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你們好!
從衣領的扣子開始解起,再到最後解開的中衣的帶子,她一一解開他身上的包裹,他將自己完全地顯露在她面前。
兩人的命運在相遇的那一刻已經交織在一起了,剪不斷理還亂。
敷上藥,需要包紮傷口,土匪頭子的衣服沾滿了血漬,自是不能當做紗布的。於是,年緒鄂撕下幾片自己的衣料,做成條狀,給土匪頭子包紮好傷口,在一旁睡下。
天又亮了,年緒鄂一早就被紛亂聲吵醒。
“公子,您沒事吧,是屬下來遲。”說話之人乃是倒黴蛋親信---許承珂。面容清秀,眼底雖然多些殺伐之氣,卻也不妨礙他眼睛的乾淨澄澈。周圍還有一羣小廝,門口的大石頭已被搬離,難怪今天的太陽光比昨天亮了許多。
他是如何找到這裡的?此山洞出口已被封,若想出去通信,都只能經過那個。。。狗洞!年緒鄂假裝還未醒,卻在腦海裡腦補起土匪頭子鑽狗洞的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一秒又被人掐着脖子了,是倒黴蛋的下手許承珂:“爲何裝睡,是不是想對我們公子圖謀不軌,趕快從實招來。”
“唔唔,土匪大哥救我。”年緒鄂求饒道。
“年緒鄂,你在笑什麼?”土匪頭子發話,臉色已經好了很多,顯然草藥起了作用。
即使正被人掐着脖子,丟掉小命只是一瞬間的事,年緒鄂仍然想借機嘲笑一番:“大哥,你這些弟兄們是怎麼叫來的啊。”
“自然是公子放煙花信號,讓我們找過來的。”許承珂答道。
“那你們公子是怎麼出去放的信號啊。”年緒鄂給他下了套
“對啊,公子,我也正想問呢。”許承珂倒是挺單純。
某人的臉瞬間黑了下來,自然知道她在調侃她。這個傻子,若是不找人求救,憑這些野果子能撐到什麼時候?要不是本王屈尊從狗洞裡爬出去,本王和你都得死,真是好人沒好報。
想起昨晚自己狼狽的從狗洞爬出去放煙花,再看看年緒鄂對自己的態度,倒黴蛋就氣不打一處來:“許承珂,給我把她吊起來。”
“是,公子。”
“倒黴蛋,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僞君子,你豬狗不如!”年緒鄂氣得連綽號都罵出口了
許承珂三下五除二把她吊了起來。
“公子,之後怎麼處置?”
“你走吧。”倒黴蛋發話了。
“臭土匪,你把我吊起來讓我怎麼走?”年緒鄂表示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隨你怎麼辦,弟兄們,我們走!”真把自己當土匪了?
臨行前,倒黴蛋把許承珂叫到一旁吩咐:“待我走後,你把她放下來,跟在後面保護她,看她安然進入林府,再回來交差。”
許承珂性子直,從未見過主子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公子,您這麼喜歡這丫頭,要不奴才幫您虜回去?”
“誰說我喜歡她的?要你多事?我這麼直接虜回去和土匪有什麼區別?”倒黴蛋三連問問得許承珂啞口無言。
一邊被吊着的年緒鄂暗自發誓:“要是能活着出去,必定要找這個過河拆橋的小人報仇。”
土匪頭子吩咐完事,移步到被吊着的年緒鄂身後,“本來本大王看在你幫了個小忙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準備放了你,沒想到你居然當着我手下的面嘲笑我,這就讓本大王很不高興,你能不能走就靠你自己的造化了。”
“倒黴蛋,你給我等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年緒鄂咬牙切齒道
“你放心,要是你活着,我親自送上門。”精緻的面龐露出一抹斜笑,不怒自威。
按照公子吩咐,許承珂在暗處投了個鏢,割斷了綁着年緒鄂的藤蔓。
“多謝壯士相助,你是不是也常年被你們頭頭欺負,準備投奔於我啊?”年緒鄂自作聰明。
無人應答。許承珂心想,這女人居然想挖我家公子牆腳,可笑。
總共耽誤了三天時間,年緒鄂一想到林爹在家替她擔心着急就想趕緊下山回家。便也不再理會暗中幫助她卻又不肯現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