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陶詠文憤怒咆哮起來。
“怎麼?”樑風揚很不以爲然。
“爲什麼對我的手下出手?”
“因爲你的手下信口雌黃,沒要了他的命,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你這個當老闆的很想讓他死,我立刻要了他的命。”
樑風揚說話之間,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飛刀,陶詠文和天罡都沒看清楚,這把飛刀原來在哪裡,又是怎麼到了樑風揚的手裡。
他們兩個都是在心裡說,這個樑風揚的功夫和飛刀,果然是很不簡單。
唐家人都不想讓局面惡化下去,唐丹青冷聲說:“陶詠文,你看你,來到了唐家別墅就惹出了亂子,你是不是跟上鬼了?”
“什麼意思?”
“傳說中,一個人如果跟了鬼,就會顯得很不吉祥,不管走到哪裡都容易出亂子,我看你現在的狀態就像是跟了鬼,好看的:。”唐丹青說。
“怎麼可能呢?我是個很陽剛的男人,我的身上陽氣太重,不會鬼纏身的。”
“你先走吧。”唐丹青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換個時間來找你?”
“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的父親溝通,不用找我,而我,和你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唐丹青說。
陶詠文非常的沒面子,局面比他想象中被動多了。
如果這就灰溜溜走了,剛纔丟的面子可就真找不回來了,所以他還不能走。
“算了,丹青,我不想和你吵鬧,而我這次過來,也不是爲了和你吵鬧,也不想鬧出什麼衝突。”陶詠文望向了唐天路,又說:“唐叔,不如我們兩個一邊下象棋,一邊談生意?”
“我的身體有點不舒服,先上樓休息了,不如你和樑風揚下象棋吧。”
唐天路上樓去了,很快,唐丹青的母親魏茵也上了樓。
樑風揚忽而暴喝一聲,陶詠文的身體猛地一個哆嗦,而天罡也做出了保護陶詠文的動作。
“我不過就是吼了一聲,看把你們嚇的,有點出息不行嗎?”樑風揚說。
“你認爲我沒出息?我是從英國劍橋大學出來的高材生,而你呢?你甚至連大學都沒讀過。”陶詠文說。
“劍橋大學算什麼?就算你是從宇宙大學畢業的,也未必有出息。”樑風揚說:“剛纔唐叔說讓你和我下象棋,要不就玩幾盤。”
“行啊,誰怕誰?”
陶詠文算讓樑風揚在棋盤上領教到他的厲害,同時也想讓唐丹青看到他精彩的發揮。
棋盤棋子擺好了。
唐丹青和花蝶都知道,樑風揚是個臭棋簍子,所以都非常的擔心。
想必陶詠文看到樑風揚的棋藝如此之臭,會狠狠地鄙視他,而樑風揚怒了,就可能一拳轟到陶詠文的臉上,然後陶詠文那張很英俊的臉就可能被得變形了。
可讓唐丹青和花蝶驚愕的是,此刻的樑風揚,就好像是棋聖附體,忽然就不是臭棋簍子了,水平高到了讓人驚歎。
僅僅用了不到十五分鐘,樑風揚就拿下了第一盤,笑眯眯說:“在清湖第一狂的面前,你這劍橋大學高材生的水平,顯得很次啊!”
“再來。”
“其實我的出場費很高,不管是鬥,還是下象棋,我都是天價,誰讓我是腕兒呢?”
“你想帶賭注?”
“是也。”
“一盤多少?”
“五千萬。”
樑風揚這個臭棋簍子,竟然要帶上一盤五千萬的賭注和陶詠文這個象棋高手過招。
唐丹青和花蝶都嚇得花容失色。
唐丹青頓時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又開始在陶詠文的面前,和樑風揚秀恩愛。
“風揚,依我看,隨便玩玩就行,其他書友正在看:。”
“丹青,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是那個和我多次翻雲覆雨過的女人,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出場費很高?我是清湖第一狂,我是個腕兒!”
“好吧。”
唐丹青很茫然,心說,我親愛的,你可真來勁,難道你還想輸給陶詠文幾個億不成?雖然你的身價現在已經超過了三百個億,可幾個億也是錢啊。
第二盤開始了。
樑風揚的發揮依然像是棋聖附體,連環馬,連環炮,那叫一個精妙。
唐丹青和花蝶驚呆了,客廳豪華的陳設驚呆了,就連天花板上的吊燈都因此晃動了起來。
而陶詠文的身體,也開始在沙發上晃動,絕對是有點坐不住了。
“樑風揚,你的棋藝不錯,輸掉的五千萬,明天就會入你的賬戶。”
“不玩了?”
