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多,當花蝶起牀洗漱後,身穿睡裙走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微笑說:“你真行啊,我又有點佩服你了,我打算做早點犒勞你。”
“好啊,我可是有很長時間沒吃過你做的早點了,雖然不是很好吃,可充飢還是沒問題的。”樑風揚說。
“聽起來就來氣,還是你去做吧,我等着吃。”
花蝶說着就坐到了沙發上,被睡裙遮擋住的修長雙腿並緊,雙手放到了腿上。
“我真有點想吃你做的早點了,滿足我一下,你又不會死。”
“你討厭。”花蝶的香肩碰了他一下,然後就去廚房做早點了。
吃過了早點,樑風揚給予了花蝶很高的評價,可最後一句卻是,你不但很適合當保鏢,還很適合當保姆,把花蝶氣得不輕。
時間很緊迫,花蝶也就不打算和樑風揚耍脾氣了,認真指點他練習易容術。
唐氏展望集團,唐丹青的辦公室,美麗高貴的她正在忙工作,同時也在想,樑風揚的易容術到底練到了什麼程度。
七天的期限快到了,花蝶也不可能在樑風揚的身邊呆太長時間,否則就可能露餡。
手機響起,看到來電是勁武館的賀初夏,唐丹青的嘴角終於露出了有點快樂味道的微笑。
“初夏姐,你終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爲,你把我這個好棋友給忘了。”
“丹青,聽你說的,就算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如果你中午有時間,務必來一下勁武館。”
“我會去的。”
唐丹青並沒有問賀初夏,到底有什麼事,可她已經從賀初夏的話裡聽出了別樣的味道,因爲剛纔賀初夏說,讓她務必過去,她很相信,賀初夏絕對不會謀害她。
可就算唐丹青非常的聰穎,暫且也不會把賀初夏的來電和樑風揚聯繫起來,因爲以前,樑風揚和賀初夏連一點關係都沒有。
上午十一點,樑風揚已經提前到了勁武館,在賀初夏的房間學象棋。
溫柔美人賀初夏很有老師的樣子,正在很耐心地指點樑風揚棋招,而她和樑風揚在午夜後熱吻的情景,時而就會在她的腦海浮現,讓她快樂,也讓她緊張。
樑風揚時而去看賀初夏的臉,時而又會去看她巍峨的上身,這個女人的臉蛋極品,身姿極品,那種獨特的溫柔更極品。
“風揚,你認真點,不許亂來,否則等會兒丹青來了,我可就要告狀了,你們兩個有段時間沒見了,難道你想剛見面就被她收拾?”
“初夏姐,如果你不怕我修理你,大可以告狀。”
“你真壞。”賀初夏心說,我剛簡單威脅了你一下,你就開始威脅我了,你這個人還真不喜歡吃虧。
唐丹青到了,她是一個人來的,沒帶保鏢也沒帶司機。
唐天路派出來的高手,自然發現了唐丹青的軌跡,可看到她進了勁武館,也就沒有跟過去。
唐天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那就是,大小姐到了勁武館,他知道唐丹青和賀初夏是很不錯的棋友,興許就是先一起吃午飯,然後下象棋,於是沒有多心。
如果讓唐天路知道,他的女兒來勁武館,不是爲了和賀初夏下象棋,而是爲了和一個狂野青年約會,他立刻就會發狂,然後就會採取非常手段。
賀初夏的房間。
唐丹青終於又見到了樑風揚,她大喊一聲風揚,然後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彼此擁緊了對方的身體。
唐丹青再次體驗到了樑風揚身上陽剛的氣息。
樑風揚也再次體驗到了唐丹青的身體優美的輪廓和泛着香味的熱量。
熱吻如火如荼,難捨難分。
賀初夏就在一旁看着,心說,你們兩個到底要吻到什麼時候?
本想避開,可她已經是觀衆,不如就繼續欣賞下去,這種近距離現場直播的熱吻,還是很有看頭的。
賀初夏的嘴角流露出精彩的微笑,欣賞他們兩個熱吻的同時,也在掐時間。
十分鐘過去了,他們兩個的熱吻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二十分鐘過去了,他們兩個還在很投入的吻着,猶如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也許忽然之間電閃雷鳴大雨傾盆,他們兩個的吻都不會停下來。
三十五分鐘。
樑風揚和唐丹青的熱吻終於結束,又凝視了對方的臉片刻,才朝旁邊的賀初夏看去。
而此時的賀初夏看上去很無辜,她招誰惹誰了,就這樣被狠狠刺激到了一頓。
賀初夏起身說,你們兩個聊,然後就面帶燦爛微笑,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了出去。
樑風揚剛坐到沙發上,就把唐丹青抱起來放到了他的腿上,品味着那種綿軟,樑風揚微笑說:“丹青,我是不是又讓你吃驚到了。”
“我發現你就是爲了讓我吃驚而存在的,你也太厲害了,什麼時候和賀初夏搭上關係了?”
“她不是沒有老公嗎?”
唐丹青纖細的玉手使勁擰住了他的胳膊,嗔怒說:“你什麼意思,難道她沒有老公,你就要和她搭上關係,然後滿足她?”
