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海公孫家的第一高手,邪魅王子莊梧桐,竟然是來到了清湖縣。
前段時間慘敗給樑風揚,邪魅王子受傷很重,現在已經痊癒,戰鬥力甚至達到了以前的水準,只是頭頂和額頭多了兩道疤痕,看上去遠遠沒有以前那麼英俊了。
“樑風揚,在清湖縣見到了我,你好像有點慌亂。”莊梧桐冷笑說。
“不管在什麼地方見到你,我都不會慌亂的,更何況這裡是我的家鄉清湖縣,面對的就是幽靜湖和青龍山。”
樑風揚一聲輕笑,又說:“當然,你跑到清湖縣來找我,還是讓我很吃驚的。”
“其實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並不知道你從燕津回來了,我來清湖縣,就是爲了看幽靜湖和青龍山的風景。”莊梧桐說。
真正到了樑風揚吃驚的時候,難道邪魅王子莊梧桐從幾千裡外的銀海到了清湖縣,只是爲了看幽靜湖和青龍山的風景?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提出挑戰了,以後我都再也沒有興趣和你打了。”樑風揚說。
莊梧桐哈哈大笑起來,忽而積蓄內勁到雙手之上,雙掌對着幽靜湖面推了出去。
伴隨着呼嘯的風聲,幽靜湖水掀起了一片水浪,就連周圍的空氣都比剛纔冰冷了些許。
“不錯,你的內勁又回到了以前的程度。”樑風揚微笑說:“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沒影響到你的內勁恢復,我很爲你高興。”
“難道你沒發現,我的內勁比以前更強大了嗎?”莊梧桐冷笑說。
“那只是你的錯覺,給我的感覺是,你現有的內勁,與你之前的內勁,沒有任何變化。”樑風揚說:“你的出招速度和閃避速度都不會比我更快,你能爆發出的能量也不可能比我更大,所以你最好是不要在清湖縣挑戰我,否則你依然會慘敗的。”
莊梧桐輕快笑起來,甚至拍起了巴掌:“面對幽靜湖和青龍山,你好像比以前更自信了,可我卻很真切地感覺到了你的心虛,如果這次來清湖縣,我沒有遇到你,也就算了,既然讓我遇到了你,那就是天意,我是必須要和你打一場的。”
樑風揚的心裡苦悶起來,就連剛纔陪同田依青一起欣賞風景帶來的好心情都一掃而空。
“怕的是,再次被我打傷以後,你的內勁就再也無法恢復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將變成一個無比痛苦的人。”樑風揚說。
莊梧桐明顯開始猶豫了,如果真的失去了內勁,對他來說絕對是很痛苦的事。
難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得過樑風揚嗎?難道面對樑風揚,我永遠都會是手下敗將?
“我不服!”
“你果然還是不服,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挑戰我的機會,我接受你的挑戰了,你想什麼時候打?”
即便邪魅王子莊梧桐想立刻開打,樑風揚也會奉陪到底,沒有任何的懼怕。
可莊梧桐卻把打鬥時間定在了明日清晨六點,樑風揚依然沒有什麼意見。
“你住哪裡?”樑風揚說。
“一家很簡單的旅館。”莊梧桐微笑說:“沒法和你的狂野大酒店比。”
“爲什麼沒住到狂野大酒店?你顯然不是缺錢的人,別說是到了清湖縣這種消費水平不算高的地方,就算到了國際繁華之都,你都有能力盡情消費。”
“如果住到了你的狂野大酒店,我的心裡會不舒服。”莊梧桐說。
“你會想到,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是!”
“呵呵呵。”
“你嘲諷我?”
“你可以認爲我在嘲諷你,不過現在,我盛情邀請你住到我的別墅。”樑風揚說。
莊梧桐愣神片刻:“既然是來自清湖縣第一狂的邀請,那我就接受了。”
樑風揚和田依青一起和莊梧桐到了那家小旅館,那家小旅館的老闆見到了樑風揚,點頭哈腰說了很多恭維的話,從中可以看出樑風揚在清湖縣的強大影響力。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只要你是個好人,只要你是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樑風揚一般就不會欺負到這個人的頭上。
來到了樑風揚位於青龍山附近的別墅,莊梧桐立刻就喜歡上了這裡。
恢宏豪華,風景秀美。
這等規模的大別墅,如果放到了燕津和銀海,恐怕就價值過億了。
“樑風揚,你很會享受生活。”
“一個人不但要學會奮鬥,也要學會享受,否則奮鬥就沒了意思。”
“有點道理。”
莊梧桐隨同樑風揚一起來到了別墅客廳,潘鳳舞看到這個頭頂和額頭帶着兩道疤痕的男人,很爲吃驚。
以前從沒見過這個人,難道他是老闆的朋友。
潘鳳舞好奇的目光落到了樑風揚的臉上,微笑說:“老闆,他是誰?”
