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面一陣嘈雜,展翼翧運足耳力仔細聽着,原來山賊已經發現他們逃了,現在正來木橋詢問看守木橋的人可有可疑,並囑咐守衛提高警惕。接着拉起木橋出了寨子,不知道到哪裡去!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逃走了,現在正在搜查!我們先往下游游去,看有沒有地方可以登陸的”展翼翧見上面的木橋又收回之後對其他人說,並且率先向下游游去,雷炎緊跟其後,司徒狂瀾也不落後,很快,展翼翧看到兩邊的崖壁不再是刀削般的光滑的了,隨即擁着冉月兒蹬出水面,躍上一塊巨石,接着解開和冉月兒手腕相連的布條,一甩,纏在雷炎手上,雷炎借力也上了巨石,最後是司徒狂瀾!四人站在一起,巨石顯得擁擠了,展翼翧又抱着冉月兒往另一個立足地飛去!
“這裡還是比較安全的,估計一時間那些山賊也不會追到這裡來,雷炎和司徒兄還是趕快調息一番,清除軟骨散的影響,好繼續趕路,這裡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不可久留!”說完拉着冉月兒坐下休息!
放鬆下來的展翼翧這時候才發現四人都是從水裡出來的,剛纔情況危急,現在纔看到冉月兒一身絲裙本就單薄,現在遇水之後完全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展翼翧感覺小腹騰得升起一股燥熱,看着冉月兒的眼神也瞬間炙熱了起來!冉月兒還沒有發現身邊人的變化,只是疲憊的坐在巨石上,靠着展翼翧,溼嗒嗒的絲裙穿在身上難受得很,加上,雖然是七月的天,可這深淵的早晨卻還是寒氣繚繞,冉月兒不禁哆嗦了一下。展翼翧才升騰起來的慾火被這一哆嗦澆熄了,現在這個情況可不是想那些的時候!想着雙臂緊緊的環住佳人,想給
她一絲溫暖!
兩人相互依偎,相互取暖,等待着雷炎兩人的恢復!
這時候山寨的翱翔殿裡,一位滿身寒氣的男子坐在上首的位置,男子身穿雲白色的優質絲袍,長髮閃爍着盈盈光澤,披散在後。面如明月,清俊高潔卻又帶着一絲豔麗!寬闊的額頭恰到好處,一雙細長的眉毛似刀裁一般精緻,一雙如紫葡萄般的明眸大眼望着大殿之外,波光流轉,明豔生輝,挺翹的鼻,厚薄適中的脣此時正緊緊的抿着,光潔的下巴僵硬異常,白皙的手掌用力的握着手裡的茶盅!此人正是這山寨的二當家,九方一塵。別看這二當家的人長的美豔異常,卻是個狠角色,功夫奇高,三當家在其手下走不過五招;冷漠無情,殘忍嗜血,對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對自家兄弟倒是義薄雲天,照顧有加;才智過人,單憑這山寨在二當家的手中,不管是朝廷大軍還是自詡高手的江湖豪傑都沒討到一絲便宜就可見一斑了。
此時,這二當家美豔清決的臉上卻是盛滿雷霆之怒,眼神陰厲如刀,強大的冰冷氣息充斥着整個大殿。
“報......”隨着一聲高呼,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奔進殿內,快步走到二當家的身邊站定,低頭恭敬的回稟道:“二當家的,沒有追到那幾個犯人,一點影子也沒有。現在槍鼠已經帶着兄弟們出寨去搜尋了,帶着獵犬!”說完恭敬的退在一邊!
大殿裡安靜的落根針都聽得見,少年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二當家的臉色!
“流火,你去查一下那幾個人的行李,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在我這裡還從來沒有人能逃出去!一定要把他們抓回來,
不能讓他們泄露了山寨的位置!還有那個司徒家的!”聲音抹着一層寒霜,面色陰霾!
“小的這就去!”流火飛快的跑出大殿!
“二當家的,不好了,不好了!”流火驚慌失措的回到翱翔殿。
大殿之上,二當家正斜坐在椅子上,以手支頭正閉目養神,聽見流火的驚叫聲,好看的劍眉一揚,“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低聲教訓着流火。流火縮了縮脖子,正了正身子,穩健的走到二當家身邊,雙手遞上一物,二當家的大眼一瞄,心裡一驚,一把搶過流火手裡的東西,原來是一塊黑色的令牌,巴掌大小,兩面各有一字,一面“玄”,一面“冥”,不正是當初趙廷玉送給冉月兒的玄冥令嗎!
二當家的仔細翻看着手裡的令牌,隨即面色一喜,鬆了口氣,說道:“原來是他!前段日子詹老飛鴿傳書說少東家把玄冥令送給了一個叫蕭羽的少年,看來,昨天三當家劫持的就是這蕭羽了,想不到倒是身手了得,怪不得詹老都對這小子另眼相看!好了,叫弟兄們不用搜尋了,即使看到了也當沒有看到,知道了嗎?他們是自己人,是少東家認賞識的人!還有,警告下面的弟兄,以後如果在寨子外面再見到這三人,一定要以禮相待,萬不可冒犯了貴人!否則的話,別怪我九方一塵心狠手辣!至於司徒狂瀾,這次先放過他,相信他不會再輕易涉足這裡了!”
流火心裡可明白着呢,這玄冥令是少東家的,有這令牌就相當於大當家,那是自己這些個小人物惹得起的嗎!想着趕緊出去吩咐衆兄弟!
片刻之後,從大殿後面二當家的書房飛出一隻雪白的信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