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番我都不確定杜輝這是怎麼了,無奈之下我也只好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杜輝見我點頭,就朝我示意着我可以走了,我情不自禁的轉頭又看了看杜含,在發現杜含的姿勢還和剛纔一樣後我就失望的收回了視線。
然而就在我正要走時,杜輝又突然說話了,只聽他道:“楊組長,我們公司從來不缺乏人才,你若想成功的話就得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我有些疑惑了,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懂杜輝的這句話,因爲它總讓我感覺這句話的內容莫名其妙,放在這種環境裡特別的不搭調。
我困惑着,蹙着眉頭仔細思考着這句話的含義。
杜輝一直看着我,臉上絲毫沒有要爲我解答的意思,我想了想,最後也只當杜輝這是在提醒我就作罷了,沒有任何的詢問,我邁開步子就往出口走。
回到公司後,我這層的工作人員裡有很多人都在向我打量注目着,我知道他們這是在好奇我和杜含的關係,必竟我和杜含一起出門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行動的。
不過另我比較意外的是,通常看到這種事,那些好奇八卦的人不是都喜歡圍着我問東問西嗎?可是爲何這次卻止步於前沒有來問我。
我有些想不通,但最後也只好歸咎於他們可能是轉性了的原因。
我沒有想過要解釋,因爲有些時候的解釋反倒會讓人覺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而那樣的解釋也更像極了是在掩飾,所以在看見周圍的那些還伸着脖子朝我張望的人後,我果斷的回了辦公室躲避他們熾熱的目光。
門剛剛一合上,我就聽見門外立馬有了嘰嘰喳喳的聲音,我猜的出來,他們一定在討論我和杜含的事。
不同於以往,這次的我出奇的覺得很煩,估計也是心情焦躁的原因使得,我下意識的就打開了門。
門一開,外面的聲音立刻就嘎然而止了,毫不誇張的說,幾乎所有的聲音是在同一瞬間就噤聲了。
那些之前還在討論我的人,也因爲我的突然出現,說到一半的話立馬就卡在了喉嚨裡。
我看見大部分的人都還保持着開門事那一刻的姿勢,並且每一個人的姿勢都略顯僵硬,這讓我看了很是覺得自己的出現就像是一個時間的分割線,將一切都靜止在一個點上。
正這樣想着,那些還保持着呆愣的人立馬就恢復了活力,不過統一的是他們的話鋒都是一轉,說話的內容也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見了也感覺很鬱悶,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證據指責着,於是乎,我思考了一下,又只好退了一步關上門。
這次的門關上後,門外就沒有那些嘈雜的聲音了,我猜想他們估計是吸取了剛纔的教訓,把聲音放小了吧。
心情沒有得到輕鬆,反倒是煩悶了不少,站定了一會兒後,我纔在耐心的驅使下進入工作了狀態。
杜含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下班
的時候了,我本來是想上去詢問一下她生病的情況的,但是她一回來就一直被一堆人圍着。
我沒找到獨處的機會,想說的話也一直隱埋在心中,最後還是副總杜輝看不過去,也不知道是說了一句什麼話,那麼關心的杜含的人才散去。
副總杜輝的一句話特別管用,在她說過之後,幾乎沒人敢再騷擾杜含。
我以爲自己終於有機會可以和杜含說上一句話時,卻見杜含面露着疲憊,神色,顯然我很累了。
發現這一幕的不止我一個,與此同時,杜輝又不傻發現了杜含的異樣,他小心翼翼的護着杜含並陪伴着她。
我見了剛想上去的勇氣就如泄了氣皮球班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後因着這種種的原因,我最終放棄了關候。
這一天結束的很快,第二天的到來仍舊在睡夢中無聲無息的降臨而來。
我到公司的時候,杜含已經在了,看她忙碌的樣子似乎來了很久。
在這逐漸變熱的天氣中,辦公室裡的氣壓也變得沉悶了許多,我見杜含額間有汗水,就打開了吊扇,風扇一打開,杜含就下意識的擡起了頭,在視線觸及到我後,她又立馬收回了視線。
我有些失望,不過下一秒就釋然了,隨後我藉着工作之由順便問了幾句杜含的身體情況,杜含回答的也很簡潔,總之大概的意思是她沒什麼大礙了。
話雖是這麼說,可我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特別是在想到一個女孩子爲了送我回去,淋了雨發了燒我就更爲的自責了。
我似乎像個罪魁禍首般,在杜含生病時,我卻逍遙自在,可是若是一直給杜含道歉的話,我卻又覺得很矯情。
太過想表達出來的言語,或許到了最後會止步於一種名爲面子亦或者勇氣的名詞,可能我現在就是這樣。
最終的最終,我站定了許多還是沒將心裡的話表達出來,只能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在飯後一小時給杜含泡了一杯感冒藥。
