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樂趣讓鶴卿枝都忍不住躍躍欲試。
結果她剛挽起褲腳收起裙襬,胳膊就被人從一旁給拉住了。
“你傷口還沒好,碰不得水。”
蕭君祈無奈,他家媳婦一玩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真真是養了個孩子,哪裡是娶了個媳婦啊!
鶴卿枝看了看自己還包着一層紗布的雙手,立刻擡手就開始撕扯。
三天的休養,她雙手的傷口都也差不多癒合了,只是蕭君祈還按着不讓她拆紗布。
她早就有些忍受不了了,這會兒要攔着她去玩,她哪裡還忍得了?
她掌心的傷口雖然看着觸目驚心,但也只不過是皮外傷,傷口都不深,按時換藥加上蕭君祈的各種照顧,這會兒已經好了大半。
“做什麼?!”蕭君祈緊張地一把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動。
“阿祈,好不容易玩上一次,你忍心不讓我去麼?”鶴卿枝嘟着嘴,可憐兮兮地仰頭看着他,準備使盡渾身解數今天也得沾一把水。
“你的傷還沒好,會感染的。”
“不會的,海水那麼鹹,可以消毒的啊。”
蕭君祈板起臉來,顯然不準備心軟,雖然她面上的樣子讓他心裡早已經軟成了泥,可仍是不準備放她下去。
“要不你抱着我啊?”
“身爲帝王下去捉魚,成何體統?”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他都由着她,可是今天可是有上萬的雲岐軍在此,若是被他們看見了,自己的威嚴何在?
鶴卿枝撇了撇嘴,小聲咕噥道:“你這會兒倒知道不成體統了,白日宣淫的時候也沒見你想過體統二字怎麼寫啊。”
“恩?”
聽着蕭君祈上揚的語調,鶴卿枝趕緊擡起頭來,討好似的笑道:“嘿嘿,我是說,將士們都玩成一團了,你也適當放鬆一下嘛,軍民同樂才能更好的收服民心懂不懂啊?”
爲了去海里玩,她當真是就差編一本兵法出來了。
“這是哪門子歪理?”蕭君祈直接被她氣笑出來。
“鶴卿枝式歪理咯。”鶴卿枝眯着眼睛笑了笑,趁着他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立刻就將已經送掉的紗布給拆了下來。
她的掌心之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傷口,只不過已經完全不礙事了,這讓她大喜過望。
她握了握掌心,放在臉頰兩側,做成小貓似的動作彎了彎手指,歪着頭跟蕭君祈說道:“你瞧,已經好了呢。”
“哪裡就叫好了?”
“哎呀,我說好了就是好了。好不容易玩一次,你別板着臉了,恩?”
說着她就往前一步湊到蕭君祈懷裡,踮起腳尖雙手扯着他的兩頰晃了晃,央求道:“該放鬆的時候就放鬆一下咯,好不好啊我的夫君大人!”
被她這一扯,蕭君祈直接便笑了出來,瞪她一眼道:“不聽話。”
“所以你是應了?”
“恩,不過我有個條件。”
鶴卿枝點頭如搗蒜,笑嘻嘻地應道:“說吧說吧,我都答應你。”
蕭君祈勾脣一笑,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我的放鬆方式你該知道的,既然你已經好了,我不介意待會兒回去咱們換種方式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