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顏看一眼賈墨懷再看巫白鳶,原來這兩人竟是認識的。
賈墨懷沉默許久,開口了:“小白鳶你要乖,別胡鬧,我辦正經事呢!”
巫白鳶手中用力,鋒利的刀刃擦着賈墨懷脖子上的皮膚,切了進去,沒有一點留情的意思,鮮血也乾脆地涌出。
“誰跟你胡鬧!你再不放開她我就殺了你!”
沈青顏第一次見巫白鳶有決絕的表情,和平時嬉皮笑臉又膽小的她完全不一樣。
賈墨懷卻比亢奮的巫白鳶要冷靜許多,冰冷的聲音突然軟了下去,似撒嬌的口吻說道:“你當真要殺我嗎?白鳶?”
巫白鳶望着她柔化的五官,心裡顫了顫。
“白鳶!小心!”沈青顏見巫白鳶意志動搖了,賈墨懷的眼中閃出殺氣。賈墨懷沒有放過這小小的破綻,沒等巫白鳶反應過來,她手中動作快如閃電扣住了巫白鳶持劍的手臂,用力一捏,巫白鳶嗚咽了一聲,整條手臂發麻無法動彈,賈墨懷一巴掌扇在巫白鳶的臉上,巫白鳶摔倒在地。
賈墨懷拿着斷劍看着上面的自己的血直搖頭:“小白鳶你變得心狠了呢,以前你可是不捨得傷我分毫的。”
巫白鳶勉強支起身子,她被這一巴掌扇得眼前一片發白,不停地咳嗽,咳出的血噴在地上,星星點點。
“你……”沈青顏想要起身,賈墨懷又一用力,她纔起來那麼一點點的高度瞬間又消失了。
“別亂動,我現在還不想踩死你。”儘管賈墨懷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腳上的力道又加了許多,沈青顏感覺胸部的骨頭快要被她踩碎了。
“你要……無相劍譜?”沈青顏不停地吐血,但卻笑了,“可笑!不是早就被你們搶走了嗎?”
“我們?”賈墨懷回憶了一下,“你是說血洗無相山莊的時候嗎?只是那笨牛破壞了全盤計劃,最後沒有找到無相劍譜,被教主逼得快要自刎了,後來紫宿派他出去執行任務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呢。”
沈青顏嘲笑道:“你們這羣蠢貨……到最後也沒能找到劍譜,哈哈哈……”
賈墨懷擡腿猛地一腳把沈青顏踢飛了去,沈青顏身子擦着地面向前滑去,撞到門口的石階才停了下來。
“青顏姐姐……”巫白鳶見沈青顏低吟着,已經完全動彈不了了,她扶着牆站起來怒視賈墨懷,“你到最後也不過成爲教主的一隻狗而已!我真替師父感到羞恥!”
賈墨懷笑道:“師父?你有什麼資格叫一聲‘師父’啊,你轉投別人門下,要是師父他老人家地下有知,非得被你氣活過來不成。”賈墨懷上前抱住巫白鳶,巫白鳶拼命掙扎,賈墨懷只在她腰間一用力她就渾身癱軟下去無法動彈,只能依在賈墨懷的懷中了。
賈墨懷說:“剛纔上演的那一幕你儂我儂相互記掛很是感人啊,看來你們倆的感情培養的不錯,這正合我意。小青顏,我把小白鳶帶走了,你想要換回她的話就拿無相劍譜來柳鳳閣找我。三個月內沒見到你來的話,你就準備替她收屍吧。”
“站住……”沈青顏無力地呼喚着,可是賈墨懷從破損的屋頂躍了出去,抱着巫白鳶消失了。
沈青顏眼睜睜地看着巫白鳶被劫走卻無能爲力。這種滿腔憤怒卻又只能束手就擒的感覺又一次讓沈青顏痛不欲生,她又沒能保護住任何人。
想要變得強大,想要留住珍貴的東西,可是怎麼變強?到底該怎麼樣纔好!
沈青顏又一次把眼淚流乾了。
夢迴轉了數個春秋,巫白鳶被困在夢裡難以醒來。
“白鳶。”那個面容清秀的女子笑得甜蜜,拉着她的手吻她的脣,“白鳶,我們生生世世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永遠不分開。
可是最後的最後,爲什麼我們還是分開了呢?就算我們的身體還能在一起,可是心卻早已遠離了。
拔出蛇骨劍,那個擁有深黑眼眸的女子突然就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了,像你這樣的廢人還是早點死去的好。”
恐懼和絕望之間,那個熟悉的名字被大聲地喚起。
賈墨懷!
