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法軍的炮彈砸入地面,掀起了一陣泥沙碎石,刺鼻而濃烈的硝煙味在頭頂繞上一圈,然後被東面海風吹來的空氣帶向了西部山區。
法軍在這裡已經停留十天左右了,至從遇到新民軍開始,半步不得進,數百門火炮連續的砸下來,震耳欲聾,讓人血肉顫抖。
“進攻!上帝的勇士,打破清國人的工事,殺死這些東方的魔鬼。。”
“咚咚。。!”
法國的腰鼓鳴進,火槍兵忐忑又勇敢的揣着火槍進攻了。
“準備,紅毛鬼要進攻了,後面的快點進入陣地。”
第六師在法軍的前面挖了大量的壕溝,交錯樅橫,由其是縱深極寬,有一到兩裡。
最先頂上去的火槍連,瞄準身穿紅褲子,頭戴雞毛冠的法軍。
“砰砰。。!”
火槍的射擊帶給了法國人不少的困擾,數十人倒地,在也沒能站起,這時法國人也開火了,他們同樣是米尼步槍,射擊距離不會差太遠。
新民軍的火槍連很快就被大量的法軍火槍兵壓制住,法軍繼續推進,一步一步衝上來,後隊掩護前隊,交替前進。
“紅毛鬼上來了,從戰壕兩則撤入第二道防線!”
看見法國人推進到戰壕前,第六師也早有經驗,拼純火槍是不明智,射擊最後一輪,躬身從戰壕中向後撤退,先保存自己,在殺敵。
這樣雖然讓法軍人多次進入陣地,但是因爲戰壕的狹小,並不利於火槍的射擊,而且法軍無法大規模投入進來,等法軍繼續深入戰壕追擊的時候,很容易就被靈活又攜帶大刀的第六師給衝過來。
“殺!”
“狗、屎,退!”
一但近戰,法軍就慘了,看見新民軍撲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立即後撤,跑得慢的,反應慢的,頃刻就被砍成血人,一個個缺胳膊少腿,奄奄一息。
剛剛進入戰壕的法軍,頓時就跟新民軍混戰在一起,白刃戰一時激烈刺激。
這個時候的火槍還沒有配刺刀,尤其是米尼步槍(據傳說1859式法軍卡賓槍可能配有刺刀——大概只有拿破崙三世的親衛軍有,可能是用來炫耀好看,跟迎接外賓,作儀仗用的。),當然就算是有刺刀,也來不急安裝好,而且在戰壕裡也發揮不出什麼戰鬥力,配上槍身過於長了些,靈活度不夠。
一部的法軍被消滅包圍在戰壕裡,一部分自然就被驅逐出去,狼狽的逃了回去。
這麼一打,幾次下來,竟然繳獲法軍的火槍三四百支,彈藥無數,法軍損失慘重。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法軍也學會了改變,當衝進戰壕後,先集結一定的兵力穩固佔據區,先派人爬上戰壕交叉的土堆上面,一是便於觀察,二是射擊式圖從戰壕中襲擊的新民軍。
還別說初來起到了一定作用,很快蕭齊就改變方法,對下面的人佈置道:“換個打法,這幾仗我們已經繳獲不少法軍火槍,火力不減反增,同時我們的目的是拖住法軍,吸引法軍的目光,不能像前幾次那樣以命換命,我們進入越南的第6師都是寶貴的,哪怕是傷亡刀戰營的人也是重大損失。”
“接下來我們要讓法軍嚐嚐手榴彈的威力,相信在打一下,法軍就不敢發起大規模的進攻了。”
果然法軍佔據第一條防線之後,開始向新民軍的第二條防線發起爭奪。
“手榴彈!扔!”
法國人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玩意,根本不知道是何物,更沒有防備躲避,目光詫異又驚奇。
“轟轟。。!”
“啊。。上帝。。媽媽。。!”
“狗、屎。。我的蛋蛋。。好疼。”
“清國人有炮,他們有炮。。”
區區手榴彈,頃刻就把爭奪第二條防線的法國人打蒙了,手榴彈這玩意比不了炮彈轟擊力。
但是它的作用是殺傷,爆炸產生的衝擊力是弱,但是殘片跟裡面的鐵片、鋼釘,頑石卻是肆無忌憚的的四射,稍不留神就會被擊中。
尤其是爆炸產生的黑煙,久久不散,那就是非常好的掩護。
新民軍老兵將這方面經驗豐富,甩開膀子趁機就衝殺了過來,遇到人羣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刀片子左右劈砍,血水四濺,法軍鬼叫連連。
法軍哪受過這種罪,就算沒有受傷的也被這黑煙給嗆得,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幾乎是虐殺,沒有還手之力,就被新民軍重新奪回了第一條防線。
打了敗仗的維西少校回到司令部報告:“裡戈將軍,我們的人又被清國人趕出來了,剛剛拿下的陣地又失守了。”
“怎麼會這麼快,我們英勇的法蘭西帝國士兵不是已經學會了奪取清國人的戰壕,並穩固了佔領地嗎?怎麼會被趕出來。”裡戈臉色很不好,萬人大軍就卡地這裡,不能前進半步,這是他從未碰見過的對手,對方的人數並不多,而且使用的是竟然不是堅固的城牆壁壘。
而是一種跟歐洲現在最流行的戰壕,但是這種戰壕跟歐洲使用的戰壕區別又非常的大,並不是線行,也不是u型。
這讓他一時摸不清楚,想不到辦法快速破解它。
“將軍!這一次卑鄙的清國人使用了一種小炮,可以短距離發射,打了我軍一個措手不及,清國人就趁機衝過來跟我們博殺。”維西少校有些狼狽,低下了頭顱。
“什麼!清國人的小炮?維西少校你沒有說錯!”裡戈迷糊了,問道:“多小的炮?威力如何。”
維西少校冒出一比冷汗:“將軍,跟據逃。。不,是撤回來的士兵講,他們也沒有看見那種小炮,只知道襲擊他們的是一種只有手腕粗細的炮彈,這種炮彈破壞力並不強,但是勝在殺傷力廣,當然他們的質量並不怎麼好,黑煙很大,這可能是清國人的築炮技術跟火藥配比技術都很落後的原因。”
裡戈隱隱覺得自己可能會忽視掉什麼,爲什麼以這種小炮有種熟悉感,但是又極輕蔑的對新民軍出現的這種小炮不屑一顧,畢竟威力跟他們的大炮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所以稍稍頭疼,心裡並沒有把手榴彈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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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道:“算了,不要在進攻了,這樣打下去毫無用處,只會把我們寶貴的士兵葬送在那個沒有價值的戰壕裡,我們要的是整個印度支那,一味的強攻看來是不合適了,必須換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