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一邊繫着襯衫釦子,一邊哼着下流的小曲,從臥室裡走出來,朝安然來了一個淫邪無比的飛吻,然後在董婉兒的臉上很下流地掐了一把,這才大笑着下了樓。?若看小說
董婉兒連忙進了臥室,安然和何非絮也跟了進去,只見程樂樂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失神的雙眼哭得又紅又腫,頭髮凌亂,幾塊衣服的碎布片掛在裸露的肩膀上,若隱若現的肌膚上有明顯的吻痕,臥室裡到處都是戰鬥過的痕跡,剛纔還穿在程樂樂身上的裙子,此時已經四分五裂,散落在臥室的各個角落,有的掛在衣架上,有個攤在地板上,還有一幅裙角掛在吊燈上。
董婉兒很心疼地跑過去,卻嚇得程樂樂渾身劇烈發抖,驚恐地高叫:“別過來!你別過來!”眼神中透出極度恐懼,顯然剛纔的遭遇讓她失控了。
安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就像有人用很鈍的刀子在切割自己的心,在早被時光塵封起來的那個清晨,當陳飄雪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的無助,對未來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惶恐,好在自己提前就有心理準備,但程樂樂呢?她是把劉巖當成好朋友的,她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嗎?
“程老師,我是婉兒,你看清楚,我是婉兒,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董婉兒很焦急地走到牀邊,輕輕拉起程樂樂的手。
“婉兒?你是董婉兒?婉兒……”程樂樂撲進董婉兒的懷裡大哭,被子輕輕滑落下來,身體上也有好幾塊痕跡,在潔白如玉的皮膚上顯得那麼刺眼。
“我去殺了他!”何非絮的臉色很難看,她雖然與程樂樂並不是很熟悉,但作爲一個女人,能感受到程樂樂的傷心,骨子裡的俠氣佔了上風,大步走出臥室,找到正在客廳裡喂金魚的劉巖,衝過去就是一拳。
劉巖在田建飛的調教下,反應能力大幅度提升,雖然面對嶽文峰只有捱打的份兒,但對付何非絮這種小女孩還是綽綽有餘,很輕描淡寫地擋了兩下,就把暴怒的何非絮摟在懷裡,這裡摸一把,那裡親一下,氣得何非絮不停扭動,大聲罵人。何非絮的扭動正遂了劉巖的心思,一聲不響地享受起來。何非絮也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立即停止了掙扎。
“小美人怎麼不動了呢?再來幾下好不好?”劉巖的語氣太下流了,讓何非絮感到噁心。
這時安然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站在樓梯旁有氣無力地說道:“劉巖,你放開毛毛吧,她還太小了。”
劉巖毛手毛腳地摸了摸,自言自語道:“也不算小了吧。”
何非絮氣壞了,繼續開始掙扎,劉巖兩手掐着何非絮的纖腰,不停地移動着位置,而憤怒中的何非絮卻毫不自知地做着非主觀的服務。
安然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下了樓,拉住劉巖的胳膊:“放開她吧,她還什麼都不懂,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
劉巖放開了何非絮,瞟了安然一眼:“你胡說什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能傷害你呢。”
就在這時,董婉兒扶着程樂樂下了樓,程樂樂看見劉巖,就像見到了傳說中的魔鬼,驚慌地躲在董婉兒的身後,不停發抖。
董婉兒低聲安慰了程樂樂,然後大步走到劉巖的面前,二話沒說就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劉巖兩個耳光。
“你……”劉巖捂着臉,怒視着董婉兒。
“你無恥!你下流!你不要臉!”董婉兒實在想不出什麼更惡毒的形容詞了。
劉巖絲毫沒有生氣:“對啊,我無恥,我下流,我不要臉,我就是一個大壞蛋,又怎麼了?哦,我動了程樂樂,你吃醋了嗎?”
“我吃……我吃了你!”董婉兒揮起巴掌又打了過來。
這次劉巖沒有用臉皮硬抗,伸手抓住了董婉兒的手腕:“喲,小丫頭,你說你想吃了哥哥?這話好曖昧哦,你想怎麼吃呢?樂樂很有經驗,你可以去請教請教。”
董婉兒奮力從劉巖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扶着程樂樂往外走。程樂樂慢慢挪了兩步,手捂着小腹蹲了下來,一臉痛苦的表情。
劉岩心裡一緊,莫非是程樂樂剛纔唱獨角戲的時候扭傷了?剛想走過去,就看見程樂樂在一個只有自己能看見的角度,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原來程樂樂擅自加了戲碼,這麼高超的演技不去好萊塢發展真是白瞎了。
在何非絮和董婉兒的攙扶下,哭得梨花帶雨的程樂樂被送回肖家大宅,董婉兒高聲痛罵劉巖無恥,何非絮也隨聲附和,二人都建議等肖冬雨回來以後一定要勸勸她,趕緊離開劉巖這種男人要不得。生在大富之家,她們早就見慣了男人的風流,但這麼目無法紀的壞蛋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果肖冬雨不幸嫁給這種爛人,還不得三天就被氣死啊。
肖瀟的臉色很陰鬱,囑咐二女暫時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肖冬雨,畢竟她正處在治療的關鍵階段,受不了這種刺激。
送走董婉兒和何非絮以後,肖瀟一臉不高興地回到臥室:“脫下來讓我瞧瞧,聽說被搞傷了?”
