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你們好!
“要不趁土匪頭子快死了逃跑?不過看這土匪頭子力道那麼大,不像是將死之人。”年緒鄂籌劃着是否要逃走,“萬一他要是僥倖活了下來,還不第一個找我算賬,被他抓住,我還有活的可能嗎?”
左思右想,還是準備醫治他。在這荒山野嶺能找到的治療刀傷最好的草藥應該是石韋了。
“幸虧跟我爹常年混跡於大江南北,不說遍嘗百草,常見的草藥都是識得的。”說着,年緒鄂開始尋找草藥。
“先端漸尖,基部耳狀偏斜,全緣,邊緣向內卷,上表黃綠,下表有紅棕星狀毛,就是它了。”年緒鄂拔起眼前的這株草藥,收入懷中。若只是如此,任務已然完成,只是土匪頭子傷勢過重,一株是不夠的。
於是年緒鄂繼續尋找,不知不覺殘陽已被皎月替代,黃昏消逝在無言中,夜幕降臨。
從狗洞裡鑽回來已經很晚了,帶着一捆草藥和幾個用來充飢的果子,年緒鄂往明亮的火堆走過去。
“爲什麼這麼晚?”年緒鄂還未開口,倒黴蛋就先質問起她。
“切,好人沒好報。”說着,年緒鄂往嘴裡塞了個果子“還不是爲了給你找草藥!”
“這是什麼東西?梨?”土匪頭子指了指年緒鄂帶回來了的那堆果子。
“噗嗤,虧你還是個土匪連棠梨子都不知道。”年緒鄂不禁笑出了聲,“儂,給你一個。”說着拋了個果子給他。
“你怎麼當的土匪啊?土匪不都是佔山爲王嗎?你們那座山上沒有野果子的嗎?”
“年緒鄂,你給我閉嘴,再多廢話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土匪大哥,我錯了。”年緒鄂故作求饒,實則爲能羞辱這個倒黴蛋而心情愉悅。
這梨味道不錯啊,兩人啃完了所有果子,留下一堆果核,酒足飯飽,該幹正事了。
沒有任何器具,年緒鄂撕了一片土匪頭子的衣料,撿了塊石頭,放上草藥,搗了起來。
“土匪大哥,把你衣服脫一下,我給你敷藥。”抱着十萬分的勇氣,爲了出去,年緒鄂面紅耳赤的說着這句話。
偏偏這禍國殃民的臉,眼眸間露出一絲玩味,“你替我脫吧,我傷勢嚴重,沒辦法自己動手。”
呵呵,昨天晚上倒是傷的不重啊,臭流氓。當然只能心裡罵罵,沒辦法,誰讓人家小命攥在他手裡呢。
“誒呀,土匪大哥,我自幼習武,手上力道太大了,我怕一不小心傷着你,加重傷勢這可就不好了。”話外意思是:我好言相勸,要是再逼我,別怪我不客氣哦。
“我要是自己脫,撕裂了傷口,暈厥過去就不知道何時才能醒過來了。”話外意思是:你不給我脫,我就不放你走。
那還能怎麼辦?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