“小腹隱隱作痛,已經影響了我的發揮,回頭有的是時間。”陶詠文說。
“縮頭!”樑風揚說。
“烏龜!”花蝶蹦跳着接上了。
陶詠文很窘迫。
天罡的臉色很難看,可沒有陶詠文的命令,他也不能輕易出手。
這裡是唐家別墅,而樑風揚又是個深不可測的大高手,所以天罡很清楚,即便他出手,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或許會比被樑風揚一腳踹飛出去吐血的狠命更悲催。
“繼續!”
陶詠文徹底被激怒了,決定立刻就把剛纔輸掉的五千萬給贏回來。
又是一盤開始。
樑風揚已然不是棋聖附體那麼簡單,就連棋仙都來湊熱鬧了。
棋盤上廝殺,樑風揚威震楚河漢界,陶詠文丟盔棄甲,最終淹死在楚河之中。
“哈哈,又是五千萬,陶大少爺,這麼短的時間,我就弄了你一個億,如果讓你在唐家別墅多停留幾日,你們陶氏的產業,是不是就姓樑了?”樑風揚說。
唐丹青也說:“陶少,你好不容第534章棋聖和棋仙一起附體
易來了,要不我給你安排個房間,住兩個月?”
“不了不了,我很忙的,這就必須要走了。”
陶詠文和天罡弄走了受傷不輕的高手狠命,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唐丹青很不可思議地看着樑風揚的臉,柔聲道:“親愛的,真是難爲你了,你早就是個象棋高手了,可你偏偏裝了這麼長時間的臭棋簍子。”
“我本來就是個臭棋簍子。”
“那你剛纔?”
“剛纔我不是棋聖和棋仙一起附體了嗎?現在棋聖和棋仙都飛走了,剩下的,就是我這個臭棋簍子。”
“好討厭。”
唐丹青綿軟的身體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心說,你的強大再次讓我驚歎,。
花蝶說:“風揚,理論上,你的象棋老師,是溫柔美人賀初夏,而你剛纔的表現,絕對超越了賀初夏,或許是賀初夏讓你太舒暢的原因吧,或許是賀初夏在和你熱烈的時候,用上了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姿勢,所以你纔有了剛纔的精彩發揮。”
“花蝶,就你的想象力和覺悟,尋找ufo都夠了。”樑風揚說。
“踢你。”
花蝶修長的腿擡起,踢到了樑風揚的屁股上,導致的結果是,樑風揚和唐丹青的身體,貼得更緊了。
在唐天路的眼裡,樑風揚一直都是個臭棋簍子,樑風揚的棋藝就從來沒有高過,哪怕發揮好點,也就是輸得慢點。
可樑風揚卻非常精彩地拿下了象棋高手陶詠文兩盤,這種現象簡直比ufo出現更加怪異,讓唐天路完全不能理解。
看着樑風揚的臉,唐天路的臉色很是陰沉,數分鐘的時間裡,一個字都沒說。
“唐叔,你的臉色有點嚇人,難道我贏了陶詠文,你不高興了?”
“哪裡話?你贏了陶詠文,我怎麼可能不高興呢?只是你小子的發揮太精彩了,讓我無法理解,也無法適應,所以我想檢驗一下你的棋藝。”
“唐叔,你以前就多次檢驗過我的棋藝了,你知道的,我的棋藝簡直就臭不可聞。”
“那是因爲,你小子和我下象棋,就從來都沒有用過心,我甚至懷疑,你一直都在故意讓着我,然後偷偷在心裡取笑我。”
“如果真是這樣,唐叔你在我的心裡不就變成一個二貨了嗎?所以事實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小子又在老子的面前混蛋起來了是不是?警告你,你必須發揮出真正的水平,否則你日後就不要登唐家的門了。”
唐天路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樑風揚也只能是陪唐天路玩了。
還是剛纔的棋盤棋子,可樑風揚的表現,一點棋聖和棋仙附體的徵兆都沒有了,又變成了一個臭棋簍子。
唐天路很憤怒,唐丹青和花蝶都很緊張。
唐丹青的粉拳頭到了樑風揚的胳膊上,嗔怒說:“風揚,你怎麼回事?發揮出你的真實水平又有什麼?就算你在棋盤上贏了我的老爸,他也不會記恨你啊,反而會更欣賞你。”
樑風揚顯得很苦悶:“也許我當你的父親,我的唐叔是親人,所以唐叔無法激發出我憤怒的烈火,所以我就又是個臭棋簍子了。”
聽到此,唐天路貌似明白了什麼,臉色比剛纔好看多了:“風揚,我理解你了。”
“那我以後還能登唐家的門嗎?”
“我的女兒是你的女朋友,你說能不能?”唐天路微笑說:“還有,對付陶家,你必須很謹慎。”
“明白。”
不管樑風揚是否願意,在對付陶家時,他都必須顧全大局,因爲陶家畢竟是唐家非常重要的生意合作伙伴,而且陶家的關係網非常強大,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