程樂樂很靈活地跳下牀,摟住肖瀟的脖子:“嘿嘿,演戲嘛,我怎麼會背叛你呢,你要相信我,對不對?”
“相信你?我寧可相信世間有鬼!老實交代吧,昨天是不是得手了?”肖瀟擺出一副審訊的姿態。
程樂樂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可以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得意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真的沒有?那你眼睛怎麼哭成那樣?”肖瀟很露出很開心的笑容。
“你沒聞到芥末的味道嗎?你可以試試,保證你也能哭成林妹妹。”程樂樂沒好氣地說道,然後重重地仰面躺在枕頭上:“難道我沒你漂亮嗎?他怎麼就是對我沒有感覺呢?”
肖瀟看着程樂樂一會兒,突然仰天大笑。
程樂樂不耐煩地踢了肖瀟一腳,嗔怪道:“笑什麼,有那麼開心嗎?”
肖瀟好一會兒才收起笑容:“我的男人沒有出軌,我的女人也沒有出軌,你說該不該開心?”
程樂樂忍俊不禁:“滾開,這只不過剛剛開始而已,有什麼可得意的,現在本小姐可以名正言順勾引你的男人,你呢?準備去和劉巖分手的事情吧。”
肖瀟的笑容僵化在臉上:“喂喂喂,你們可不許弄假成真把我扔在一邊。”
程樂樂撲哧一樂:“到時候你的男人也跑了,你的女人也跑了,看你怎麼辦!”
肖瀟說不過程樂樂,露出一絲很邪惡的笑容:“這是你先挑釁我的,既然我的男人沒有滿足你,我可以代勞的……”
肖瀟和程樂樂的關係衆人皆知,如果肖瀟不替程樂樂出頭,反而大家會不理解,所以當肖瀟約劉巖談判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對此表示驚訝。
談判的地點選在了夜巴黎酒吧,下午四點鐘就清場了,程樂樂花容慘淡地坐在肖瀟的左邊,肖瀟的右側是本次事件的另一個受害人邱小七,身後站着一羣小弟,很顯然是邱老五的人。
劉巖也不是自己來的,他帶着安然和兩個傻大黑粗的狗腿子。
肖瀟見了劉巖就開始拍桌子,雙方吵來吵去也沒談出一個結果,劉巖把無恥的風格發揮到極致,不肯對肖瀟和邱小七進行補償,而且還要求肖瀟給自己分手費,否則想分手沒那麼容易。
安然總算是驚奇地發現,在劉巖的身上,沒有最壞只有更壞,永遠也想不到他會多麼下流無恥,竟然會要分手費,而且開口就是一千萬。
肖瀟氣得哇哇怪叫,看來是談不攏了,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劉巖突然說道:“這麼多人看着,咱倆都擱不下面子,不如讓他們都出去,咱們好好談談。”說完揮手讓黑熊和傻彪先去外面等着。肖瀟也打發邱小七帶着一衆小弟先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四個人,一邊是肖瀟和程樂樂,另一邊是劉巖和安然。
肖瀟冷冰冰地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想怎麼解決?”
劉巖淫笑了幾聲:“肖瀟,你怎麼能這麼不講感情呢?我對你的……身體,還是很留戀的。”
“滾!再胡說八道老孃廢了你!”肖瀟氣得兩眼冒火。
劉巖完全沒有自覺,繼續很感慨地說道:“古人怎麼說了?弱水三千,我就想喝你這一瓢,我現在不管跟誰亂來,咋都能想到你的風情萬種呢?”
“啊!”程樂樂大喝一聲,越過桌子就來打劉巖。
劉巖早就防備肖瀟悍然動手,輕輕一帶,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對安然說道:“讓黑熊和傻彪給我守住門口,老子先快活一下,不給分手費就想甩了老子,門都沒有!”
肖瀟奮力掙扎,卻無法掙脫劉巖的懷抱,程樂樂嚇得驚慌失措,只會蹲在牆角尖叫,邱小七在門外發覺包房裡出了狀況,趕緊帶人往裡衝,卻被黑熊和傻彪攔住了。包房的走廊很狹長,有黑熊和傻彪這種壯漢把手,就算邱小七的小弟再多,一時間也衝不進來,所以劉巖有足夠的時間征服肖瀟,他在安然和程樂樂的注視下,竟然得手了。
程樂樂依然在尖叫,安然有些看傻了,心有餘悸地看着劉巖剛猛的動作,素來以巾幗不讓鬚眉而著稱的肖瀟,此時衣衫不整,像一葉小舟漂在大海里那樣,任憑劉巖欺凌。安然突然感到很恐懼,這次有些玩得過火了,肖家和劉巖真的繫上了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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