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左再次率領大量精兵向墨國進攻。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前線將士急匆匆跑了進來,言:“蕭國軍隊已攻入我國城門了,城門即將失守。皇上,快逃吧,時間緊迫,快啊皇上。”墨國再也無力應對蕭國強大的兵力。
墨景頓了頓,言:“朕會在這裡,即便墨國即將滅亡,也不能苟且偷生,朕已經決定,城亡與亡!”墨景語氣堅決,正坐在那把龍椅上,用手輕輕的撫摸它。
傾羽聽到這個消息,隨着皇后立刻衝了進去,“父皇,難道您想這樣坐以待斃嗎?”
皇后言:“陛下,我們死是算不了什麼,可這墨國的百姓,您不管了嗎?您就要如此眼看着墨國被夷爲平地,日後自己的頭顱懸掛高強之上嗎,陛下!”
墨景搖了搖頭道:“那如今這般情形,朕又能如何?”的確,墨國已經沒有回天之力了。
“父皇,這皇宮中那麼多的宮人,難道就要他們成爲刀下亡魂嗎?依傾羽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傾羽俯身,復言:“傾羽斗膽,請求父皇褪去龍袍,出城迎接蕭左等人,只要保住命,就不怕沒柴燒。”
墨景再三思量,終褪下了身上的龍袍,攜着皇后與傾羽開了城門。蕭左帶着一大路軍隊前來,見墨景捧了龍袍與玉璽攜家人跪迎自己的到來,便停了下來。
“恭迎陛下聖安。”墨景先道。接着,鄭氏與傾羽複道:“恭迎陛下聖安。”
“吾特將龍袍、玉璽獻上,請陛下登位。”看着自己的敵人滅了自己的國家,登上了自己的位置,不知墨景心中是何滋味。
“好!”蕭左大笑言,“識時務者爲俊傑,墨景汝是如此人啊,要是早就如此,便不會像如今一樣了不是?”言罷,接過墨景手中的龍袍與玉璽,仰天大笑。忽的,蕭左吐了一口血,隨之倒下。在場之人,甚是恐慌。“父王。”蕭玄煜立即跳下馬,跑向蕭左,“父王!”蕭玄煜拼命的叫喊着,可蕭左卻無半點動靜。傾羽起身,走了過去,言:“太子殿下,吾瞧着陛下已經氣絕身亡了。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望陛下儘早登基。”蕭左死了?這對整個墨國來說是件好事兒啊。
蕭玄煜一把推開了傾羽:“你閉嘴,你不過一個亡國公主,父王不會走的,來人,宣御醫!”只不過,此刻哪有御醫?不過是軍中的軍醫罷了,軍醫把了把脈,言:“殿下節哀,陛下一時心肌梗塞而導致猝死,殿下節哀。”
既是如此,人死也不能復生,當下,蕭玄煜也只能登基爲皇了,但是蕭左的葬禮不可不辦,蕭玄煜下令,舉國哀悼三日,以帝王之禮厚葬蕭左。
朝堂上,羣臣議論着,如何處理墨國之人。
衆大臣衆說紛紜,或言若是留着他們,必成禍患,應當及早處理,以絕後患。或言,如今新皇才登基,如此大開殺戒不好,終身囚禁便是了。
若是往常,蕭玄煜定會殺之,可其中還有傾羽啊,他如何捨得殺了傾羽,言:“衆卿家說的都有理,墨國人等本應處死,然朕如今登基,理應大赦天下,以立威信。墨國人等,皆關入天牢,終身不復踏出半步。”言罷,便下朝了。
蕭玄煜的皇后趙染之聽聞這事,自是氣不過,她自然知道那蕭玄煜留着他們不過是爲了墨傾羽一人,趙染之頓時醋意大發,想要治治這墨傾羽。
跑進金鑾殿,言:“皇上,臣妾聽聞您娶臣妾之前與墨傾羽的事兒。臣妾想着,既然皇上如此,不如將那,墨傾羽放出來,撥給臣妾當一名宮人便是了,皇上覺着如何?”
蕭玄煜覺着,這可是甚好,畢竟將墨傾羽終身囚禁也是不得已的,若是撥給皇后,那自己也可藉着看皇后的由頭多見見傾羽啊。於是點頭:“朕允了。”
而天牢那邊,鄭氏、傾羽、墨景隔着牢籠在商討些什麼,想着越王勾踐當初臥薪嚐膽,這點侮辱,也算不了什麼了,他們只能靜待時機,使敵人沒有防備之下出手。
此刻,趙染之進來了:“來人,將墨傾羽帶走!”其一聲令下,身後的宮人將傾羽帶進了自己的鳳鸞宮。墨景與鄭氏倒也沒有說什麼,此刻,是斷不能輕舉妄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