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本王替你清理門戶

面對他的威脅,林啓發身旁的管家很是不滿,“華玉王,你這般威脅我們老太爺實在過分,這人的確是我們林家的下人,但她爲何如此裝扮我們也很是不解。還有你所說的老太婆,究竟是何人?與我們林家有何關係?”

藍文鶴目光陰沉的斜向他,“你的意思是本王無中生事?”

他的威脅林啓發都看在眼中,之前他還有些薄怒,但見藍文鶴真不像是開玩笑而來,他將怒氣壓了壓,轉頭朝季若婕拱手問道,“王妃,還請你告知老朽究竟發生了何事,讓老朽解開心中疑惑。”

季若婕也看不出來他究竟是不是裝傻的,但爲了調查此事,她覺得有必要把經過說一說,“我與王爺今日到綢鋪整理貨物,不想出現一個討飯的乞丐婆。因爲我與王爺沒帶銀子,她乞討不成,就用惡語詛咒我們。原本我們沒放在心上,但離開鋪子後,被一羣乞丐圍堵。”

她指了指地上被藍文鶴活活掐死的女子,“此婦人當街謾罵我們,還說我們將她家中老孃打傷。之所以我們會找來這裡,是因爲街上有人認出她是林家的阿紅嫂。”

她眼中帶着威嚴的氣息,緊緊盯着林啓發的神色,“事發經過就是如此,林老可以認爲我們是無中生有,但此婦人與衆多乞丐當街謾罵並污衊我們之事,街上許多人都可以爲我們作證。若林老不信,大可親自去查明。”

聽她描述完經過,林啓發灰白的眉頭緊緊皺着,老臉真是難看到了極點。

地上的女人確實是自家的下人,那自家的下人爲何打扮成乞丐的模樣,還對外聲稱自己老孃被打?

他朝管家問道,“此人何時到林家做事的?來自何處?”

管家回道,“老太爺,她叫阿紅,在林家做事已經十來年了,最近採辦的阿旺病重,小的想着阿紅來林家多年,於是就讓她臨時負責採辦之事。小的之前也查過她的底,當年是從人牙子手中買下的她,從未聽說她有家人在世。”

林啓發聽得險些發火,“什麼?那她爲何當街聲稱自己老孃被打?”

他走到死去的阿紅身前,擡腳踩着她的下巴,目光凌厲的瞪着她一身破爛行頭。

想到什麼,他猛的擡起頭又朝季若婕看去,“王妃,你剛說什麼?一老乞婆詛咒你們?是何樣的老乞婆?”

“一個蒙面的駝背老乞婆。”

“蒙面的駝背老乞婆?”林啓發老臉沉了又沉,“難道是宋夫人?”

然而,當這個答案讓他脫口而出時,他不止是臉色難看,眼中就跟點燃了火勢般,怒火瞬間高漲。

林家真有人與宋夫人來往!

看來伏戾王他們並不是隨意猜測!

藍文鶴冷笑的看着他變來變去的老臉,“怎麼,想起是誰了?”

林啓發已經理出了頭緒,知道他是誤會了,這才收起幾分怒火對他解釋道,“王爺,這事真的與老朽無關。老朽大概猜到是何人作祟,你且聽老朽解釋。這宋夫人乃是玄陰門的門主夫人,只是玄陰門多年前被仇家所滅,在江湖中早已銷聲匿跡,你自然不認識那宋夫人。我也是今日才得知她衝出江湖,且還是伏戾王告知於我的。就在之前不久,伏戾王與王妃來林家尋人,說是宋夫人搶奪了呂家的烈火鞭,而她就在我林家附近不見蹤影的。”

聽他說完,藍文鶴和季若婕同時瞪大眼,“什麼?烈火鞭被搶了?!”

他們出門也就一兩個時辰,居然發生瞭如此大的事!

季若婕立馬想到回去,“文鶴,我們趕緊回去!”

見她要走,林啓風比藍文鶴還要先出手將她攔下,“華玉王妃且慢!”

季若婕冷着臉看向他,“嗯?”

