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棠繼續陪着樑風揚在這條街上走,不時地有美女從樑風揚的身邊經過,但樑風揚並沒有去在意她們。
約莫十分鐘後,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樑風揚沒有回頭就說:“老和尚來了。”
向海棠茫然回頭,果然看到那個老和尚快步走了過來,見向海棠回過了頭,老和尚就喊起來:“兩位施主請留步。”
樑風揚和向海棠的腳步都停了下來,此時向海棠的臉上寫滿了吃驚,樑風揚可謂是料事如神啊。
樑風揚微笑說:“這位大師,你找我有什麼事?”
老和尚雙手合十,微笑說:“阿彌陀佛,貧僧看你的面相不同凡響,所以很有興趣給你看相。”
“想騙我的錢?”樑風揚輕笑說:“不妨提前告訴你,我的錢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對我有歹心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位施主,你果然誤會了,貧僧給你看相是免費的,分文不收。”
這就奇怪了,老和尚居然有興趣免費給他看相?樑風揚很好奇,旁邊的向海棠更是很好奇。
“那行,我就配合你一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如果你惹惱了我,不排除我會揍你一頓,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你阿彌陀佛都沒有用。”
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樑風揚說:“現在你可以施展出你的道行,給我看相了。”
老和尚開始盯着樑風揚的臉看,很多人看相,都是一邊看一邊講解,但老和尚給人看相,卻是十分的安靜,。
五分鐘過去,老和尚沒開口說什麼,但是神秘的氣息卻更濃了。
十分鐘過去了,老和尚還在盯着樑風揚的臉看,那樣子,還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其實你已經很想開口了,如果你還是在那裡憋着,我可就走了。”樑風揚說。
“稍等,貧僧這就給你講解,通過施主的面相,貧僧發現,施主你小時候經歷過不少磨難,長大後身強志堅,至今已經創造了不少奇蹟,日後會越發的輝煌騰達。”老和尚說。
樑風揚是個孤兒,雖然養育他長大的老人很疼愛他,可他也算是經歷了不少的磨難了,至今都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
但是之後的話,可以說是很準,也可以說是萬金油,總之給樑風揚的感覺,這個老和尚的水平,不是那麼高。
樑風揚微笑說:“還有別的嗎?”
“有!”
老和尚這個有字說的可是鏗鏘有力。
“那就快點說。”
“只是施主你命犯桃花劫啊,貧僧說的桃花劫,不是說你很有桃運,而是那個與你最爲親近的女人,會給你帶來噩運。”老和尚說。
樑風揚很詫異,向海棠也是驚異無比。
和樑風揚最爲親近的女人是誰?顯然就是燕津唐家的大小姐唐丹青了。
向海棠本以爲,樑風揚會繼續問下去,好讓老和尚幫他驅災避禍,不料樑風揚卻是冷冷一笑,出拳轟到了老和尚的小腹上。
“嗷啊……”
老和尚一聲痛叫,彎身捂住了肚子,那表情,痛苦到了極點。
向海棠急聲說:“風揚,這樣不好吧?不管他剛纔說的對與錯,他畢竟是個出家人,你出手他的話……”
“海棠,你不用說下去了,我百分百斷定,他不是個真正的出家人,他剛纔的話別有用心啊,鬧不好就是有人請他過來,專門破壞我和唐丹青的關係。”
樑風揚說到此,這個老和尚更加慌亂了,這就想跑掉,卻被樑風揚擰住了耳朵。
“剛在我的面前放過狗屁,就想走,好像沒那麼容易吧?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是我的朋友,在我的面前隨便放狗屁,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位施主,既然你不相信貧僧的話,就當貧僧什麼都沒說,你不如就放貧僧走吧,畢竟貧僧沒收你一分錢財。”
“你用心險惡,剛使過壞就想脫身,你以爲我是病貓?”樑風揚說:“走吧,我帶你回燕津。”
“貧僧是南方人,雲遊到此,行程裡不包括燕津,所以……”
老和尚的話還沒說完,樑風揚的手裡就多了一把飛刀,飛刀凜冽的光芒,讓老和尚懼怕至極。
“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就用這把飛刀刺穿你的喉嚨,讓你命喪影視城。”
樑風揚的飛刀,已經貼上了老和尚的脖頸,雖然沒割破他的皮膚,卻讓他感覺到了無限的鋒利。
“施主息怒,我配合就是了。”老和尚戰戰兢兢。
向海棠疑惑說:“風揚,這樣真的很合適嗎?”