“剛纔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因爲我很久沒看到你生氣的樣子了,剛纔看到了,我很快樂。”
“你個混蛋,我生氣,你就快樂?看來我剛纔擰得你不夠用力。”唐丹青纖細的玉手又擰了樑風揚兩把,微笑說:“親愛的,快點告訴我,你和賀初夏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把真實情況告訴唐丹青也沒什麼,樑風揚很詳細地把司徒羽浪糾纏林雨荷,然後林雨荷讓他幫忙,再然後司徒羽浪挑戰他的事都講給她聽。
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唐丹青的手很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胸口:“看來,賀初夏已經真的當你是朋友了,當然,你也不要讓她失望,回頭,你就挑戰鬼影手。”
“如果不出所料,不用我挑戰鬼影手,他就會主動送上門,我覺得鬼影手肯定對賀初夏有企圖。”
“這個可說不定,畢竟以前鬼影手並沒有表現出對賀初夏的企圖。”
但是樑風揚很相信他的判斷,那就是,鬼影手終歸會送上門的,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
聊起了蕭家人,唐丹青就憂鬱起來,因爲這段時間,蕭家掌門人蕭鴻舟,和她的父親唐天路走得很近,討好的同時,也會提起她和蕭秋楓的婚事。
到目前爲止,唐天路並沒有給蕭鴻舟什麼答覆,只是對她說,一切聽唐丹青的意思,這方面目前唐天路做得還算是非常到位。
“也許不出多久,蕭秋楓那個足智多謀的老媽彭蘭,就會找我聊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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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風揚悠然吐出一口煙氣:“不管彭蘭和你聊什麼,你都她是放屁就行。”
“是呀,如果彭蘭的話涉及到了我和蕭秋楓的婚事,我自然會
當她是放屁。”
“你的父親會不會做出違揹你的意思,強行讓你和蕭秋楓在一起的事來?”樑風揚很擔心。
“目前還沒有這個苗頭,不過時間拖延太長,可就難說了。哦,你的易容術練習得怎麼樣了?”
“再過兩天,我就是個易容高手了,就算我的易容水平還達不到花蝶的境界,但也夠用的了。”樑風揚說。
唐丹青簡直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更相信的是樑風揚的能力和潛力,當然了,還有他的恆心。
當樑風揚練成了易容術,就能隨時以狂龍的臉孔出現,收拾蕭秋楓。
而此時,負責保護蕭秋楓的是蕭家六大高手中的高雨秋和喬雪辰,所以他打算連雨和雪也一起收拾了。
傳說中,喬雪辰是個很極品的冰山美人,可他到現在還從沒有見過。
門開了。
看到樑風揚正在撫摸唐丹青,司徒羽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如果進來的人是賀初夏,那倒是沒什麼,可偏偏就是司徒羽浪。
唐丹青顯得有點尷尬,朝下拽了拽上身的衣衫,微笑說:“羽浪,有段時間不見了,你怎麼沒有以前那麼瀟灑了?”
司徒羽浪的臉頓時陰沉了起來:“丹青,真有你的,剛見面就奚落我,你分明已經知道,我之所以沒有以前那麼瀟灑了,就是因爲,讓你身邊那位給收拾了。”
唐丹青呵呵笑。
司徒羽浪更加鬱悶了,他走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輕笑說:“姓樑的,你還真行,連唐家大小姐都能勾搭上,以前算是我低估你了。”
“你現在重新認識我,還來得及。”樑風揚冷聲說。
“你牛什麼牛?有本事約會別在秘密中進行啊,有本事去光天化日之下啊,你不是很拽嗎,你也有怕的人啊,是不是怕夏先生把你給滅得連渣都不剩?”
司徒羽浪憋了一肚子氣,終於找到了機會,肯定是把樑風揚給嘲諷了個痛快淋漓。
樑風揚好像是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覺得,此時的司徒羽浪很可愛。
“你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就趕緊出去,別影響了我和唐丹青約會。”
“你們兩個想約會啊?可我很想在這個房間坐一會兒,勁武館的地方很大,我倒是不介意你們換個地方。”
司徒羽浪還真就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翹起了二郎腿,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樑風揚出手的瞬間,就將司徒羽浪嘴裡的煙奪過來捻滅在了菸灰缸裡。
剛纔司徒羽浪想格擋,可他的胳膊剛動,嘴裡的煙就已經到了樑風揚的手裡,下一秒,那根剛抽了兩口的煙,就被捻滅了。
樑風揚揪起了司徒羽浪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輕笑說:“你到底出不出去?”
“我不出去,你別忘了,這裡是勁武館。”
“你也別忘了,我和你的媽媽賀初夏是好朋友。”
“我警告你,賀初夏不是我的媽媽,她是我的小姨,你以後如果再亂說,我就……”
“你就怎麼着?”
樑風揚稍微用力,就將司徒羽浪高大的身體給提了起來,讓他的雙腳離地快有十公分。
司徒羽浪的雙腿頓時踢騰起來,看樣子是想還擊。
“我也警告你,如果你敢還擊,我立刻轟碎你的胸骨,要了你的命。”樑風揚說。
司徒羽浪面色慘白,深知此時的他,絕對不是樑風揚的對手,只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