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樑風揚離開趙‘玉’顏的家,已經快是凌晨一點了,縣城的路很安靜,樑風揚推着電動自行車慢步走着,腦海浮現的都是他和趙‘玉’顏、葉鵬飛以前的經歷。
當樑風揚回到家時,唐丹青和‘花’蝶還沒睡着呢,唐丹青已經在謀劃樑風揚去了燕津以後的事。
兩個美‘女’說話的聲音很小,樑風揚聽不太清楚,他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根菸‘抽’起來。
‘花’蝶疑‘惑’說:“我剛纔聽到響動聲了,是不是風揚回來了?”
“都這個點了,風揚會回來嗎?也許他會在趙‘玉’顏的家裡過夜,天亮了纔回來。”
唐丹青這樣說着,卻是下了‘牀’,一身睡裙的她穿着拖鞋走出來,果然看到樑風揚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
“風揚,你回來了。”
唐丹青走過來,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用香氣將他包圍。
樑風揚把唐丹青摟到了懷裡,唐丹青的嬌軀輕輕扭動幾下,就依偎到了他的懷裡,品味他‘胸’口的味道。
不管是樑風揚身上的煙味還是汗味,唐丹青都很喜歡,對於樑風揚透到骨子裡的那種狂野,更是讓她癡‘迷’。
“丹青,現在就連你也開始誤會我和趙‘玉’顏的關係了吧?”
“沒有。”
“爲什麼沒有?”樑風揚說。
“因爲曹姐說你是清白的,說你以前從沒有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
“你就那麼信曹姐說出來的話?”
“我信,因爲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曹姐更瞭解你的人了。”唐丹青說。
樑風揚很感謝曹雅芝,如果沒有曹姐,恐怕唐丹青就要誤會他了,進而會鄙視他的人品。
至於趙‘玉’顏想做他的情人這件事,樑風揚打算自己去琢磨,不適合說出來和唐丹青‘交’流。
“風揚,時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唐丹青送給樑風揚一個很溫柔的微笑,起身走進了她和‘花’蝶住的房間。
又是幾天過去了,樑風揚每天都帶着唐丹青和‘花’蝶瘋玩,期間唐丹青和父母通過兩次話,她的父母都急壞了,命令唐丹青三天內必須回到燕津,否則就派人去清湖縣找她。
樑風揚、唐丹青和‘花’蝶都很希望,狂野的‘浪’漫不要散場,可終於還是到了散場的時候。
既然父母給的期限是三天,那麼唐丹青就打算再陪樑風揚兩天,等第三天再和‘花’蝶一起回燕津。
黃昏時分,樑風揚接到了趙‘玉’顏的電話,說是想讓他今晚帶着唐丹青和‘花’蝶去海‘潮’迪廳玩。
趙‘玉’顏貌似很想見到唐丹青和‘花’蝶,而‘花’蝶一心想會一會這個誣陷樑風揚的趙‘玉’顏。
‘花’蝶的面‘色’‘陰’冷:“風揚,我看今晚到了海‘潮’迪廳,你不如當着我的面睡了趙‘玉’顏,你對着她的身體用力,我給你計時。”
樑風揚的冷汗都快流出來了,低沉說:“‘花’蝶,我警告你,晚上到了海‘潮’迪廳以後,你千萬別胡鬧,你不管做出什麼來都是給我添‘亂’!如果你覺得自己控制不住,那乾脆就不用去了。”
“我還不是爲了你好?我還不是想給你出口氣?好啦,既然你不領情,我就真不用胡鬧了。”‘花’蝶說。
唐丹青也很不放心,微笑說:“‘花’蝶,我們都不要給風揚幫倒忙,晚上到了海‘潮’迪廳,我們只管玩。”
“好!”
唐丹青說:“反正你已經答應我不胡鬧了,如果到時候你又胡鬧了,回到燕津以後,我必然不饒你!”
