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璇與彭芮晗在臥室裡卿卿我我,一會就進入了狀態。
他風情不減,她風韻依然。
諳熟的動作,彼此撩動。一個是粗曠,一個是柔美。徐璇雖說昨夜和倪凌雪在一起,但他旺盛的精力在半天就恢復過來了。
一切都是和諧的,眉目傳情,肢體糾纏。
徐璇帶着彭芮晗跨越了悸動的河流,在幸福的彼岸停泊了。之後,一切歸於平靜,兩個生命的結合如此完美。
這是婚前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爲了防止夜長夢多,徐璇和彭芮晗決定,提前去婚姻登記處去登記了。日子就定在明天。
一想到登記,徐璇和彭芮晗的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
此時,彭芮晗伏在徐璇的身上,溼漉漉的頭髮披散成一抹流蘇。“璇,明天我們就是夫妻了,我的心好興奮呢。”
徐璇輕撫着彭芮晗的秀項,“這真是好事多磨,我們的緣分也許是天定的。”
兩人說了一會話,在其間,彭芮晗還是提到了父親成全他們的事。徐璇聽後苦笑了一下,對彭芮晗說:“爸爸爲什麼反對我們在一起,到現在我也沒弄明白。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去尋找原因了,爸爸最後對我們在一起還是投了贊成票,這就行了。”
彭芮晗聽徐璇這樣說,感到徐璇還是挺大度的。她就怕因爲父親的反對在今後的生活中埋下怨憤的種子。現在,她終於可以釋然了。
徐璇在彭芮晗的家裡又呆了一會,就與她分手了。
徐璇先是回到了市委,看看有沒有什麼急事。翻了一下案臺上的文件,一看沒什麼事,他就坐在旋轉椅上閉目思考問題。考慮到明天就要去登記結婚,徐璇又想到時尚麗都去修剪一下頭型了。一晃,他都快一個月沒去那裡了。他的潛意識還是有些惦記陳菲了。在徐璇的衆多的紅顏知己中,陳菲的容貌肯定不是最好的,但她性格中的柔軟溫和卻總能給徐璇的心裡帶來別人無法取代的慰藉,這就是陳菲的魅力所在。想着一會兒就能見到陳菲,徐璇的心裡竟積聚了平時少有的渴盼情緒。
去時尚麗都理髮,徐璇一般是不叫司機小辛的。因爲那裡離市委也不遠,徒步半小時就走到了。
出了市委大院,徐璇就悠閒地向時尚麗都方向走去。
仲夏的午後,陽光斜着投擲箭矢一樣的碎金。柏油馬路上的空氣有些焦灼。徐璇沿着路旁的林蔭道心無旁騖地向前走着。
但走着走着,徐璇還是感到了後邊的異樣。徐璇在部隊時曾專門練過聽覺的訓練,一般人聽不到的聲音他都能聽的到。徐璇回過頭,看到有一輛車在他身後慢慢行駛着。徐璇不由提高了警惕性。他想,這輛跟着他緩行的豐田轎車,一定很有來歷。但他裝作什麼也沒發現似的,依然不動聲色地行走着。
憑聲音,徐璇感到那輛豐田轎車仍在他的身後行駛着。徐璇心頭一皺,難道車裡的人在跟蹤我。爲了試探那輛車是否在跟蹤他,徐璇忽然停住了腳步,俯下身做了一個提鞋的動作,藉着這個機會,他從腿縫中看到了那輛豐田轎車也跟着他的靜止停在那了。由此,徐璇斷定他身後的那輛豐田轎車肯定是在跟蹤他。
現在徐璇無法知道是誰在跟蹤他,但他從這一情況中已經更深刻地認識到了江湖險惡,官場善鬥。
徐璇真想停住腳步,然後去車裡把跟蹤他的人拽出來。但他還是不想打草驚蛇。他倒要看看誰在背後操縱着這卑鄙的行動。
徐璇依然往前走着。不一會,他就到了時尚麗都。他連頭都沒回,就上樓去找陳菲了。
看到徐璇來了,陳菲已經沒有了過去的熱情。她看了一眼徐璇,對他說:“徐秘書今天需要什麼服務啊?”
