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歲的顏青身材魁梧,相貌不差,一身黑色勁裝的他來到書房,站到了賀初夏的身邊,低沉說:“在我顏青的眼裡,只有你纔是勁武館的館主。”
“可事實是,勁武館已經賣給了樑風揚,已經和我,乃至司徒家都沒有任何關係了。”
賀初夏很清楚,顏青並不是對她很忠誠,所以才說出了剛纔的話,顏青果然就是爲了找茬,或者說糾纏。
“想讓我爲樑風揚效力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陪我睡三夜!”顏青的狐狸尾巴很快就露了出來,可見他想睡賀初夏的心很急切。
除了去世的丈夫司徒翰海外,賀初夏也就和樑風揚一個人玩過曖昧,而且到現在賀初夏都沒把身體給樑風揚,又怎麼會便宜了顏青這麼個東西?
“顏青,我對你沒那個意思,更加不會陪你睡,就算你是個高手,你一個人也打不過司徒別墅的所有保鏢,你最好是放聰明點,立刻離開,否則我就要喊人了!”賀初夏很不客氣。
顏青的臉色很難看,恨不得立刻就撲過去撕扯賀初夏的衣服,可他不敢。
如果他違背了賀初夏的意願,恐怕他沒法活着離開司徒別墅。
“初夏,你就不用自己騙自己了,那樣會讓你很痛苦,你分明很愛我,否則你以前也不會對我那麼好。”顏青停頓片刻又說:“既然愛我,不如你就在離開燕津之前滿足我!”
“我對你沒有愛,更加不會滿足你,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我有那個意思,而且你對勁武館也算不上忠誠,以前甚至帶着勁武館的兩個武師去黑市打拳撈錢,我不說你也就算了,你別得寸進尺。”賀初夏冷聲說。
“那些事你都知道?”顏青的嘴角抽搐了兩下。
“知道,沒懲罰你,沒把你趕出勁武館,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賀初夏說。
“哈哈哈……”
如此狂野的笑聲,絕對不是顏青發出來的,因爲顏青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氣場。
樑風揚突然出現,給賀初夏帶來一陣狂喜,卻讓顏青很是恐慌,雖然心裡不服樑風揚,可顏青也很清楚,他遠遠不是樑風揚的對手。
“風揚,你來了!”賀初夏很激動地站到了樑風揚的身邊。
“樑風揚,我和賀初夏之間的事,你沒資格插手!”顏青很憤怒地看着樑風揚的臉,吼叫起來。
“我不但是賀初夏的好朋友,我還是武館現任館主,我不但有資格,而且我有足夠的資格修理你!”
樑風揚話音剛落,他的耳光就已經落到了顏青的臉上,就像是鐵鏟狠狠拍到了顏青的臉上,打得顏青騰空旋轉起來,不知道擰了多少個麻花才摔到地上。
沒落地之前,就已經從顏青的嘴裡飛出來三顆牙齒,落地之後,顏青的臉已經變成了恐怖的紅色,嘴裡和鼻子裡的血汩汩流出,就連雙眼都滲出了血的痕跡。
樑風揚輕笑說:“我剛纔那個耳光只用了幾成力,否則只需要一個耳光就把你的腦袋扇飛了,可見你的戰鬥力是多麼的有限,你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更加不是頂級高手,你憑什麼那麼蠻橫?就你這麼個東西,也有臉糾纏賀初夏?你以前照鏡子的時候,鏡子沒告訴過你,你根本不算個人物嗎?”
樑風揚不但把顏青的身體打倒在地,甚至還狠狠摧毀了顏青的傲氣,讓他的身體痙攣,讓他的嘴裡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顏青的嘴巴疼得要命,可他已經開始求饒了:“樑館主,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糾纏初夏了,求你饒過我,讓我繼續在武館呆下去吧,我的表現會很出色的。”
樑風揚朝賀初夏看去,看到的是賀初夏痛苦又無奈的表情,同時賀初夏也很內疚,因爲武館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她手下,而武館卻出了顏青這種人。
“風揚,要不就饒過他,讓他繼續在武館呆下去吧,也許他以後會有所改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可是初夏姐,現在武館的館主已經變成了我,讓不讓他留下來,就不是你給他求情就能做到的事了。”樑風揚嘴角的微笑很是清冷。
“好吧,你看着處理,我不會怪你的。”賀初夏已經預料到了顏青的結局。
“你休息吧,我先帶着這貨走了。”樑風揚弄走了顏青。
賀初夏坐在書房默默流淚,她並不是可憐顏青,過去的很多事都涌入了她的腦海,讓她很痛苦,她甚至想到了,如果司徒翰海還活着,她的生活會是個什麼樣子。
樑風揚帶着臉部被打成血紅色的顏青到了武館,二館主喬雪辰還有武館的武師教練們都驚呆了。
顏青也算是武館的骨幹之一,卻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通過樑風揚的臉色就能看出來,顏青是犯了錯誤,這才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所有的人都到了武館最大的一個房間,喬雪辰疑惑說:“顏青做了什麼?”
“對武館不忠,對賀初夏有歹心,剛纔在司徒別墅,顏青正在糾纏賀初夏,讓我親眼看到了。”樑風揚說。
所有的武師和教練都議論起來,有的人說,顏青對武館的確不夠忠誠,以前做過不少沒原則的事,也有人說,顏青糾纏賀初夏,卑鄙無恥,應該被打成殘廢扔出去。
樑風揚很鄙夷地朝地上的顏青瞟了一眼,輕笑說:“如果只是把顏青打成殘廢扔出去,就連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會笑話我的,就連歪脖樹神都會納悶,我對顏青怎麼那麼心慈手軟,所以我必須要了他的命!”
