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出發了,騎上了他的電動自行車,一路上他的速度很慢,一直在琢磨,見了趙‘玉’顏以後該怎麼‘交’流。
趙‘玉’顏住在一個前兩年才落成的小區,當樑風揚騎着他的電動自行車過來時,一身連體短裙的趙‘玉’顏已經在小區大‘門’外等着他。
她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泛着水汽,像是剛洗過頭,上身飽滿,‘露’在外的小‘腿’就像是一對可愛的白蘿蔔,肌膚細膩。
她的微笑熱辣,眼神曖昧,像是烈火一般炙烤着樑風揚的身體。
可樑風揚想到的絕對不是獵‘豔’,而是彼此的初中時代和友情,耳邊好像傳來了趙‘玉’顏在初中時代說過的話語。
“風揚,你的功夫真不錯,我很佩服你!”
“風揚,你的哥們葉鵬飛一個勁追我,好討厭呢,你打他一頓吧!”
“風揚,這個週末我要請鵬飛吃涮羊‘肉’,你也來吧!”
當時一起說笑,一起唱歌,一起遊戲……。
那些日子都已經遠去,彼此都已經步入社會,目前有的只是誤會和仇恨。
樑風揚沒急着對趙‘玉’顏解釋什麼,推着電動自行車和趙‘玉’顏一起走進了小區。
“風揚,有段時間沒見了,你過得還好嗎?”趙‘玉’顏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百靈鳥在唱歌。
“還好。”樑風揚的聲音卻很沉悶。
有兩個燕津來的美‘女’到了樑風揚的身邊,他爲了那兩個美‘女’和袁雁山‘交’鋒,這些事趙‘玉’顏都還沒聽說。
也許不出多久消息就會傳開,然後清湖縣的人就會知道,清湖縣三大狂之中的樑風揚把袁雁山給收拾了。
趙‘玉’顏疑‘惑’說:“你和曹姐開的服裝店賺不了多少錢,5萬塊對你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你的錢哪來的?”
“等會兒告訴你。”
樑風揚打算對趙‘玉’顏說出真相,即便他現在不說,過不了多久,趙‘玉’顏也能從人們的議論中瞭解到真相。
“你很陽剛很神秘。”
這話如果是從豪‘門’大小姐唐丹青的嘴裡說出來,樑風揚會很愜意,可是從趙‘玉’顏的嘴裡說出來,樑風揚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趙‘玉’顏一個勁朝樑風揚靠近,香肩幾次碰到了他,樑風揚只能不斷遠離,一路呈斜線朝樓房靠近。
這個小區的環境很好,有綠化帶,有整齊的車位,十餘座樓房分成了三排整齊的排列,基本都是大戶型。
從車位上的車就能看出來,住在這個小區的人,都不會缺錢,包括趙‘玉’顏在內,她也不缺錢。
趙‘玉’顏的父親去世前經營了好幾年海‘潮’迪廳,生意一直都不錯,給趙‘玉’顏攢下了幾百萬。
幾百萬拿到燕津那種繁華的大都市,只夠打個水漂,可是用在清湖縣城,就能讓一個人活得很不錯了。
一起到了她的家裡,180多平米的房子格局新‘潮’,客廳放置的傢俱電器也頗有點檔次。
鬆軟的沙發,木質的茶几,大屏幕液晶電視,這些家當都要比樑風揚的家裡好上很多。
讓樑風揚尷尬的是,沙發上有杯罩和小‘褲’,貌似趙‘玉’顏剛換下來的,樑風揚不想去看這些小物件,可他還是看到了。
“你來之前,我剛換過內衣。”
“‘玉’顏,你成心的啊,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呢?”樑風揚憤懣說。
“在我趙‘玉’顏的心裡,你很狂野很強大,我就是爲了迎接你的到來,所以才換上了新的內衣,難道我不該告訴你嗎?”
“我們兩個只是朋友關係,沒有其他任何‘亂’七八糟的關係,以前你對葉鵬飛說出的那些事,我從沒有做過。”因爲憤懣,樑風揚的臉一片通紅。
“我的身體還有被你入侵過的痕跡,要不我撩起裙子來給你看看?”
“你別‘亂’來!”
樑風揚後退幾步,狂野的他,簡直是被趙‘玉’顏的瘋狂給嚇到了。
“哈哈哈……”
趙‘玉’顏大笑起來,熱辣的身體‘波’‘浪’一般抖動,雙眼的淚‘花’都笑了出來。
笑過後,趙‘玉’顏悠然說:“坐吧。”
“不敢坐,我把錢給你就走。”
樑風揚從挎包裡掏出了5萬塊,彎身放到了茶几上:“你檢查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就走了。”
“風揚,你別急着走,我的心裡很苦,我的心裡比這個世上最苦的草‘藥’都苦,你能多陪我一會兒嗎?”趙‘玉’顏帶着哭腔說。
“好,那我多陪你一會兒。”
樑風揚一直在找機會讓趙‘玉’顏說出真相,也許今天就是個好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必須抓住。
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看到茶几上擺放了菸灰缸,樑風揚隨手掏出煙來,叼起一根點燃。
趙‘玉’顏端着西瓜,邁着好看的步子走了過來,把西瓜盤子放到茶几上,又拿來了冷飲,這才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對着他微微笑了笑。
“我身上的味道好聞嗎?”
