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紫竹軒,傾羽想着,此刻趙氏一族爲何會上奏此事,此事已經過去了許久,爲何會舊事重提?難道是爲了對付自己?只是,若想對付自己,爲何要滅墨,自己此刻並非墨傾羽身份,這。。。究竟何意。難道是要自己上鉤,暴露自己的身份?好在芊畫旁觀者清,提醒着自己,不然早已釀成大禍了。只是瞧着那趙染之,雖說小算盤極多,可也不致如此精明吧。還有那趙寒,此事與吏部何干,即便是爲了趙染之,難道便不怕怪罪?此事到底是誰出的法子,傾羽一時還沒有頭緒。
一時多想,身子有些不爽,便去了御藥房開了張修身的方子。傾羽到了那兒,便瞧着有醫正在給蕭玄煜煎藥,故作關心的問了一句:“這陛下是患了什麼病,是否要緊?”
醫正答道:“娘娘您有所不知,陛下前年隨着先皇打獵,不慎從馬上摔下,也不知怎的,竟落下了病根,這藥,是一直吃着。
“哦?那陛下的方子能否借與本宮一看。本宮怕這藥與什麼補藥相沖,萬事小心纔好。”要是有相沖的補藥,是極好的機會啊。
“娘娘,倒也沒什麼,只是不能與白朮一起食用罷了。若是這兩藥一起食用,便是成了毒藥了。一次兩次不小心是無妨,可若是長期如此,並未察覺,那可能便會有傷身子。性命可是也會。。。。。。娘娘真是有心了。”醫正不緊不慢的答道。
“本宮知道了,有勞汝了。”傾羽笑笑道。
回到宮中,喚來了芊畫,命芊畫出宮一趟,買幾錢白朮回來。“記着,你就說是本宮答應汝回家一日,白朮一事,不能讓仍何人知道,否則,不僅僅是本宮,就連汝和汝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
“是,奴婢明白。”
傾羽如今只能等,等着芊畫回來,讓那蕭玄煜慢慢的毒發致死。
黃昏降臨之時,芊畫總算是回來了。
“芊畫,汝快去拿個砂鍋來,本宮要給陛下煎藥。”傾羽總算是知道了那蕭玄煜的弱處,準備出擊了。
待了兩個時辰,藥煎好了。蕭玄煜也來了紫竹軒,傾羽便把藥端了上去。
“陛下,臣妾瞧着您近來處理國事繁忙,特地煎了這一味藥,據說有健脾的功能,陛下您試試吧。”傾羽只想着如何扳倒蕭氏一族,卻沒有想到此時便是有些過早了。
蕭玄煜拿起藥,一口喝完了去,言:“汝真是有心了。”
“陛下這是哪的話,若是真好,臣妾每日替您煎。”傾羽靠在了蕭玄煜的肩上。蕭玄煜一驚,這是傾羽第一次向其是好,喜不自勝。傾羽說什麼便是什麼了。這藥雖苦,可是一味良藥。
當日,傾羽竟然願意了將蕭玄煜留在自己的宮裡,只不過是每日早晨多喝了一碗避子湯罷了。
就這樣連續令蕭玄煜喝了兩日,也不知道那位醫正說的長時間是要多久,總之,一直如此便是了。
只是第三日,傾羽從金鑾殿送藥出來的時候,被一名男子拉走了。
傾羽忙甩開他的手,回頭,卻驚呆了:“秦越中,你這是幹什麼?”
“墨傾羽,大墨滅了是天意,汝又何必做這種無用功?你想想,如果蕭玄煜這樣死了,御醫定會查出是汝所爲,那麼汝的大計如何實現。”
秦越中,原來這一切都是秦越中,那麼想來,趙寒上奏一事,就是這位好軍師在背後替那趙染之出謀劃策。不過想想,秦越中說的也不錯,若是日後蕭玄煜真是這般死了,鐵定是自己的事兒了。
傾羽便裝出一副疑惑之樣,言:“公子說的話,本宮怎就沒聽懂?什麼墨傾羽,自本宮被冊封以來,倒是嚐嚐有人認爲本宮便是那墨國的三公主墨傾羽,果真如此像嗎?不過這世上相似之人是多,公子可要仔細看着些。”言罷,傾羽瞥了一眼秦越中,冷笑了一聲。
秦越中也相繼冷笑了一下,或許他真覺是好笑,這堵紅牆將原本一個天真的公主變爲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