這樣客套的稱呼,徐璇以前是不會聽到的。今天聽起來,就感到十分的陌生。
面對陳菲的冷漠,徐璇沒有跟她去計較,只是隨意地說:“給我修修頭髮就行,別的就不要了。”
坐在理髮椅上,徐璇剛來時的熱情已經悄然退去了。他沒想到陳菲仍然對他耿耿於懷。看來女人都是爲感情而生的,她們視感情爲淨土,絕對不允許自己心儀的男人背叛自己。
徐璇本來想和陳菲說會話的。但現在一點興致也沒有了。
徐璇倚在理髮椅上,他不敢再看陳菲那怨憤的眼睛了。他只能微閉雙眼,讓陳菲修剪他的頭髮了。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陳菲的手法還是那樣柔和細膩,指縫間淡淡的馨香還是傳到了徐璇的鼻子裡。
他知道,她是在履行自己的職業道德。不會因爲一己私憤而放棄了服務宗旨的。
在很尷尬的氛圍中,徐璇強忍着,好歹是把頭髮修剪好了。理完,他照了一下鏡子,髮型依然是那麼好看,就隨口說了一聲謝謝。
陳菲沒有再跟徐璇說一句話。徐璇的花心,讓她很鄙夷。
徐璇也不知道是怎樣離開時尚麗都的。出了店門,他犀利地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那輛豐田轎車仍停在馬路的對個。這一看,徐璇不由驚嚇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這輛車已經跟蹤他很久了,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
徐璇的眼前出現了許多問號,究竟是誰在跟蹤他呢?宿敵,仇人?
看到那輛豐田轎車,徐璇在想,看來自己的行蹤已經在別人人的視野之中。今後辦事可要慎之又慎,不能出現任何紕漏。特別是在情感問題上,暫時也不能朝三暮四的了。
想到這,出了門的徐璇在道旁攔住了一輛的士,直接回老屋去了。
第二天,徐璇和彭芮晗一齊去了江濱區婚姻登記處,在那裡登記結婚了。看到紅色的結婚證,徐璇和彭芮晗都興奮不已。登完記,徐璇就和彭芮晗回老屋去了。在父母的照片前,徐璇虔誠地說:“爸媽,我今天又結婚了,你們的兒媳婦叫彭芮晗,是品貌皆優的美女。現在,我們就給你你們二老鞠躬了。”說着,徐璇拉着彭芮晗的手,在徐璇的父母的照片前,鞠了三個躬。
鞠完了躬,徐璇對彭芮晗說:“我們暫時就在老屋住吧,登記了,我們就是夫妻了。從今天開始,我們誰也不能離開誰。”說着,她就把彭芮晗攬在懷裡。彭芮晗幸福地依偎在徐璇的懷裡,她終於又有了自己的小家了。
夫妻擁抱了一會,徐璇很歉意地對彭芮晗說:“我買的新樓現在還沒下來,你就在這老屋委屈幾個月吧,等新樓下來了,我就抓緊裝修,一定給你一個興奮溫馨的家。
聽徐璇這樣說,彭芮晗很深情地說:“璇,你別想那麼多了,我從來不在意那些物質上的東西,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感到幸福。”
當晚,徐璇和彭芮晗就住在了老屋。
夫妻倆擁抱着,在一起敘談着。
在談話的過程中,徐璇向彭芮晗透露了一個消息,就是她的父親跟殷萍的事。聽後,彭芮晗感到很驚訝,她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父親在外面還有女人。
徐璇的話,讓彭芮晗想起了那幾個父親不在家的夜晚。
接下來徐璇說的話,就更讓彭芮晗感到意外了。他告訴她,也許不久的將來,那位銀萍女士就會成爲你的繼母了。
這些忽然而至的消息,讓彭芮晗的心裡很亂。他沒想到給她印象一向正統的父親,也不檢點了。這些不良信號,讓彭芮晗在新婚之夜性味索然。
彭芮晗的母親走的早,是父親一手把她撫養大的。父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高大的。但現在這樣高大的形象遭到破壞了。
看到彭芮晗有些難過的樣子,徐璇就抱着她說:“你也別太苛責爸爸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而且爸爸是在追求自己的愛情,何錯之有啊?”
“那爸爸他也不能拍騙我啊,爲何揹着我去做那樣的事呢?”
徐璇看到彭芮晗還在生她父親的氣,徐璇就勸道:“也許爸爸那樣做,就是怕你傷心,怕你不理解,當然得從地上轉入地下了,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夫妻倆說了一會,徐璇看到彭芮晗突兀的雙峰,不覺有了慾望。
他對彭芮晗說:“今天是我們的結婚之日,我們該如何紀念這個日子呢?”
彭芮晗此時已經*了衣服,她把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她的敏感部位已經有了反應。
“那我們就用藤繞樹來紀念我們的新婚之日吧。”徐璇靈巧地做了一個駕馭的姿勢。彭芮晗看到了,不覺羞笑了。
這一夜,風不吹,樹不搖,都在靜靜地傾聽一對新人的交響樂。新婚,拉開了甜蜜的序曲。
看到徐璇有些興奮,彭芮晗就?怪他:“動作輕柔些好嗎,要不我們的寶寶就要提抗議了。”
徐璇此時已經無法平息自己身心滾滾而來的春潮了。他只能讓這春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涌蕩着,直至把兩人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