林啓風認真解釋道,“我之前一直以爲宋夫人出現在林家附近只是巧合,眼下你們所遇之事以示這並非巧合,說不定宋夫人真與我林家的人有密切來往。”

藍文鶴歪着嘴角譏笑,“怎麼,裝不下去,打算交代了?”

林啓風不但沒有生氣,還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王爺,你我相識至今應有七八載了,老朽爲人如何你應該清楚。”

“哼!”

藍文鶴鼻孔朝天的哼着,隨即牽着季若婕往林家大門裡走。

不等季若婕問他想作何,只聽他扯開嗓門背對着林啓風嚷道,“把人全都叫出來!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情份上,我今天就勉爲其難幫你清理門戶!”

季若婕被他帶着走,一路掉着黑線說不出話來。

林啓風也是無語的把他後背瞪了又瞪。

管家着急且又不滿的道,“老太爺,他這是要作何呀?我們林家的事怎輪得到他插手?”

林啓風擡手示意,“隨他吧。”

管家以爲聽錯了,“老太爺?”

林啓風嘆氣加無奈,“他就這個脾氣,順着他就好,反正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與宋夫人勾結作惡。”

不是他怕藍文鶴,而是不想得罪他!

他認識這小子時,這小子才十四五歲。別看他年少輕狂,但也真是有膽有識的人才。耍起狠來那是六親不認,可仗義起來又讓人心生敬佩。

他們合作過幾次,他對這小子的評價就是,惹誰都別惹他,就算他不殺人也會把人煩死。特別是他們這種行商之人,最怕這種有實力又斤斤計較的人。

什麼時候被他攪黃一樁大買賣,那滋味比死還難受。

他沒得罪過這小子,但見識過得罪他的人的下場,那真是氣到吐血而亡的!

看着他們全進了林家,吳慶旁邊的同伴朝他問道,“頭兒,我們也要進去嗎?”

吳慶想了想,搖頭,“不用,我們就在這裡,有何消息也能最快知道。”

雖然這是林家的家務事,但他也很好奇,究竟是誰在背後與伏戾王夫婦作對。

林家雖不是高官厚祿,但卻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家大業大不輸天潢貴胄。

看着滿院上百的家奴,藍文鶴也不驚奇。做大生意的,家裡沒點人手那才奇怪呢。

他和林啓發並排坐在大椅子上,耐着性子看管家按花名冊清點人數。

爲了避免有人頂替別人,被叫上名字的人依次走出來到另一塊空地上。有林啓發親自坐鎮,在場的人雖多,但每一個敢不應不從。

林啓發的兩個兒子、林金泉和林金海,以及他們的妻妾和子女,除了林金泉的長子被派去外鄉辦事以外,林啓發的其他孫子孫女都在。

而沒有在場的林海泉長子、也就是林家的長孫,藍文鶴是認識的,也知道他爲了家族常年駐紮在外,所以對他的缺席也不意外。

點名完後,管家拿着花名冊到林啓發面前彙報結果,“啓稟老太爺,清點完所有的人,除了負責採辦的七人缺席外,其餘人等都在。”

林啓發鐵青着臉朝二兒子怒問,“家裡採辦一事都是你在負責,你給我說清楚,他們人呢?”

林金海面無表情的走出來回道,“爹,家裡人多,需要採辦的東西也多,他們只是出去採買還未回來而已,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林啓發指着地上死去的阿紅,咬着牙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出去採買?我林家何時窮到需要下人出去討飯了?”

藍文鶴‘噗嗤’笑了起來,“老頭,你家這老二真是用心良苦,爲了林家減少開支,故意讓人出去要飯,有如此節儉的兒子幫你打理林家,你這福氣可真不小啊!”

這話誰都聽得出來是諷刺。

林啓發老臉都氣得發紫了,但除了把自家老二死死瞪着以外,對藍文鶴一句‘不是’都不敢言。

當着全家人的面被嘲笑,林金海怒不可遏,指着藍文鶴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林家的事輪得到你在這裡放肆?”

