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接了起來:“我的美女房東,請問你大早晨給我打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如果你的洗手間沒紙了,我可以送點給你,誰讓我是個熱心人呢?請問,你喜歡用什麼牌子的紙。”
“修理你,不知道算不算是很重要的事?你還有臉標榜自己熱心啊,請問,你以前給幾個上洗手間沒紙的女人效勞過?”林雨荷說。
“你想修理我?這應該算是很重要的事了,我甚至感覺到,非常的隆重。而且你真能修理了我,對你來說,也是好事!不過我還是要提醒我一下,如果你修理不了我,你可就要遭殃了。到了那個時候,不管你上洗手間的時候是否需要幫助,我都會伸出援助之手。”樑風揚說。
任劍很清楚地聽到了樑風揚的聲音,他奪過了林雨荷的手機,冷笑說:“你也太囂張了,你居然敢挑逗我的徒弟,你知道我是誰嗎?”
樑風揚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林雨荷那個狗屁師父了,你是馬桶裡依然沒被水沖走的一坨!”
任劍吼叫起來:“你真狂!告訴你,我就是林雨荷的師父,我也是雄威跆拳道館的館主,跆拳道黑帶三段任劍,衆人眼裡的跆拳道天才!”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想怎麼樣,不會是想讓我去雄威跆拳道館找你吧?”
樑風揚心說,天才你妹,真正的天才就不是你這個樣子的,雖然老子還沒見到你的鳥樣子,可老子已經能斷定了,你果然是一坨。
任劍冷笑說:“你敢來嗎?”
“敢啊!我這就過去找你,你等着!”
樑風揚的面色清冷下來,既然美女房東很想和他玩,那就玩上一玩。
林雨荷和任劍都是有點不敢相信,任劍愕然說:“雨荷,你覺得,樑風揚會過來嗎?”
林雨荷說:“肯定不會,真不該提前給他打電話,估計他要逃走了。”
“沒關係,就算他逃走了,我也能找人把他抓回來,然後狠狠修理!剛纔他罵我了,我要掰掉他所有的牙齒!”
“師父,我相信你!”林雨荷說。
他們兩個料定了樑風揚不敢過來,但還是打算等上一個小時再採取行動。
僅僅是四十多分鐘後,神奇的事就出現了,林雨荷透過二樓房間的落地窗,看到樑風揚下了出租車,她頓時尖叫起來:“師父,他來了!”
什麼?真的來了!
任劍兩個箭步衝過來,猛地探身看了一眼,輕皺眉頭說:“他就是樑風揚?”
“就是他。”
“看他的樣子很普通,個頭不算高,身體也不是很粗壯。”
任劍的身高有185,魁梧粗壯,和他比起來,身高只有175的樑風揚塊頭顯得有點小。
任劍甚至認爲,樑風揚連他一腳都接不下,當他一腳踢出去,樑風揚就會轟然倒地,血流滿面。
當樑風揚剛走進雄威跆拳道館的大廳,任劍就在八個人的簇擁下衝了過來,其中走在他身邊的就是林雨荷。
看着一身勁裝,曲線婀娜的林雨荷,樑風揚心說,我的美女房東,你真妖嬈,你真可惡,不出多久,我就要施展點特殊手段,修理你一頓。
任劍那張堪稱帥氣的臉孔佈滿陰雲,惡狠狠說:“你還真敢來!”
“怎麼,你佩服我了?有沒有叫我一聲大爺的衝動?”
“你說什麼?我叫你叫大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雙腿會告訴你,什麼才叫強悍!”
任劍的身邊,有幾個人已經想對樑風揚動手了,但是暫且讓任劍擋住了:“我會親自收拾他,你們誰都不要動。”
林雨荷很興奮,就好像她以前還沒見過這種陣勢,也許是她太想讓樑風揚捱打的緣故。
二樓寬大的房間,這裡沒有擂臺,是平時進行培訓的房間。
門對面的牆壁上,用草書寫了三個大字“跆拳道”,龍飛鳳舞,遒勁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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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劍已經脫掉了身上高檔的休閒西裝,換上了一套象徵跆拳道黑帶三段身份的練功服,與樑風揚擺好了陣勢。
還沒開打,可林雨荷已經在心裡喊叫起來,師父,打他,狠狠打他!
樑風揚瞟了林雨荷一眼,嘴角輕輕地一笑,心說,到底誰會悲催,片刻後就有分曉。
任劍一聲咆哮,這就要衝過來,樑風揚的大手一揮,喊了一聲:“等一等!”
任劍前衝的身體猛地停住,冷聲說:“你想做什麼?你不會是想跪地求饒吧,沒用!”
“賭注呢?”
聽樑風揚提到了賭注,任劍的雙眼閃亮起來,如果修理樑風揚的同時,還能贏一筆錢,何樂不爲?
林雨荷非常的吃驚,她還真沒想到,樑風揚會提到賭注,錢不算多可人很傻啊!
任劍陰笑說:“你想賭多少?”
“五十萬。”
“多少?”
樑風揚不屑說:“我想,你剛纔肯定聽清楚了,千萬不要告訴我,你連五十萬都拿不出,如果真是如此,你趕緊關了你的破跆拳道館,滾蛋算了。”
任劍發出了猖狂的笑聲:“五十萬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碟小菜,我怕的是,你拿不出五十萬!”
