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貼在自己的脣上,鶴卿枝臉上紅紅一片,小聲嬌嗔道:“呸,明明是羞人的事,虧你能說的如此堂而皇之。”
“呵。”蕭君祈低笑一聲擡起眼眸,正與鶴卿枝的目光相對。
他深邃暗涌的眸子一下子如同一個漩渦一般,將鶴卿枝的心神都吸了進去,呆呆地看着他的雙眸移不開目光。
“我若是女帝,你一定也是朕後宮的禍水。”鶴卿枝的手撫上蕭君祈的側臉,喃喃地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蕭君祈聞言卻挑了挑眉,語氣有些危險地問道:“朕是禍水?”
“咳。”鶴卿枝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輕咳一聲,有些窘迫地避過眼去。
她最是受不得蕭君祈以這般神情的目光注視着她了,還有每每總是在她耳邊用那種低沉性感的嗓音說着撩撥她的話,這哪一樣也讓她不能把持。
這麼多年了,蕭君祈也早已抓住她的這一弱點,每每要與她親密的時候,只要她有些扭捏,他便使出這兩招,當真是屢試不爽。
蕭君祈輕笑一聲,好看的脣移到了鶴卿枝的耳跡,深處舌頭在她耳尖上一舔,鶴卿枝頓時就打了個激靈,連忙縮着脖子去擋他灼熱的讓人心中都癢癢的呼吸。
蕭君祈瞬時抓過她的手,往前稍一用力,便將人壓倒在了撲着獸皮的牀鋪之上。
他將鶴卿枝的耳垂含進嘴裡吮吸着,直到鶴卿枝忍不住哼哼起來,他才滿意地放開了她。
“若你爲女帝,獨寵我一人,那麼禍水又何妨?”
天,又來這一招!
好聽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加上方纔他的撩撥,鶴卿枝只覺得身上發燙,本能的反應自己根本無法控制。
於是她第無數次懊惱自己這對他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似的身體,咬牙低吼道:“蕭君祈,你節操掉光了!”
“節操?這詞我聽不懂,所以想來我也是沒有這東西的。”
蕭君祈將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直接低頭吮住了她的脣。
方纔鶴卿枝就被他撩撥得有些受不住了,這會兒突然接觸到他的吻,她便向沙漠中遇到了綠洲的脫水症患者,急切地渴求着他。
草原的夜晚很涼,可鶴卿枝只感覺自己被一團火焰包裹住了。
柔軟的虎皮和其他動物的皮毛直接接觸到了鶴卿枝的皮膚,有些癢癢的。
“阿祈,好癢。”她光滑的雙腿動了動,語氣中帶了撒嬌。
“乖。”蕭君祈的大手滑過她的皮膚,替她擋開了那些刺癢人的絨毛,卻又點起了火。
在單榮的最後一夜,他們如同外面天幕上懸掛的圓月一般,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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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蕭君祈跟赫連哲瀚辭行,原本是兩個月的計劃,赫連哲瀚竟然完全沒有挽留,想也知道是單榮出了問題。
蕭君祈剛從赫連哲瀚的帳篷裡出來,就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騎着馬,不經通報直接就朝着赫連哲瀚的帳篷這邊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