在他眼中,這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後生晚輩,可他不但與自己的老父親平起平坐,居然還當衆嘲諷他……

“閉嘴!”林啓發拍響大椅扶手,猛的起身喝道。

“爹?”林金海含冤似的瞪着他。

“金海,不得無禮。”林金泉走出來,對他溫聲解釋道,“這位乃是榮國的華玉王,也是爹的忘年之交,雖然他年輕,但你也不該對他如此不敬。”

林金海扭頭朝他怒道,“你是在說我不懂事嗎?林家就你懂事、就你明事理?”

瞧他那心高氣傲的樣子,林啓發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他準備狠訓這個兒子時,藍文鶴起身走到他們父子身邊,臉上依舊掛着邪氣笑容,一開口還是譏笑的話語,“林家二老爺,本王來林家是爲了查老乞婆的,你這般岔開話題究竟有何目的?”

“你!”林金海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憋得跟豬肝一樣。

別說他,就林啓發也一樣。

但他不是因爲藍文鶴的譏笑,而是因爲兒子的打岔,明知他們盤查林家上下是爲了找人,他不配合就算了,還把事情往藍文鶴身上牽引……

如果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他輩子這就白混了!

不再給兒子鬧事的機會,他厲聲下令,“限你半個時辰之內把負責採辦的人全找出來,如若不然,我要你拿話來說!”

語畢,他重回大椅上,抓着扶手威嚴的瞪着在場的沒一個人。

林金海狠狠的瞪了一眼藍文鶴,然後帶了幾個自己的親信離開了。

至於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規規矩矩的低着頭,沒一個人敢再出聲。

誰都看得出來他們老太爺是動了大怒的,誰敢造次?

確實,林啓發是真動了怒,而且他這麼一坐,擺明了是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猶豫他態度堅決,藍文鶴也沒再說什麼,繼續回到椅子上,悠閒的吃着茶水。寬敞的院子裡站滿了人,氣氛是如此的嚴肅壓抑,可他就跟到了戲場看戲一樣愜意。

然而,還沒有人敢對他有意見。

平日裡,要是看到藍文鶴如此不講理,季若婕多半都要說他幾句。但今日她一言不發,沉着氣等待林啓發給他們交代。

如果只是老乞婆惹事,她還不會如此計較,但聽說呂心彩的鞭子被搶奪,她真是忍無可忍。

不把人揪出來行嗎?

絕對不行!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們沒把林金海等回來,卻等來吳慶和一羣衙役。

看着被衙役擡到他們面前的死者,林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淡定了。

因爲那幾人不是別人,正是負責採辦的人!

吳慶代表衙役朝林啓發道,“林老太爺,剛剛有人來報,說有人死在破廟中,經人指認,說他們是林家的下人,所以我們纔將死者帶來林家,想請林老太爺確認一番。”

衙役將死者擺了一排,加上之前的阿紅,一共八人。

而且這八人都穿着破爛,不知道的還真以爲他們是乞丐呢。

林啓發手指着一排死人,激動得胸脯直抖,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林金泉和夫人潘氏扶着他,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管家最先問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是誰殺的他們?”

吳慶搖頭,“我們的人接到報案,趕去破廟時他們已經死了。至於是誰殺的他們,我們也正在追查兇手。”

一旁看熱鬧的藍文鶴嬉皮笑臉的道,“哪裡還需要查,這明顯就是殺人滅口。”

所有人都把他盯着,雖然都沒聽懂,但還是想聽他把話說完。

藍文鶴圍着死者慢悠悠的走着,還用腳去撥弄死者凌亂的頭髮,使其模樣徹底的顯露出來。

一直沒出聲的季若婕冷着臉道,“就是這幾個乞丐攔住我們去路,與阿紅嫂一同指罵我們傷人。很顯然,他們假扮乞丐就是在幫人做事,只是沒想到我們會鬧到林家來。對方知道我們見過這些人,怕我們認出他們,也怕這些人會泄露對方的身份,所以就把他們殺了,來個死無對證。”

她把目光投向滿臉皺褶的林啓發,“林老太爺,你可別說這些人與你們林家沒有關係。我們沒有興趣知道他們是如何死的,我們只想知道,他們究竟受何人指使。”

林啓發老眼裡帶着怒火,朝大兒子低吼道,“把老二給我帶來!”