樑風揚說:“很不好意思地告訴你,五十萬對我來說,連一碟小菜都算不上,只要你贏了,我就會給你錢,如果你輸了,你也休想賴賬,否則,老子就放把火,燒掉你的跆拳道館!”
好大的口氣,貌似很狂野啊,連放火都提到了。
樑風揚,我料定你不是個高手,難道我低估你了?可我都從頭到腳看了你十餘個來回,怎麼端詳,你都不是個高手。你更加不會是個有錢的人,如果你很有錢,還用租房住嗎?
“同意!”
任劍痛快答應,緊接着便是一聲咆哮,右腿拔起對着樑風揚的臉踢了過去。
當樑風揚閃避時,任劍又是幾腿踢了過來,看得出來,他並不是花拳繡腿,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可惜的是,不論是他的速度,還是他的力量,都是遠遠無法和樑風揚抗衡的,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
折騰了快有三分鐘,任劍已經踢出去幾十腿,每次都以爲自己抓住了最佳進攻機會,可每次,他都無法踢中樑風揚的身體。
輕鬆飄逸的樑風揚就像是一個耍猴的,而任劍就是那隻上串下跳的猴子。
林雨荷傻眼了,跆拳道館其他幾個武師教練也傻眼了,難道任劍不是樑風揚的對手?
他們的擔心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樑風揚的鞭腿抽到了任劍的腰間,剛看到樑風揚擡腿,他的腿就已經是很紮實地抽到了任劍的腰間。
痛叫聲中,任劍飛摔到了地上,劇痛讓他不停地翻滾。
任劍不過就是在爲自己的徒弟出頭,所以樑風揚對他沒有多少怨恨,既然一個鞭腿踢倒了他,料定他短時間內爬不起來,五十萬已經贏到手,就沒必要繼續動手打他了。
不出半分鐘,咆哮聲起,竟然是一下子衝過來二十多個手提甩棍砍刀的人。
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些人手裡的甩棍非常的精良,明顯優於市面上普遍流通的貨色。
看到這種多人提着武器對付一個人的情景,林雨荷又開始害怕了,心說,你們千萬別把樑風揚給打死了,收拾他一頓就算了,如果打死了他,那可就鬧出人命來了。
樑風揚肯定不擔心自己會被這幫人打死,因爲這幫人註定沒那個能力。
他已經在琢磨,等打倒了這些人,他要搶走兩根甩棍,回去玩上一玩,這麼精良的甩棍不常見。
依舊翻滾在地上無法爬起來的任劍咆哮說:“你們還等什麼,一起上!打他,打死他!”
樑風揚心裡那個氣,心說,好你個任劍,剛纔老子已經給你留了情面,你居然想讓這些人打死老子!
這些人已經將樑風揚包圍,咆哮聲再次轟然響起,甩棍和砍刀一起朝他招呼了過來。
如果是個身手不太過關的人,遇到了這種陣勢,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但是沒什麼,樑風揚的速度足夠快,他的雙拳和他的雙腿足夠霸道,閃電一般踢出去十餘個掃腿,腳不落空,慘叫聲連成了一片,不過是數秒鐘,就已經有十多個人倒下去了。
有個身高接近190的大塊頭揮舞着砍刀衝了過來,他的嘴巴很大,張開以後全然是血盆大口。
好像是爲了表現憤怒,就連他的大長舌頭都伸了出來,雙眼瞪得像是銅鈴,手裡的砍刀照着樑風揚的腦袋劈了過來。
如果腦袋被這個揹榜腰寬的傢伙狠勁劈一刀,必然會受重傷,甚至會丟了性命。
樑風揚輕快側身,同時出拳朝大塊頭的胸口轟了過去。
大塊頭一刀砍空,笨重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前傾,胸口吃了一拳,身體猛地震顫,後退的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內傷不輕。
樑風揚又是一拳轟出,震飛了大塊頭手裡的砍刀,身體旋轉,一個高掃腿踢到了大塊頭的臉上。
大塊頭的鼻樑骨折斷,嘴巴開裂,慘叫一聲飛摔到了五米外。
如此霸道的功夫,只能用神奇來形容,任劍沒見過,林雨荷更沒有見過,這可比跆拳道黑帶三段強悍多了。
同爲跆拳道黑帶三段的人,戰鬥力也有高下之分,任劍的戰鬥力算是跆拳道黑帶三段的中上游。
樑風揚一個人打多個人,真他孃的快,真他孃的猛,真他孃的瀟灑啊!
只見林雨荷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正通過黑框眼鏡,用一種看待外星來客的驚異眼神看樑風揚。
林雨荷的額頭飄出了一層冷汗,就連她上身的飽滿甚至都滲出了冷汗。
爲什麼自己就把房子租給了這樣一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等強悍!
任劍看到勢頭不妙,趕緊大喊:“別打了,你們都**住手!”
可是已經晚了,因爲他的這些手下,都已經被打倒了,有的人斷了胳膊,有的人斷了肋骨,有的人斷了鼻樑骨,血流滿面。
相比較之下,任劍好像是受傷最輕的,不過沒什麼,樑風揚很快就會讓任劍變成受傷最重的那個人,因爲任劍命令剛纔那幫人圍攻樑風揚,已經激怒了樑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