“玫瑰味道的香水味聞起來很不錯,‘玉’顏,我知道你的心裡很苦,過去的幾年,你和鵬飛之間的感情很深,如果不是出了意料之外的事,你和鵬飛就結婚了。可世事難料,既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就得面對!你痛恨鵬飛,有你的道理,可你不能把我拉下水啊!你是個美‘女’,可你以前也是鵬飛的‘女’朋友,我樑風揚做人做事向來有自己的原則,而我的原則裡剛好有朋友妻不可欺這一條,我怎麼可能對你做那種事呢?就算我很不湊巧看到了你赤果果的樣子,我都不會撲上去,更何況,我也沒看到過你赤果果的樣子!”
樑風揚說了很多,可趙‘玉’顏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直笑眯眯的,就好像樑風揚不是在給她講道理,而是拉呱呢。
“你吃點西瓜。”趙‘玉’顏說。
“我不吃。”
“你喝點飲料。”趙‘玉’顏說。
“我不喝。”
“要不我們兩個睡覺吧?”趙‘玉’顏嫵媚笑着說。
“因爲你的心裡很苦,所以你很想和我睡覺?”樑風揚冷笑說。
“你也可以這麼認爲。”
“你特瑪的!”
樑風揚實在是忍不住了,擡手就扇了趙‘玉’顏一個耳光,他沒用多大的力氣,可還是把趙‘玉’顏扇得痛叫一聲,從沙發上摔到了地上,短裙捲起,小‘褲’‘露’出。
趙‘玉’顏的那雙‘腿’線條美妙,肌膚細膩,但樑風揚的頭卻偏到了一邊。
趙‘玉’顏顯得很倔強,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又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臉部火辣辣的疼,鼻血沒流出來可臉已經腫了。
“‘玉’顏,從認識到現在,這還是我第一次打你,如果不是你現在的行爲很欠揍,我的巴掌萬萬不會落到你的臉上。”樑風揚的心裡很痛苦。
“你打得好,我不恨你,你再給我幾個耳光,我也不恨你,你把我打成了殘廢,我會告訴警察,是我自己摔的。”
“看來在你的心裡,還當我是好朋友。”樑風揚說。
“一直都是。”
“可有你這麼對朋友的嗎?你明明知道,鵬飛是我最好的哥們,你非要讓我背黑鍋,讓我和鵬飛變成了仇人,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樑風揚說。
“痛快。”
“你破壞了我和鵬飛的友情,真的很痛快嗎?”樑風揚苦笑說。
“你有多痛苦,葉鵬飛那‘混’蛋就有多痛苦,他痛苦了,我當然痛快了!你以前的確沒有那個過我,可鵬飛相信了,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趙‘玉’顏說。
“我樑風揚極少求人,‘玉’顏,就當我求你,你對鵬飛說出真相吧,你和鵬飛肯定回不去了,可我還想和鵬飛做朋友呢。”
“你的手機開着錄音?或者你是帶着錄音筆過來的?”趙‘玉’顏說。
“沒有。”
“既然沒有,那麼就算我去對葉鵬飛解釋,他也不會相信的,他會認爲我在故意配合你,不但會認爲你無恥,還會認爲你虛僞。”趙‘玉’顏說。
“那怎麼辦呢?”
“涼拌。”
“可我不想涼拌。”樑風揚說。
“那就煎炒烹炸!反正葉鵬飛已經認爲我們兩個有過,你不如就真睡了我,這樣你的心裡還會好受點。”
“放你個屁呢,你這個瘋‘女’人!我走了!”
樑風揚站起身要走,可趙‘玉’顏卻衝過來,從身後緊緊抱住了他,上身的飽滿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是‘波’‘浪’一樣涌動着,擠壓着。
樑風揚很輕鬆就能掙脫掉趙‘玉’顏,他扭身的瞬間就能讓趙‘玉’顏飛起來,但他並沒有那麼做。
樑風揚的腳步停住了,冷聲說:“你還想做什麼?”
“想讓你陪我吃飯。”
“如果我執意要走呢?”
“你可以走,你前一步離開,我後一步就跳樓!”趙‘玉’顏帶着哭腔大喊。
樑風揚很相信,趙‘玉’顏不是在嚇唬他那麼簡單,也許趙‘玉’顏以前就想過了自殺,到現在還活着,就是因爲她對生活還有點眷戀。
如果他‘激’怒了趙‘玉’顏,或許趙‘玉’顏的身體真會從樓上飛下去,來個一了百了。
樑風揚的心裡很憤怒很委屈,但他卻表現出了超凡的忍耐力,微笑說:“跳樓多沒意思?你以前也沒怎麼去大都市逛過,也沒出國玩過,你沒見識過的東西還多着呢,好好活着吧!我留下來陪你吃飯就是了。”
“我想喝酒。”
“我陪你喝酒。”樑風揚說。
“夠朋友!”
趙‘玉’顏拿着噴壺去給幾盆綠‘色’植物澆水了,她的身體時而就會彎曲下去,擺‘弄’幾下,滾圓的‘臀’部時而就會對着樑風揚的方向翹起來。
她的線條很美,她的身體散發着熱辣的氣息,而她的傷感也是那麼濃郁。
給幾盆綠‘色’植物澆過水,當趙‘玉’顏再次朝他的方向走過來,眼角掛着兩行淚。
“風揚,你看會兒電視,我去做菜。”
“行。”
趙‘玉’顏去了廚房,可樑風揚的心裡卻很慌‘亂’,他甚至想到了一種很荒誕的情景,如果他和趙‘玉’顏正吃着飯,葉鵬飛忽然來了,又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