“既然我要這麼做,當然很合適,你回劇組吧,我這就帶他走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好吧。”
向海棠回了《我的青春不骨幹》的劇組,這裡有袖影率領一幫高手保護,樑風揚並不是很擔心。
樑風揚帶着這個老和尚,上了通往燕津的高速,老和尚已經被他捆綁起來,歪倒在後排,動彈不得。
“這位施主,你對貧僧太過於粗魯了,你甚至還不清楚貧僧的法號。”
“很抱歉,我對你的法號沒興趣,對你來自哪個寺院也沒興趣。”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對你背後的人有興趣。”
“貧僧心胸坦蕩,從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背後也沒什麼人。”
但是,樑風揚已經不想多和這個老和尚聊什麼了,他也相信,真相很快就會揭曉。
唐家別墅到了,提前得到通知的唐天路一家人都在等候,看到了這個老和尚,都表示以前從沒有見過。
智多星魯劍棠走到了老和尚的第53章異常強大的對手
面前,盯着他的臉看起來,最初兩分鐘,老和尚故作鎮定,可很快,就顯得慌亂起來,腦袋歪到了一邊。
“你有六十多歲了?”魯劍棠說。
“貧僧今年六十二歲。”老和尚說。
“都這麼大年齡了,爲什麼還要做這等沒水平的事?指使你的人是誰?”魯劍棠說。
老和尚沉默了。
魯劍棠退後兩步,坐到了沙發上。
樑風揚望向了花蝶,微笑說:“你以前修理過這種相貌和這種裝扮的人嗎?”
“沒有。”
“想不想過過癮?”
“很想。”
“練他!”
樑風揚一聲令下,花蝶出腿踢到了老和尚的小腹上,老和尚痛叫着在地上翻滾起來。
花蝶又是兩腳踹到老和尚的身上,老和尚的痛叫聲更慘烈了,直感覺到五臟六腑都震顫起來。
“別了,求你別了,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僅僅是捱了花蝶三腳,老和尚就堅持不下去了,可見他並不是個硬骨頭。
樑風揚希望看到的就是這個結果,因爲他也不想把這個老和尚成重傷,不管這個老和尚背後的指使到底是什麼人。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點燃悠然抽了一口:“說吧,誰指使你給我相面的?”
“陶家。”
老和尚說出來的竟然是陶家,樑風揚和唐家的人非常的震驚。
尤其是唐天路,他的臉色已經驚愕到無法形容。
正如唐家一樣,陶家在燕津的地位也非常顯赫,陶氏聯鴻集團實力非常強悍,其他書友正在看:。
而集團董事長陶山強,身價也已經超過了6個億,雖然與身價接近千億的唐天路比起來,有一定的差距,但也已經非常富有。
更值得一提的是,陶山強的社會關係網,一點都不比唐天路差。
而燕津商界和其他領域的人,提到唐氏的唐天路的同時,也總是會提到陶氏的陶山強。
這些情況,樑風揚也是瞭解的,而且他也知道,近五年來,唐氏和陶氏都是有生意合作的,涉及到的合作項目累積達三百多個億。
“陶家讓這個老和尚以相面的方式破壞我和丹青的關係,無非就是想讓丹青嫁入陶家,陶家大少爺陶詠文去年剛離婚,這就想讓丹青給他的孩子當後媽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活膩歪了!”
樑風揚的臉色異常的冰冷,此刻,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座冰山,已經很想把他一身的戰鬥力用到陶詠文身上了,爛了陶詠文的大腦袋和小腦袋,然後叫上幾百上千號人,高唱《狂野之歌》。
樑風揚的憤怒當然可以理解,唐丹青是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唐丹青。
但唐天路還是很爲擔心的,他並不想鬧僵和陶家的關係,或者說,唐家和陶家絕對不能大動干戈,否則必然是兩敗俱傷。
“風揚,考驗你的能力的時刻又到了,如果你在對付陶家的時候發揮出色,你的分就得到驚喜的提升。”唐天路微笑說。
樑風揚的心裡很熱,輕笑說:“唐叔,聽你的意思,如果我讓陶家消停下來,你就會一次性把我的分從92分提升到95分?”
“有這個可能。”
“僅僅是有這個可能,不是非常肯定?”
“看你的表現,總之,你讓陶家消停下來,而且不要給陶家的人帶來太大的傷害,你會看到驚喜的。”唐天路說。
樑風揚狂野大笑起來。
唐家的人,已經多次見識過樑風揚的狂野,所以他們並沒覺得有多奇怪。
可是歪倒在地上的老和尚卻嚇壞了,身體在地上猛烈顫抖起來,很快就團成了團,就好像,樑風揚狂野的笑聲會引發爆炸。
樑風揚站起身,雙腿微微分開站到了老和尚的面前,鄙夷說:“你果然是個和尚?在我看來,你以前的確當過和尚,但你已經還俗了很久,只是還俗以後,形象和裝束沒怎麼變,而是藉助這種形象騙吃騙喝。”
“樑爺,你真是好眼力,我以前的確當過和尚,但我已經還俗了三十多年,我嚴重不適應和尚的日子啊。”
“你絕對的喜歡美酒喜歡美女啊,你當然不適應和尚的日子,你快點滾吧,如果害怕陶家弄死你,你就離開燕津,如果不怕,那就留下來找死吧。”
“我絕對會腳底抹油的,方圓千里以內,我都不會呆了。”
老和尚跑了。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陶家真想找到這個老傢伙懲罰他,別說是方圓千里了,就算他跑到國外,都一樣找到他,然後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