“我又不是傻子,費力不討好的事,我纔不要做呢。”‘花’蝶鬱悶說。
海‘潮’迪廳每晚十點以後就會熱鬧起來,一直會持續到凌晨兩點多,上班的人和‘混’社會的人都有可能過來玩,時不時就會有鬧事的人。
海‘潮’迪廳的保安隊長衛東是東河市散打隊退役的,以前和清湖縣明面上的第一高手孫大江過招,不是孫大江的對手。
當時孫大江很得意地說了很多風涼話,說什麼市裡散打隊出來的怎麼樣?還不是讓我放倒了!
衛東說他並不是東河市散打隊最厲害的,以前也沒有取得過驕人的成績,如果是東河市散打隊排名前十的隨便一個人過來,都能把孫大江打得找不到北。
當時孫大江很不服氣,差點就騎着摩托去市裡挑戰散打隊的高手,幸虧當時有人對孫大江說,大江,真去了的話,你會死得很慘。
孫大江這個人有彪悍的一面,但骨子裡很賊,一聽這話,也就打消了瘋狂的念頭。
樑風揚帶着唐丹青和‘花’蝶過來了,趙‘玉’顏在衛東和其他幾個人的陪同下出來迎接。
短衫長‘褲’凸顯出了趙‘玉’顏的好身材,她的臉蛋的確很漂亮,否則也不會成爲樑風揚他們初中時代的校‘花’,以前有個老師說過,趙‘玉’顏的美麗是和叛逆聯繫在一起的,很有道理。
趙‘玉’顏揚了揚玫紅‘色’的長髮,熱辣一笑:“我聽風揚說,住到他家裡的兩個大都市燕津來的美‘女’傾國傾城,果然不虛啊!丹青,你的美麗很高貴!‘花’蝶,你的美麗很狂熱!歡迎你們來海‘潮’迪廳玩!”
唐丹青和‘花’蝶本以爲,見到趙‘玉’顏的瞬間就會厭惡起來,不曾想到,非但不厭惡趙‘玉’顏,甚至對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可誣陷樑風揚的,就是這個美麗熱辣又風情豪爽的‘女’人。
一起來到了海‘潮’迪廳,鐳‘射’燈光閃耀,迪曲轟鳴,舞池已經有二十多個人在搖擺。
這種氛圍和燕津的豪華夜場沒法比,但在清湖縣城來說,海‘潮’迪廳的裝潢和硬件已經很出衆了。
不但保安隊長衛東是從東河市請來的,就連調酒師小‘花’,都是從東河市請來的。
趙‘玉’顏一心想讓海‘潮’迪廳和市裡的水準接軌,而東河不過就是一座三線城市,和一線大都市燕津沒有可比‘性’。
不同於衛東的‘挺’拔強健,小‘花’是個很矮小的男人,約莫三十歲的樣子,長頭髮紮成辮子甩在身後,手裡不停地玩着酒瓶子,嫺熟灑脫。
樑風揚和唐丹青、‘花’蝶坐下以後,趙‘玉’顏親自過來招待,笑眯眯說:“三位喝點什麼?我從市裡聘請的調酒師小‘花’,很有點水準,要不你們品嚐一下他調製的‘雞’尾酒?”
樑風揚他們都沒意見,唐丹青和‘花’蝶點的都是血瑪麗,可樑風揚以前幾乎沒喝過‘雞’尾酒,不知道該點什麼。
唐丹青提議說:“風揚,你不如就點亞歷山大吧,這個很符合你的心情。”
“那好,就亞歷山大了!”樑風揚的表情搞怪,恨不得對着唐丹青的水蛇腰‘揉’捏幾下。
剛纔聽到唐丹青對亞歷山大的解釋,趙‘玉’顏的面‘色’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舒展開來,可見她是個應變能力很強的‘女’人。
調酒師小‘花’開始施展他‘精’湛的調酒技藝,這種發揮讓他的生活變得很充實。
血瑪麗和亞歷山大都端了過來。
血瑪麗是以伏特加爲酒基調製出來的,亞歷山大是以白蘭地爲酒基調製出來的,價錢都不便宜,縣城普通的工薪階層過來玩,一般喝點便宜酒就算了,捨不得點這麼貴的‘雞’尾酒。
高臺上的領舞是兩個暴‘露’的‘女’郎,一個豐腴,一個苗條,頭髮五顏六‘色’,舞姿熱辣火爆,椅子舞,鋼管舞,擺‘臀’舞……
唐丹青說:“那兩個領舞是清湖縣的還是外地的?”
