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戰神和雲岐軍是徒有虛名?”
聽着鶴卿枝對雲岐還頗有自豪感的語氣,古遇頓時皺了皺眉道:“鶴皇后這話什麼意思?你現在可是圖蘭的軍師。”
鶴卿枝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嘲笑你們蠢罷了。這都聽不出來,還真是蠢。”
“你……”古遇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其他兩名副將想要怒斥她,卻被鶴卿枝再次開口給打斷。
她指着地圖說道:“雲岐軍斷然不會因爲你們的突襲就亂了陣腳,相反,你所指出的這兩處皆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你們當蕭君祈不會在這兩處有所準備?你們這一去別是正落入他的埋伏,有去無回纔是。”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是有更好的建議?”古遇氣仍未消,粗聲粗氣地問道。
“現在沒有。”
“那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什麼軍師,我看着是雲岐派來的奸細還差不多!”一名副將終是沉不住氣,再次拔出刀來,見狀便要上前。
古遇一個沒攔住,他已經朝着鶴卿枝砍了下來。
鶴卿枝目光一冷,一手捏起桌上一枚做標記的棋子,彈指一挑,棋子正正好好便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副將痛呼一聲,捂住自己的眼睛,腳下踉蹌一步。
鶴卿枝壓根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回神一腳踹在他的胸口處,踹得他痛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踉蹌了幾步,一屁股蹲在了營帳邊上的木椅上。
另一名副將見她反抗也是撈起刀來,一手撐住桌子騰空朝着鶴卿枝而來。
鶴卿枝擡步回撤避過他的一擊,同時一掌朝着他的手腕處劈了下去。
這副將倒也不是草包,猛地抽回手來避開了她的一掌,緊接着拔出刀來向着鶴卿枝纖細的脖頸處橫掃了過去。
鶴卿枝彎腰避過,同時一個掃堂腿。
“住手!”古遇見着三人打了起來,立刻怒吼着,可鶴卿枝肯定是不聽他的,另外那個副將也是紅了眼,完全聽不進去。
門外侍衛聽到古遇的叫聲和營帳裡的打鬥聲也都衝了進來,見着鶴卿枝動手問也不問直接拔刀就朝着她攻了過去。
“住手!”古遇眼見情況更亂,再次怒吼一聲,六個侍衛倒是愣了一下,手上動作一頓。
可鶴卿枝卻沒放過他們,騰身而起,趁着他們沒回過神的時候一人給了一腳,六個人齊齊摔了出去。
副將一躍而起,避過她的腿,手上長刀豎了起來,從上而下朝着鶴卿枝的後心便紮了過去!
鶴卿枝立刻就地一滾躲過一刀,可副將動作極快,另一刀已然快要落下。
鶴卿枝也不躲閃,直接仰面躺在地上,同時擡腿向上一蹬。
副將正騰空而起,見狀大吃一驚,根本躲避不及,自己直直地下來,褲襠正卡在了鶴卿枝腳上。
他頓時慘叫一聲,身子往旁邊一歪,手上動作也失了準頭,“鏘”的一聲刀尖落在了鶴卿枝胳膊旁邊的地面上,正釘住了她的一片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