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樑風揚從狂野武館回到了家裡。
只有樊香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着水果,漫不經心看着電視。
“竹韻呢?”
“樓上的房間,昨晚被我修理以後,一直悶悶不樂呢。”樊香菱說。
樑風揚這就要上樓,樊香菱用惹火的聲音說:“看你,就不知道坐下來陪我一會兒。”
“昨晚不是剛在牀上陪過你嗎?把你舒服壞了,那不比坐在沙發上陪你過癮?”
樑風揚輕笑說着,上樓推開了竹韻的房門,看到竹韻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被樊香菱的耳光打腫的臉還沒有消腫。
“你很委屈?”
“沒什麼好委屈的,落到了你的手裡,就沒個好。”竹韻的眼淚流了下來。
“自從你住到我的家裡,我對你一直都不錯。”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
“可我並不想呆在你的家裡。”竹韻說。
“要不我給你換個地方?”樑風揚微笑說。
“如果你很想殺掉我,現在就可以動手了,離開這個世界,對我自己來說是一種解脫,你也就省心多了。”竹韻說。
“你的腦子簡直是有問題,我的意思是,把你送到唐家別墅去,以後你就跟着我的女朋友丹青混了。”樑風揚說。
“如果你把我送到了唐家別墅,以後你吃我的豆腐的機會可就少了,你不後悔嗎?”
竹韻貌似在抱怨,也貌似在挑逗樑風揚。
哪怕樑風揚是清湖縣第一狂,一時之間他也想不清楚,竹韻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來你並不想離開我家。”
“過段時間再說。”
“看來你很喜歡我吃你的豆腐。”
樑風揚把竹韻摟到了懷裡,這就開始吃竹韻的豆腐了,竹韻的面色緋紅,呼吸變得不勻稱了。
“你爲什麼不反抗?”
“不反抗,不代表我願意讓你欺負我。”竹韻冷聲說。
“挺有意思的。”
樑風揚捏了捏竹韻的臉蛋,走出了她的房間。
剛纔,竹韻一直在用很複雜的眼神看樑風揚的背影,不管是仇恨還是其他,樑風揚都已經給她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一個小時後,樑風揚完成了易容,還是華夏人的臉孔,卻和本有的面目完全換了個樣子。
站在鏡子前認真打量過自己以後,樑風揚對自己此時的相貌很滿意。
又是一個小時後,樑風揚開車到了黑蛇保安公司樓外,這家保安公司的規模很大,在燕津很有名氣,實力當然也很是強大。
不管老闆黑蛇是不是在,樑風揚都打算弄出點響動聲,讓黑蛇領教到他的厲害。
樑風揚剛要進門,就被兩個壯漢攔住了,其中一個問:“你是什麼人?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叫白蛇,我來找黑蛇。”樑風揚微笑說。
兩個壯漢都愣住了,片刻後都哈哈笑起來。
剛纔發問的壯漢又說:“你他媽簡直有病,你以爲老子是個粗人就不懂神話?如果你真的是白蛇,你應該去找許仙!”
嘭!
樑風揚不想跟這個傢伙廢話了,出拳就轟到了他的臉上,壯漢一聲痛叫,魁梧的身體飛起來摔到了數米外,血流滿面。
另外一個壯漢掏出匕首,吼叫着對着樑風揚的胸口刺了過去,手臂捱了一拳,匕首被震飛,就連他的身體也歪斜開去,腰部吃了樑風揚一個手刀,歪倒在地上。
“有人鬧事!”
伴隨着一聲尖叫,瞬間就衝過來二十多個人,有人提着甩棍,有人提着砍刀。
樑風揚施展出了他的腿功,華麗強大,不出兩分鐘,就把這二十多個人都放倒了。
其中那兩個企圖對着樑風揚開槍的人,都是筋斷骨折,慘不忍睹。
當樑風揚要去二樓時,有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個人的身高大概在188左右,身體很是粗壯,赤膊的上身肌肉非常發達,雙手臂都打着泡釘護腕,右手抓着一把長約一米五的鋼刀。
這把鋼刀與普通的鋼刀有着不小的區別,刀刃鋒利,另外一側與刀身兩側,佈滿了鋸齒,看上去寒光閃耀,殺氣騰騰。
“你這個狗東西,你居然敢來黑蛇保安公司鬧事,你有幾個腦袋?”
“腦袋就一個,不過,修理你這個狗東西,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你還真狂,難道你是那個樑風揚派來的人?弄死你之前,先讓你知道我是誰,否則你會很茫然!告訴你,我是黑蛇保安公司的扛鼎級高手邪鋸!”
邪鋸說着,手裡的大鋸鋼刀揮舞起來,砍向了樑風揚的腦袋,樑風揚避開的瞬間出腿,中鞭腿抽到了邪鋸的腰部。
邪鋸痛叫一聲,抓着大鋸鋼刀摔到了地上,剛要起身,臉部又吃了樑風揚一腳,再次摔到了地上。
邪鋸的那張臉,已然被樑風揚的大腳踹的面目全非,痛苦嚎叫的同時,身體在地上翻滾起來,手裡的大鋸鋼刀,對着樑風揚的雙腿胡亂砍來。
樑風揚避開了邪鋸揮舞過來的幾十刀,不想和邪鋸繼續玩下去了,奪了他的大鋸鋼刀,對一樓的設施亂砍亂砸。
伴隨着一陣混亂刺耳的聲音,一樓的很多堪稱高檔的設施都被毀掉了。
樑風揚一陣怪笑後,閃人了。
半個多小時後,黑蛇在幾個高手的陪同下趕了過來,看到眼前慘烈的情景,頓時吼叫起來:“誰幹的!”