樑風揚說:“都是本縣的,其中那個豐腴的是縣城的,苗條的是縣城附近一個農村的,從叛逆期就是不良‘女’孩了,一直就沒糾正過來。以前我爺爺活着時說過,每個人都有青‘春’叛逆期,這個叛逆期就像是狗翻腸,如果不細心呵護就會出問題,一旦出了問題就會影響一生。”
“真哲,風揚啊,你爺爺這話說的有水平。”唐丹青對此非常認同。
‘花’蝶說:“趙‘玉’顏的迪廳馬馬虎虎還過得去,比我想象中要稍微好點。”
“當然還可以,畢竟是清湖縣城的著名夜場,如果放到燕津,這種檔次的迪廳肯定排不上號,可在我們縣城,海‘潮’迪廳的名氣很大,如果誰說昨晚去海‘潮’迪廳玩了,那是很有面子的事。”樑風揚說。
DJ打碟的同時發出了非常歡暢的聲音:“‘女’士們,先生們,告訴大家一個勁爆的消息,就在今夜,來自大都市燕津的舞動‘精’靈‘花’蝶小姐來到了我們海‘潮’迪廳,她的到來讓海‘潮’迪廳蓬蓽生輝,她的到來讓海‘潮’迪廳‘激’情四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花’蝶小姐給我們帶來這個世界最熱烈的舞,來啊,咚咚咚,來啊,哦哦耶……”
‘花’蝶很苦悶。
樑風揚和唐丹青也很無語,沒想到趙‘玉’顏玩了這麼一手,‘花’蝶會配合嗎?
‘花’蝶本來就很想收拾趙‘玉’顏,會不會趁機就給趙‘玉’顏來一頓?
樑風揚小聲說:“‘花’蝶,如果你不想給大家跳舞,不如我替你跳,我豁出去了!讓這幫人好好領略一下清湖縣第一狂的舞!”
‘花’蝶一時之間還無法做出決定,心裡已經在醞釀揍趙‘玉’顏一頓了!
老孃是誰?老孃可是燕津豪‘門’大小姐唐丹青的保鏢,你敢給老孃玩惡作劇?
“‘花’蝶,來一個。”
“‘花’蝶,舞池屬於你,瘋狂屬於你!”
“那個就是‘花’蝶啊,我怎麼看着她有點像是東南亞那邊的人,去年和幾個朋友去泰國玩,看到的美‘女’和‘花’蝶的風格很像!”
“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花’蝶像東南亞那邊的人,也許她就是泰國人,跳舞一定很辣!”
剛纔還在扭腰晃‘臀’的人,都退出了舞池,衆目睽睽下,鐳‘射’燈的照‘射’下,‘花’蝶站了起來。
咔!
‘花’蝶對着DJ打了個響指,DJ的悟‘性’非常高,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拿了個話筒過來遞給了她。
‘花’蝶甜美的聲音開始在四周回‘蕩’:“我叫‘花’蝶,我是舞動‘精’靈,以前我的舞姿震撼過澳‘門’不夜城,震撼過泰國曼谷的大型秀場,震撼過拉斯維加斯最有名氣的賭場,今夜,我要用舞姿震撼你們,現在,我盛情邀請樑風揚先生和我一起舞動……”
果然不出所料,樑風揚就知道‘花’蝶會拉他墊背,唐丹青都笑得不行了。
來吧!
‘花’蝶都不怕,他是誰?他可是清湖縣第一狂,他怕個‘腿’‘毛’呢?就樑風揚此時的狀態,穿着‘褲’子可以舞,脫了‘褲’子也可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