林金泉生怕他氣出好歹,溫聲安慰道,“爹,你先別急着動怒,我這就去把金海叫回來。”

人羣中突然跑出一個人,對着林啓發跪下,着急呼道,“爹,這與金海沒有關係,絕對不會是金海指使他們假扮乞丐的。”

林金泉剛準備離開去找自家兄弟,見她出來喊冤,眉頭皺起,指着地上一排的死人道,“弟妹,家中的採辦一向都是二弟負責,這些人也都聽令於二弟,你說與二弟無關,那你能否解釋清楚,這些人究竟受誰指使?”

餘氏直起脖子不滿的道,“大哥,你說這話就太過武斷了。金海是負責家中採辦,但是也不是他一個人能使喚這些下人!”

撫着林啓發的大兒媳潘氏立刻駁斥道,“弟妹,依你的意思我和你們大哥也有嫌棄了?”

餘氏哼道,“是誰指使的不用我明說,自個兒心中有數!”

聽到這,不止潘氏和林海泉氣得變臉,林啓發當衆指着她罵道,“你給我閉嘴!”

餘氏瞬間紅了眼眶,尖銳的聲音也變得委屈起來,“爹,爲何您如此不信任金海?同樣是您的兒子,您爲何要如此厚此薄彼?再說了,就因爲外人受驚嚇,您就把家裡人都折騰一番,我們林家這臉面您是不打算要了嗎?”

聽完她哭訴,林啓發指着她的手都止不住的發抖,“你、你敢再說一次?”

“喲,好熱鬧啊!”

突然間,一道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所有人下意識的望去,只見一男一女從大門那邊而來。男人高大冷峻、女人傾城絕色,很是讓人驚豔。

“小妹、小妹夫,你們怎麼來了?”季若婕驚喜的迎上去,拉着夜顏的手親熱的問道。

“二嫂,聽說你們被乞丐欺負,我和凌蒼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夜顏一邊回着她,一邊朝吳慶的方向點了點頭。

要不是吳慶派人去魂殿通知他們,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

吳慶恭敬的朝他們夫妻行禮道,“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夜顏對他微笑着擡了擡手,然後圍着地上一排死人轉了一圈,打量完後突然朝跪在地上的餘氏道,“這位夫人,剛纔你們的話我和王爺都聽見了。要我說呀,你真不該指責自家兄弟,我要是你,我就會這樣說,‘這些人都是華玉王弄死的,因爲華玉王吃飽了撐得慌,沒事就喜歡栽贓別人’。”

聽她說完,除了藍文鶴意外,其他人神色各不相同,都不明白她說這話究竟是何意思。

藍文鶴仰頭‘哈哈’直笑,走到她身旁,一臉的讚賞,“小妹說得即是。”

他們兄妹在一起,想正經都難。

季若婕知道他們是開玩笑,但眼下她爲呂心彩失去鞭子的事着急,於是暗暗的拉了拉夜顏的手,“小妹,心彩的鞭子究竟如何被搶的?”

夜顏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別擔心,“我和凌蒼前來,就是爲此事而來。”

她走向林啓發,收住笑容認真道,“林老太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宋夫人所爲,爲了避免更多誤會,今日我們就要與宋夫人做個了斷。”

林啓發猜不透她的意思,只是目光復雜的看着她。

夜顏牽了牽嘴角,突然對着虛空扯開嗓門,“宋夫人,想要伏龍簫嗎?想要的話就出來吧!”

她從袖中摸出一隻精小的玉簫,舉過頭頂,“伏龍簫在此,想要的話就把烈火鞭還給我們!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如果不還我們鞭子,我們立馬毀了伏龍簫!鞭子對我們而言,也不是唯一的至寶,但伏龍簫而宋夫人你而言,要是被毀,那損失可就大了!要不要出來,你自己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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