“白蛇。”有個受傷的手下說。
“你他媽說誰?”
“他說他是白蛇,是來找黑蛇的。”
“媽的!”
黑蛇快被氣瘋了。
根第556章化身白蛇修理黑蛇
據手下的描述,他料定那個人並不是樑風揚,但是那個人必然和樑風揚有着密切的關係。
光一樓被毀掉的東西就價值過百萬了,而且手下還被打傷了二三十個人。
其中骨幹高手邪鋸,受傷非常嚴重。
房間。
黑蛇的怒火燃燒,來回在地上踱步,雙手捏的咯吱咯吱響。
師爺耿拓站在一邊,陷入了沉思。
黑蛇走到了耿拓的面前,出拳打到了他的胸口,耿拓一聲痛叫,身體彎了下去,很恐慌的看着黑蛇的臉,不敢說話。
“我的公司都被人砸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你可是我的師爺?”
“老闆,我是你的師爺,剛纔我不是一直在琢磨嗎?”耿拓說。
“那你琢磨清楚了嗎?那個自稱白蛇的高手,和樑風揚到底是什麼關係?”
“老闆,我想,白蛇是樑風揚的手下,而這個人的名號,應該不叫白蛇,自稱白蛇無非就是爲了挑逗你,因爲你是黑蛇。”耿拓說。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他都是樑風揚的人。”黑蛇嘆息說:“清湖縣第一狂還是有幾把刷子的,手下居然有這種大高手。”
“老闆,不如先等等,過兩天就讓大目仔,帶人去找樑風揚好好聊聊。”耿拓說。
“我和樑風揚,沒什麼好聊的,我現在只想滅掉他,只想看到他慘死的樣子。”黑蛇惡狠狠說。
“凡事都要講求策略,以前老闆很喜歡聽我的意見,我也希望老闆這次能聽我的意見。”耿拓說。
“好吧。”
黑蛇的腦海閃動的卻是提着槍對着樑風揚的身體掃射的情景。
樑風揚到了唐家別墅。
看到他易容後的樣子,唐丹青頓時歡叫了起來。
“這個造型很不錯啊。”
“丹青,難道你覺得,我現在的造型,比我本有的樣子還好看嗎?”
“還是你本有的樣子更有味道,不過,你這次的易容發揮很出色啊。”
唐丹青望向了花蝶,又說:“你可是風揚的易容老師,你覺得呢。”
“的確。”
花蝶**的身體開始盪漾。
樑風揚笑着說:“花蝶,是不是覺得,我的易容水平已經超過你了?”
花蝶撇撇嘴:“你還差點。”
“剛纔你撇嘴的樣子很惹火。”
“你想對我的嘴巴做點什麼?”
“好像真是。”
樑風揚快速親了花蝶的嘴巴一口。
花蝶的心裡很美,可她卻故意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丹青,你的男朋友親了我的嘴,扇他。”
“纔不扇他呢,我還要鼓勵他親你的嘴。”
“……”
花蝶無語了,只能用扭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瞭解到樑風揚在黑蛇保安公司的表現,唐丹青和花蝶都是非常的佩服。
“真是太過癮了,黑蛇要被氣瘋了。”唐丹青說:“黑蛇絕對是個很歹毒的人,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甚至還對中學生下手。”
“會除掉他的!”樑風揚說。
“我也相信,清湖縣第一狂,可以滅掉燕津鼎鼎大名的黑蛇。”唐丹青說。
“人家風揚現在是白蛇。”花蝶悠然說。
唐丹青笑得花枝亂顫:“風揚,你挑逗起人來,還真是很有一手。”
晚上。
樑風揚到了狂野武館。
陶詠文的前妻,體操冠軍出身的裴可芸,買着**的腳步走了過來,微笑說:“樑老闆,你來了。”
“嗯,這兩天有小兒子陪在你的身邊,心情不錯吧?”樑風揚微笑說。
“心情很好,這麼好的機會,都是你爲我創造的,謝謝你。”裴可芸的雙眼溼潤了。
“你是不是對我說謝謝上癮了?就算我幫了你,你也不用一直謝我啊。”樑風揚說。
“哦啊……”
沒人碰到她,可裴可芸卻嬌叫一聲,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樑風揚的懷裡。
“地好滑。”
“地不滑,但你的身體很滑。”
“哦……”
裴可芸很羞澀,忽而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麼滑。
儘管裴可芸飽滿的輪廓很讓人舒服,可樑風揚還是輕輕地推了推她。
裴可芸抿嘴一笑,身體站直了,甚至還很可愛地立了立腳尖:“我去看看我的兒子,他睡覺呢,我怕他醒了。”
裴可芸走了出去。
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微微閉上眼,陷入了沉思。
手機響起,看到是美女導演向海棠打來的,他笑了,接起來說:“海棠,想我了。”
“讓你說對了,我就是想你了,你在哪呢?”
“狂野武館。”
“我去找你。”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