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說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呢?我自問最近並沒什麼地方得罪於她,我這麼悶悶不樂的想着,只好對着她逝去的背景胡亂狠狠的偷拍似的的拍了了一張。
接着下來我像極了只綠頭蒼蠅般在整個操場飛來飛去的,感到沮喪無聊極了,完全沒有一點作爲記者這個無冤之王的自豪與得意。
如果此時可以讓我調換工作,比如可以像其它學生幹部一樣當裁判,我可情願去當裁判,或坐在檢錄臺上記記成績又何樂而不爲呢?
可問題是誰讓楊思文是機電學校裡的首席“大記者”呢?雖然心裡一千零一個不樂意幹這麼個忙碌無趣的差事,可我絲毫不敢怠慢,因爲本月的新聞稿件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本屆校運會,再說自己不身先士卒,以後又怎麼能指揮得了部下呢?
後來我去找大炮幫忙,他們的校刊完全坐享其成,不用派發一兵一卒,到時只管向我索要稿件照片即可。
大炮正在檢錄臺上整理登記比賽成績,我說明緣由希望他們能找個人替他搞登記而抽出身來與我一起拍攝做記者。
大炮這人是挺義氣的,我先前就說過。大炮聽完我的請求後便把座位讓給了他旁邊的女生就跟我行動起來了。他見我一副敬業愛崗、忠於職守、實事求是的工作態度與嚴謹作風,就一陣譏誚我說看你那副認真樣,不累死你纔怪呢。
大炮就開異我說這校運會又不是什麼全運會奧運會什麼的,根本就沒什麼新聞可操作,只不過是走走場面,意思意思,只要幾個基本數據正確,到時候配上圖片再套上幾個形容動詞諸如什麼團結拼搏呀,什麼賽出風格賽出水平之類的廢話就可拼湊成篇。
大炮見我還迷惑不解的便一語驚醒夢中人地說道:“你以爲我真的爲你寫稿件來了,只不過找了個好機會脫身,好方便看看靚女們跑步跳高跳遠什麼的,好近距離觀看動感美。”
我一想不得不佩服大炮這賊廝的“深思熟慮”與高見。於是我們便專去觀看靚女們的各項比賽。
大炮讓我把相機給他,說:“這是個收集美女照的絕好機會,給她們拍照天經地儀,人家不會說你耍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