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倪的心早就被仇恨矇蔽了,種種跡象表明,她的父親花雲逸就是被唐家暗殺的,所以不管樑風揚說什麼,她都無法聽進去。www,
“忠叔,滅了他!我不介意你在杏林堂的地下停車場要了他的命!”
“是!”
忠叔跨步的瞬間,拳頭已經朝樑風揚的臉轟過來,當樑風揚撥開忠叔的拳頭,忠叔的膝蓋已經朝他的下盤頂過來。
樑風揚按住了忠叔的膝蓋,側身避開的瞬間,忠叔霸道的鞭腿已經抽了過來,速度很快,行雲流水,招招紮實狠辣,可見忠叔堪稱頂級高手。
幾個照面的打鬥,忠叔非但沒能制服樑風揚,而且沒賺到任何便宜,不管他的招式多麼狠,不管他的速度多麼快,總是能被樑風揚化解。
忠叔的眉頭皺起,雙眼跳動幾下,本來很沉穩的他甚至表現出了幾分猙獰,真沒想到,樑風揚的功夫這麼高。
樑風揚點燃一根菸,微笑說:“既然花采倪叫你忠叔,我也叫你忠叔吧,你不是我的對手,不用打下去了,因爲我並不想打傷你!”
忠叔沒說什麼,又是一個前衝,幾個掃腿踢來,樑風揚閃避的同時,出拳轟到了忠叔的胸口,忠叔痛叫後退,樑風揚的鞭腿已經抽了過來,忠叔格擋,樑風揚又是幾個鞭腿抽過來,速度快到了讓忠叔頭暈目眩。
嘭嘭嘭……
樑風揚的鞭腿幾次抽到忠叔的身上,忠叔終於慘叫着摔到了地上,受傷不輕。
剛纔那根菸還在樑風揚的手裡夾着,他又抽了兩口就把菸頭朝後彈去,他沒有朝後看,可菸頭就神準地落到了六米外的廢品桶專用菸灰缸裡。
花采倪的視線隨着菸頭挪移,一直到菸頭落到了六米外的廢品桶菸灰缸,她的心猛地顫了一下,神準啊,難怪陸坤說樑風揚不但功夫出神入化,就連飛刀也是例不虛發,是這個世上極少有的巔峰級高手。
還沒見過樑風揚的飛刀出手是什麼樣子,可花采倪已經通過樑風揚扔菸頭的情景判斷出來,當初陸坤的說法不虛。
忠叔就是花采倪身邊的第一高手了,就這麼讓樑風揚打倒在地,花采倪的心裡很委屈,嬌軀抖動片刻,眼淚就流了出來。
狠狠瞪了樑風揚一眼,花采倪快步跑過去,蹲身下去越發顯得線條美妙,帶着哭腔說:“忠叔,你沒事吧?”
“受了點傷,但問題不大!”在花采倪的攙扶下,忠叔站了起來,冷眼看着樑風揚:“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你如果想傷害採倪,我會和你拼命。”
“你分明知道,我不會傷害採倪,你非要這麼說,用心何在?”樑風揚輕笑說:“難道就因爲你叫忠叔,所以就有表忠心的癖好嗎?”
“你……,我能有什麼用心?你是在懷疑我對採倪的忠誠嗎?”忠叔非常的憤怒。
“不用這麼激動,真正的忠誠是和淡定聯繫在一起的,你的態度有點激烈了。”樑風揚微笑說:“花采倪,醫術超凡的杏林女王,我的身體有點毛病,想讓你幫我看看。”
“果然?”
“必須的。”
“也就是說,你有病是肯定的?”
“你給我看看就知道,我病得很嚴重,你會大吃一驚的。”樑風揚微笑說。
花采倪終於明白了,昨天夏韻給她打電話,對她描述的那種樑風揚身上說不出的那種感覺就是狂野。
樑風揚這個人很容易讓花采倪聯想到,洶涌的海浪猛烈拍打巖壁的風景,那麼奔放,那麼狂野。
雖然忠叔是花采倪的保鏢,但是當花採倪在院長辦公室辦公,或者在診室給病人看病時,忠叔不會守在她的身邊,倒是美女助理夏韻經常在花采倪的身邊。
忠叔去了他的專用房間,很痛苦地躺到了沙發上,自語說:“樑風揚,你好高的功夫,如果想要了你的命,必須出陰招。”
當樑風揚隨同花采倪到了院長辦公室,就看到昨天晚上有個照面的風韻美女夏韻正在整理病例,他頓時就明白了,夏韻是花采倪的助理,有點意思。
看着樑風揚的臉,夏韻的身體顫抖起來,尖叫起來:“採倪,昨晚欺負我的就是他,他調戲了我,他……”
“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吧?我來給你補充一下,我摸了你的胸脯,而且摸了好幾下,對吧?”樑風揚笑眯眯說。
“好無恥!”
夏韻奮不顧身就朝樑風揚衝了過來,當她剛想出拳打過來,樑風揚忽然朝前邁出一步,導致的結果就是,夏韻上身的飽滿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後綿軟的身體彈了過去。
“媽呀!”
夏韻又是一聲尖叫,後仰身要摔到地上了,樑風揚和花采倪同時去扶她,樑風揚的速度明顯更快,抓住了夏韻的手,也摟住了夏韻的腰,身體旋轉,居然跳起了華爾茲。
夏韻哪裡有心情和樑風揚跳華爾茲,而她只能是隨着樑風揚的節奏舞動。
花采倪站在一旁,那雙靈動的丹鳳眼充滿了茫然,不得不在心裡發問,我都看到了什麼?