下午三點,那個忙碌的身影終於得出了空來歇息,靠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後,我看見杜含出了辦公室。
杜含一走,我就沒什麼心情工作了,二十分鐘後,杜含還沒有回來,我驀地有些坐不住了,坐在位置上思考了一會兒,我便起身來回踱着步。
走着走着,我就走到了門口,剛想折回身時,心中卻又忍不住想開門出去,在這種心情的糾結下,我毫無例外的選擇出了門。
先是在各大車間轉悠了一會兒,我正打算回辦公室看看,卻在快要走這間車廂時,驀然聽見了有人在說杜含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少聽見有人全名全姓的叫杜含的原因,我竟然出奇的對這兩個字很敏感。
當即,我下意識的停下了步伐,屏氣凝神的站在門口聽門外的聲音。
從大致的說話音調來看,說話的人是兩個男人,一個聲音比較暗沉,另一個聲音比
較粗啞。
只聽粗啞的聲音說:“小何,看不出來啊,你野心挺大的,杜助理主意你也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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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過後,那個暗沉的聲音就自豪道:“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要是沒點本事也不會看上杜助理。”
聽到這裡,我不禁暗暗腹誹:就你還君子?這狗吃了屎都還覺得噁心,你說了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在我腹誹的時候,那個粗啞的聲音還在繼續,“嘖嘖,看把你能的,不過我聽說杜助理似乎和那個新上任的楊,楊什麼來着,反正就是一個總務組長,他倆的關係挺曖昧的。”
暗沉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屑,“總務組長楊思文?他算個什麼,我就不信了,我還比不過他?更何況我想追的女孩就沒有追不到的。”
粗啞的聲音有些不以爲然,“那你還真別說,我看你就追不到杜助理,你可沒看見,杜助理那個高冷啊,隔着好遠都感覺到那強大的氣場。”
暗沉的聲音裡有一種隱藏的憤怒,“那是你慫,反正我就不覺得,而是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我有些惱了,不光是不滿那個暗沉聲音裡的自大,更多的是不喜別人在暗地裡評價杜含。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棱角,雖然我們獨特的一面遲早會被這個社會磨平,可是這也無可厚非的代表有些人會幸運的保護好自己獨特的一面。
杜含就是這種人,她能夠如此幸運,也歸咎於她足夠努力,並且也不缺乏能能力。
都說越努力的人就越幸運,這句話放在杜含身上便是最完美的詮釋。
就在我憤憤想着時門外的對話還在繼續,只聽那個粗啞的聲音接口道:“行行行,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叫作情人眼裡出西施,不過你口味也真是夠重的,這要是是換了我就決定不敢下手。”
這句話的聲音越說越近,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不再是之前的遙遠,好像是往我這邊走來的一般。
我聽了立即退後了幾步當做正要出門的樣子,與此同時,門口的位置就出現了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和我迎面而來,在差點相撞的時候雙方都即使的止住了步伐,我很是從容,擋住了門口一大半部分進出的位置,順便也藉着這個空擋打量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中,靠近我這邊的那個男人樣貌比較普通,至於右邊的那個則還算看得過眼,五官硬朗,但是在我眼裡卻有一種異樣的彆扭。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的心裡在作祟,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敢打杜含主意的那個人一定是右邊的那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可是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這種感覺就好像在人羣中多看了一眼過往的路人。
與此同時,在我看向這兩個人的時候,這兩個人也在看我,靠近我的那個男人在看見我後,臉色微微變了幾分,而右邊的那個卻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就移開了視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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