顏青再次嚎叫起來,可他剛喊出饒命,身體就被樑風揚揪起拋向空中。
當顏青的身體急速下落時,樑風揚的膝蓋頂起,狠狠頂到了顏青的後背上,只聽咔嚓一聲,顏青的身體變成了兩截,腰部骨頭全部斷裂,只剩了皮肉相連,大口的鮮血噴出,死展了。
武師教練都被嚇了個夠嗆,雙腿顫慄,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喬雪辰並不是很害怕,而且覺得剛纔樑風揚弄死顏青的招式很帥很狂野,她用眼神表示對樑風揚的全力支持。
面對所有的武師和教練,樑風揚微笑說:“你們都不用害怕,我樑風揚向來都是個賞罰嚴明的人,你們做得好,就會得到獎勵,你們犯了錯誤,就要有被懲罰的覺悟。當然了,懲罰有很多種,不會犯了什麼錯都會是極刑,顏青之所以死了,就是因爲他罪該萬死!明白嗎?”
“明白。”
武師和教練一起發出了洪亮的喊聲。
“過段時間,武館就更名爲狂野武館了,你們的館主我是狂野的,我也希望你們都有一顆狂野的心,但你們要明白,狂野並不是一味的囂張,狂野是和善良正義聯繫在一起的,是和頂天立地聯繫在一起的。”樑風揚說。
“狂野,狂野,狂野……”武師和教練都嘶吼起來,就連二館主喬雪辰也一起嘶吼,大喊狂野。
兩天過去了,顏青的屍體早就被處理掉了,可顏青的死相卻印在了武館每個武師和教練的心裡,同時樑風揚的狂野也印在了每個武師和教練的心裡,讓他們敬畏,讓他們佩服。
以前經常跟着顏青混的三個人,找到了樑風揚,主動提出接受懲罰,但樑風揚並沒有懲罰他們,讓他們好好幹,以後全心全意爲武館效力。
一小段時間後,就在今天上午,武館更名爲狂野武館,儘管更換招牌很低調,沒有大請賓客,可還是在燕津功夫界引發了強烈的轟動,樑風揚在燕津的知名度得到了質的飆升。
狂野武館的館主樑風揚是從東河市的清湖縣過來的。
樑風揚自稱爲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的功夫出神入化!
各種有關樑風揚的信息就像是龍捲風一樣在燕津傳播,恐怕不出多久就會變成燕津誰人不識君。
樑風揚想過瀟灑的生活,但他並不是很喜歡引起如此廣泛的轟動,這也是他以前不想接手武館的原因之一,而現在武館已經到了他的手裡,並且已經更名爲狂野武館,轟動已經非常的強烈。
晚上。
樑風揚和喬雪辰正在狂野武館的房間喝茶聊天,門忽然被推開了,唐丹青和花蝶一起過來了。
兩個美女穿的都是短裙,不同的是,唐丹青的短裙是素雅的,花蝶的短裙是**的。
唐丹青和花蝶都朝樑風揚走了過來,唐丹青想坐到樑風揚的腿上,花蝶也想坐到樑風揚的腿上,結果他們兩個的臀部撞到了一起。
“哦啊,丹青,你好有彈性。”
“哦啊,花蝶,你也好有彈性,可到底是該你坐到風揚的腿上,還是該我坐到風揚的腿上?”
“當然是你。”花蝶有點不好意思了,坐到了沙發上。
唐丹青坐到了樑風揚的腿上,嫵媚笑着摟住了樑風揚的脖頸,對着他的臉親了一口:“親愛的,你已經是燕津的名人了,勁武館更名爲狂野武館,你是館主,引發的轟動甚至比你以前修理蕭家和陸家加起來都強烈!”
“是很轟動,可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轟動,我是被賀初夏趕鴨子上架了。”
“可你已經是鴨子了。”唐丹青剛說完,花蝶和喬雪辰就笑起來,都開始端詳樑風揚的臉。
“我不是鴨子。”樑風揚撫摸着唐丹青的軟腰說。
“你是我的準男友,你是狂野青年樑風揚,你當然不是鴨子啦。”唐丹青親了樑風揚的臉一口。
房間門再次被推開了,燕津雷霆武館的館主,功夫高手鄭大雷在兩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樑風揚聽說過雷霆武館,可他以前並沒有見過鄭大雷,所以不知道眼前這個魁梧的中年男人是誰。
唐丹青在燕津見多識廣,當然認識鄭大雷,提醒樑風揚說:“你看,雷霆武館的館主鄭大雷來了。”
樑風揚起身的瞬間露出了友好的微笑:“哎吆,鄭館主,我以前就多次聽說過你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
鄭大雷顯得很不高興,有點不把樑風揚放在眼裡的意思,他坐到了沙發上,叼起了菸斗,身邊的人趕緊把菸斗給他點燃了。
“勁武館是司徒翰海先生生前親自起的名字,你說換就給換了,而且叫什麼狂野武館,你的膽子真不小!”
“鄭館主,你是來做客的還是來找事的?如果你是來做客的,我這就讓人上茶,如果你是來找事的,在我沒有把你打趴下之前,奉勸你提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