巫白鳶猛地打了一個抖,醒了過來,眼前是佈滿了花瓣的大牀。牀很軟,絲滑的綢緞覆蓋在她的身上,稍微一動,綢緞就滑開了。
巫白鳶一驚,發現自己不着寸縷,臉立刻紅成一片,想要去抓那綢緞,卻發現自己雙手的手腕被鐵鏈鎖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啊……”巫白鳶身子縮成一團,憤怒中胡亂地掙扎,鐵鏈被晃得鐺鐺直響,卻沒法掙脫。巫白鳶喘着氣,空氣越來越稀薄,發紅的臉色一瞬間就變成了青色,繼而又轉成了白色。她懷抱着自己倒在牀上,全身的血液和骨頭都像被火燒一般難忍,可是肌膚全寒冷如冰。
巫白鳶知道自己的毒又發作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解藥在哪裡?解藥……
“你在找這個嗎?”
賈墨懷手裡握着半粒藥丸慢慢靠了過來,冰冷的手指劃過巫白鳶的臉頰:“沒想到你那師父還真有點本事,居然用這百花散和繁紋竹混合成這種可以暫時剋制我親手爲你種下的北斗奇毒的解藥?”
“給……給我……”巫白鳶目光渙散,想要支起上身去奪賈墨懷手裡的解藥,賈墨懷稍稍一躲巫白鳶就扎進了她的懷裡。
賈墨懷撫摸着巫白鳶光潔的身子感嘆:“這奇花駐顏術還真是不錯嘛,這麼多年來你的身子倒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還像少女一般的柔滑,難怪你對高允說你才十六歲他也信了。”
“別碰我……”巫白鳶咬緊牙關,想要喝令她住手,可是完全使不上勁。
“不碰你?小白鳶你還真是嘴硬的很,我的北斗奇毒讓你無法忍受那種想要交歡的衝動吧?除去了衣服束縛的你應該更興奮纔是。”賈墨懷的手如軟蛇,爬向了巫白鳶的私處。巫白鳶“啊”了一聲想用最後一點理智把雙腿閉合,可是賈墨懷只輕輕一分就把她的努力全數化零了。
賈墨懷的手指在巫白鳶雙腿間輕輕撫弄着,很滿意地聽見巫白鳶剋制不住,帶着情-欲的哭泣聲。
“你看嘛,你明明很喜歡我碰你的對不對?”晶瑩粘稠的液體粘在賈墨懷的指尖,賈墨懷笑得得意,卻聽巫白鳶冷冷地說:
“賈墨懷,你是和越紅蓮在一起太久了吧……連這種……變態的愛好,也隨她了?”
賈墨懷“哼”了一聲,把半粒解藥咬在齒間,身子滑到巫白鳶的面前,下巴在她的臉頰上柔媚地蹭着:“解藥就在這,你只要親我一下就能得到哦。”
巫白鳶咬緊牙關不吭聲,賈墨懷的手指直接進入了她緊密的甬道,抽動起來。
巫白鳶身子緊縮,臉埋在手臂裡,賈墨懷看她瘦弱的肩膀不住地聳動着。
“你當真不要嗎?”賈墨懷翻過她的身子,用舌推動着解藥在她的前胸慢慢滾動着,留下一條白色的痕跡。
“混賬……賈墨懷……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我?只怕現在的你無法下得了手吧?”賈墨懷把解藥吐到一邊,架起巫白鳶的雙腿,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全情投入到對她折磨中去。她看着身下的巫白鳶臉色漸漸泛紅,痛苦的表情裡透着無法掩飾埋藏着的快意,賈墨懷得意地笑,“不過嘛我還是有很多時間來跟你玩的,現在就用這種正統方式爲你先解了毒吧。”
沈青顏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感覺到身子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搖晃着。那懷抱有着讓沈青顏熟悉的氣息,溫柔又有安全感,讓在半昏迷中的久違的熟悉感沈青顏差點崩潰。
她不知道是不是夢境,她只知道她埋進那懷裡,扯着對方的衣服哭得心肺劇痛。
沈青顏啊,你怎麼這樣軟弱,有那麼多的眼淚?
沈青顏猛然睜開眼,呈現在她眼前的是陌生的房間。
但是陌生的房間並不是她關心的重點,還縈繞在腦中的那個聲音讓她抓狂。
桃下!那聲音絕對是她!
她跨下牀想要去開門,可是腿一觸碰到地面就發軟得厲害根本就支撐不住她的身子,直接跌落在地上。沈青顏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地咳嗽,胸口的疼痛讓她呼吸都困難了。
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稚嫩的女聲傳來:“姑娘,你傷太重了,不能亂動啊。”
沈青顏擡頭,一個和她年紀相仿滿臉關心的女孩正扶着她的手臂要把她拉起來。沈青顏用力把她甩開:“滾開!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桃下在哪裡?你讓她滾出來?”
小女孩不明所以地說:“你在說什麼呀姑娘?誰是桃下?”
“你不認識?”
“我們在家門口發現你昏倒在那裡,身負重傷,夫人令人擡你進來爲你治傷,讓我好好照顧你。”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青松派掌門秦夫人的府上。”
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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