“我的朋友,邪魅王子莊梧桐。”
聽到樑風揚如此說,莊梧桐的心裡很感動,因爲樑風揚當他是朋友了。
“你好,莊梧桐,你的確是有點邪魅,當然了,如果頭頂和額頭的兩道疤痕消失,你會更加英俊的,建議你去做整形手術。”
“以前,我的臉上沒有任何疤痕,我是英俊的,也是邪魅的,此時我的頭頂和額頭的兩道疤痕,都是樑風揚給我留下的,代表的是我的經歷和滄桑,所以我不會讓這兩道疤痕消失。”
莊梧桐說出了這樣的話,也算是他的境界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潘鳳舞,對樑風揚和莊梧桐之間的故事更好奇了。
白小荷回來了,看到了莊梧桐,也是非常好奇,但樑風揚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並沒有把他和莊梧桐之間詳細地第547章果然還是不服
故事講出來。
樑風揚設宴招待莊梧桐,酒菜豐盛,一起喝了很多的酒,都是到了醉酒的邊緣。
書房。
樑風揚坐在椅子上,莊梧桐站在他的面前。
“你果然是個很喜歡看書的人嗎?”莊梧桐說。
“說真的,我不是很愛看書,可到現在,我也看了不少的書。”樑風揚說。
“你說我是你的朋友,在你的心裡,真的當我是朋友了嗎?”莊梧桐說。
“如果不當你是朋友,我就不會把你從旅館接到我的別墅。”樑風揚微笑說。
“謝謝你。”
莊梧桐走了出去。
不出多久,白小荷就過來了,微笑燦爛,聲音甜美:“哥,我想聽你和莊梧桐的故事。”
“潘鳳舞讓你過來問我的?”
“即便她不讓我問你,我也會主動問你的,因爲我很想知道。”
“那好,你坐下,我講給你。”
“我可以坐到你的腿上,聽你和莊梧桐的故事嗎?”白小荷說。
“不可以。”
“好鬱悶。”
白小荷連連跺腳,開始撒嬌。
樑風揚顯然不買賬,輕笑說:“就算你很鬱悶,你也只能是坐在椅子上,否則你就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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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對我好殘忍。”
白小荷氣呼呼坐到了椅子上:“你看,我有多聽你的話?因爲你是我哥,我崇拜你,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講你和莊梧桐的故事了?”
“好。”
樑風揚把他和邪魅王子莊梧桐之間的故事講了出來,其中自然也涉及到了銀海的公孫家。
其中有很多情景,神奇程度超越了白小荷的想象,讓白小荷只感覺到,世界那麼大,她的視線那麼窄。
“哥,你真的好強悍啊,在小妹我的心裡,你就是這個世上最強悍的男人。”
“所以你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要做讓我爲難的事,以後有了機會,我帶你全國各地轉一轉,然後帶你去國外玩,讓你好好領略一下這個世界的大好風景。”
“好呀。”
白小荷的心裡充滿憧憬,沉默片刻說:“哥,我還是很想坐到你的腿上。”
“你想知道我和莊梧桐的故事,我已經告訴你了,所以你可以出去了。”樑風揚笑着說。
白小荷有點不甘心,可她也怕樑風揚會生氣,只好是走了出去。
午夜後。
樑風揚已經穿着睡衣躺到了牀上,腦海迴盪的是他和風韻女人曹雅芝熱烈的情景,如果這個時候曹雅芝躺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門開了。
一身睡裙的田依青,沒敲門就走了進來,邁着格外**的腳步朝牀的方向靠近。
“依青。”
躺在牀上的樑風揚,沒有睜開眼看,就叫出了這個名字。
田依青的腳步停住了,哼聲說:“原來你在裝睡,原來你在眯縫眼睛偷看我。”
“我的確還沒睡着,但我並沒有偷看你,聞到了你的味道,自然就知道是你。”
“那你對我還真是很熟悉呢,通過味道就能判斷出來是我。”
田依青貌似很過分,這就躺到了樑風揚的身邊,伴隨着她那不是很勻稱的呼吸,上身的飽滿起伏着。
“你不好好睡覺,跑到我的房間做什麼?如果讓你老媽知道了,她會很鬱悶的。”
“你不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啊。”
田依青剛說完,劉秀蓮就來電話了。
田依青看着手機屏幕,嘻嘻笑了起來,任何一個做母親的,最怕的就是長大的女兒不聽話,而女兒長大後,真正聽父母話的也沒幾個,當荷爾蒙飛揚起來,那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別笑了,快接起來。”
樑風揚對着田依青的肚子輕輕拍了一下,田依青的嬌軀扭動,接了起來。
“媽,你還沒睡?”
“沒呢,你在做什麼?”
“在牀上躺着。”
“你的身邊是誰?”
“牆壁。”
田依青說她的身邊是牆壁,劉秀蓮有點不相信,但她並沒有細問下去,只是提醒田依青,保護好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