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祈不捨地將她從懷裡放下,無奈地起身穿衣上早朝去了。
鶴卿枝卻沒了睡衣,被紫菀重新檢查了一遍並無大礙後,便對着牀頂發呆。
貝兒和卷卷躺在她身側呼呼大睡,大白也如同忠誠的守衛一般趴在窗邊守着他們母女三人,一直到蕭君祈下了早朝回來。
貝兒和卷卷已經睡醒了,在牀上鬧騰,大白在地上跟着轉悠。
貝兒一見蕭君祈,張開胳膊要抱抱:“父皇!”
“孃親病了你們還在這裡鬧她。”
“孃親?”貝兒轉頭,似乎在詢問鶴卿枝。
卷卷看了看蕭君祈,突然爬在鶴卿枝身邊,伸出小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看樣子是在安慰她。
鶴卿枝心裡一暖,握住他的小手道:“孃親沒事了,乖。”
“讓孃親休息,你們兩個先跟如夢幾個出去玩好不好?”
貝兒也聽話地點點頭,剛被放到地上就翻身騎到了大白背上。
大白看着鶴卿枝低聲呼嚕了兩聲,見鶴卿枝點頭才馱着貝兒和卷卷慢騰騰離開。
蕭君祈這才問道:“可好些了?”
鶴卿枝看着他笑笑:“好了很多,頭不疼了噴嚏不打了,昨晚或許只是因爲小小的風寒,所以導致我精神脆弱被噩夢入侵了。”
她現在確實好了起來,早晨還餓得不行爬起來用了些早膳。
只是身體仍然沒什麼力氣,所以只想窩在牀上。
“好端端的怎麼會染了風寒?”
蕭君祈有些奇怪,最近天已經暖和起來了,她重新開始學武之後身體也好了許多,不至於昨天陪着蕭宛如到花園裡走了走就染了風寒。
尤其紫菀說她不是染了風寒的症狀,但又不是中毒,有些奇怪。
他也懷疑是蕭宛如動了手腳,派秦荀去查了,結果蕭宛如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爲。
結果鶴卿枝卻臉上一熱,瞪他一眼道:“一定是你前一晚……”
蕭君祈恍然,想起之前把她壓在浴池邊的那一場酣戰,不由得也有些窘迫。
“咳,我的錯。”
那天鶴卿枝依舊穿了之前齊州帶回來的那套暴露舞娘的衣服,實在誘人至極。
而恰巧前一天晚上下了雨,天氣有些涼意。
“自然是你的錯。”
“我這就命人將那衣服燒了去。”
鶴卿枝“咯咯”笑起來,眼神狡黠。
蕭君祈怎麼會不知她那點小心思,只是寵着她不願拆穿罷了。
“可用過早膳?”
“恩,等你回來一起用午膳呢。”
見她精神不錯,蕭君祈也放下心來,擺手叫人傳膳。
她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問道:“今天蕭敏行可鬧了?”
“他如今剛回來,還算是收斂的,他總是要積蓄實力的。”
“先前蕭逸在豐年瑞遇見符邱,那麼蕭敏行便很可能是豐年瑞的幕後老闆,尤其是在那之後豐年瑞所有分部銷聲匿跡,齊州分部也付之一炬,想調查也困難重重。”
“豐年瑞畢竟是雲岐的第一大商會,想要銷聲匿跡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蕭逸已經暗中開始清理豐年瑞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