舞動片刻,樑風揚鬆開了夏韻,隨手拍到了她的臀部,輕笑說:“身材真不錯,蠻腰啊,電臀啊,風韻啊。”
夏韻羞壞了,面色潮紅,滿是怨念盯着樑風揚的臉,卻不敢靠近了。
樑風揚卻是一個華麗的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瞟了一眼禁止吸菸的提示,叼起一根菸來,點燃抽起來:“尼古丁啊尼古丁,你是我的小情人,阿詩瑪,紅塔山,味道都是不一般,大中華,黃鶴樓,美味又高端!”
夏韻失神了。
花采倪目光呆滯,深刻領略到了唐丹青準男友的風采。
“夏韻,你先出去吧。”
“好吧,哦,採倪,你記得給我修理他哦。”夏韻的底氣明顯不足了,小步跑消失了。
身穿旗袍的花采倪,邁着優雅的腳步走過來,站到了樑風揚的面前。
樑風揚的目光從花采倪修長的雙腿上移,在小褲的部位停留片刻,然後經過花采倪的小腹繼續朝上,翻過飽滿的山巒,經過修長的脖頸,這才落到了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然後鏗鏘有力說出了兩個字,美麗!
剛纔的感覺,就猶如是樑風揚用眼神把花采倪的身體給撫摸了一遍,雖然他連花采倪的手都沒碰到,可已經很爽了。
“我很美麗嗎?”
“美麗!”
“比起你的唐丹青來如何?”
“一樣美麗。”
“我讓你選一個。”
“如果選老婆,我選唐丹青,如果公正的去比較相貌身姿,你吧!”
唐丹青固然是非常高端的美人,可花采倪的確是比唐丹青更美,這一點,就連唐丹青自己都承認,而樑風揚的雙眼帶給他的視覺也告訴他,的確如此。
花采倪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臉色傷感,輕聲說:“你來銀海找到了我,用意是什麼?”
“首先強調一下,我不是爲了你們花家的腎病秘方來的,然後,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的兩個目的,第一,找你算賬,因爲你之前收留了陸家人;第二,查找殺害你父親的真兇。”樑風揚微笑說。
“就連忠叔都不是你的對手,我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更加不是你的對手了,現在這個房間就我們兩個人,你想弄死我,我也沒有還擊的能力,來吧!”花采倪仰起頭,微微閉上了眼。
樑風揚站起身,站到了花采倪的面前,很快就蹲身下去,微笑着欣賞花采倪的美麗,片刻後對着花采倪的紅脣吻了一口,微笑說:“算賬完畢!”
花采倪的丹鳳雙眸睜開了,冷眼看着蹲在她面前的樑風揚,憤然說:“你真不要臉,你居然吻了我的嘴脣,不是要找我算賬嗎?來啊!”
“剛纔都說了,算賬完畢,還來個毛啊?要不我在吻你幾口,你的嘴脣很柔軟很美味,我相當喜歡!”樑風揚又坐到了花采倪的身邊,低沉說:“來之前丹青對我說過,絕對不能傷害到你。”
“虛僞。”
“到底是虛僞還是真誠,以後你會明白的。”樑風揚說:“問你一下,忠叔是你身邊的第一高手嗎?”
“不是。”
其實忠叔就是花采倪身邊的第一高手,忠叔在樑風揚的面前是顯得弱了點,可忠叔已經算是個頂級高手了。
花采倪之所以說忠叔不是她身邊的第一高手,無非就是爲了迷惑樑風揚,雖然樑風揚剛纔已經把話說明白,可花采倪依然認爲他的出現居心不良,認爲唐家沒給花家安好心。
不管花采倪的手下是否還有比忠叔更強大的高手,樑風揚都不是很擔心,他微笑說:“你們花家和燕津陸家本來沒什麼深厚的交情,你願意收留陸家人,無非就是爲了和唐家作對,可一直以來,唐家從來都沒有把你們花家放到對立面上,以前你就瘋狂對付過唐家了,甚至殺手就派了幾次,可唐家除了正當防衛,並沒有主動出擊對付你。”
“那是因爲唐家顧及到了我的影響力,也不是我傲嬌,我本來就是很多人眼裡的杏林女王,平時治病救人,做過不少善事,影響力很大,如果唐家弄死了我,也不會有好下場。”花采倪激動說着,飽滿的山巒也在樑風揚的面前起伏。
“剛纔說了,我此行第二個目的就是找到暗殺你父親的真兇,你可以繼續懷疑,但我希望接下來一段時間,你不要對我太敵視。”樑風揚說。
“你連我的嘴脣都吻了,我敵視你是正常的。”花采倪憤懣說:“以前還沒有哪個男人那麼輕薄過我!”
“那我很榮幸啊,你好像該給我看病啊,剛纔就告訴你了,我的身體出了點問題。”樑風揚說。
“行啊,如果你非要把自己說成是病人,我倒是很有興趣給你把把脈。”
花采倪把住了樑風揚的脈搏,頓時大吃一驚,樑風揚的心跳怎麼那麼慢,也就是一分鐘20次?
就這種心率,已經達到了病危的程度,可樑風揚卻還是活蹦亂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