進了他的後腦中。
這卡牌極其鋒利,幾乎剎那間就要了他的性命,儘管他已經死了,但由於慣性,身體卻仍然向前跑着,直跑了十幾步,才栽倒在地。
所謂兵貴神速,一旦被他們跑進大樓中,一定會耽誤我們不少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吳永昂的援兵也就到了,當下我也不猶豫,順手掏出銀槍,就對着人羣扣動了扳機。
我的槍法確實不怎麼樣,但是這麼多人至少也能打到一兩個,一聽到槍聲,那些人頓時就慌了,甚至有些人人直接就抱着頭蹲在了地上。
看了看他們的窩囊樣,吳晨也不禁有些嗤之以鼻,問道:“傑哥,這些窩囊廢怎麼辦?”
我說殺掉他們我還怕弄髒自己的刀呢,把他們全都綁起來吧。
吳晨照辦,隨即望着眼前的大樓,說道:“以後這間酒店就是咱們的了嗎?”
我說怎麼可能,房產地契都在吳永昂的手中,他不簽字,咱們就休想拿到手。
吳晨眨了眨眼睛,問道:“那咱們興師動衆的來這裡幹什麼?難道就爲了對付這幾個窩囊廢?”說着,他指了指那些縮作一團的保安。
我說當然不是,這間酒店是吳永昂旗下最賺錢的場子,平日裡都被他保護的極好,現在他的手下都被派去維護其他場子的治安,因此這裡纔會空虛,這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咱們既然得不到,就沒有必要讓它繼續存在了,你馬上去按響警鐘,將裡邊的房客都嚇出來,然後把這裡一把火燒了。
即便是吳晨,聽了我的話也不禁被嚇了一跳,似乎有些不捨的扁了扁嘴脣,說道:“價值數億的大酒店就這麼燒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說沒什麼可惜的,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若不是他設下詭計,張雲瀟也就不會葬身火海,我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聽我提到張雲瀟,吳晨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馬上就按照我的話去做了。
價值數億的電谷國際大酒店,b市地標式的建築,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廢墟。
同樣的一幕,其他地方也在上演着,一夜之間,吳永昂旗下的場子被燒掉了三分之二,恐怕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是緩不過來了。
如今,道上日新月異,基本上每天都有新勢力在崛起,有誰會給他十幾年的時間發展?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也就是我和吳永昂之間的區別。我旗下只有一間ktv和幾個不賺錢的檯球廳,根本就值不了什麼錢,被他燒了我隨時都可以在找個容身之地,但是他不一樣,我根本就不用跟他硬拼,只要毀掉他的產業就行了,毫不誇張的說,經過這一晚,吳永昂已經可以在b市除名了。
其實,我並不喜歡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