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男身子被封住,嘴倒是能動,只是沒了內力,那兩枚棗核再無作用。只是氣的怒罵“文素心,你這賤婢,你敢出賣我!你不知廉恥,難道不知道誰是你的丈夫,卻要獻身給這個惡棍麼?”
“好妹妹,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文素心此時的臉上哪還有半點羞怯委屈,反倒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自信表情。“秦仙師是青雲北溟兩宗競相招攬的大才,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能跟這樣的好人物結下緣分,是咱們的造化。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拒絕之意?再說柴勝是什麼東西,你難道不知道?我寧可蹉跎青春不過門,就是不想把身子給了這麼個混帳東西,今天給了秦仙師,我從心裡高興,只盼着夫君早點來,讓我成了他的人。你當誰都像你一樣蠢,還念着你那混帳師兄,他都要害你了,你心裡還有他。”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將王勝男口內的兩個棗核摳了出來,隨手一丟。又朝牆上一指“相公你看,咱們王姨娘的棗核鏢功力不弱吧,若是你不留神,怕是多少要受點傷吧。我立了這麼大的功,你怎麼獎勵我?”
見她笑臉如花的模樣,秦丹武只覺得心內一蕩,這女子硬是要得啊。見她彷彿是從仕女圖內走出來的美人一般,削肩柳腰,柳眉杏眼,姿色固爲絕色,那舉手投足間的高貴氣質更令人心馳神往。
橫山這地方不愧是老營所在,養的男女,都比別處強壯。文素心的身子並不單薄,加上年紀不比楊柳枝小,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使她與那些青澀的果實不同,充滿了成熟味道,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恨不得捉住她,肆意憐惜。
要說之前被秦丹武可能對於這種安排換一張昇仙貼暗覺吃虧,可如今一見之下,只覺得自己這筆生意做的,比什麼開發金鵬洞府或是獲得飛雲門投獻要賺的多,只爲如此美人,這次橫山就沒白來。文素心與他四目相對,面上一紅,將頭低垂“相公,妾身蒲柳之姿,不入君之法眼,今日得以侍奉,是我前生福分。不過我還是個未破黃花,既以身付君,就盼長相廝守。聽人說青雲宗內佳麗無數,還望相公入門之後,也能想起妾身,不要把我忘在這荒山之內。”
秦丹武笑着坐到她身邊,一攬她的柳腰,就在她的香腮上香了一口“好娘子,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相公怎能不好好賞你?你本是柴勝的正妻,如今卻只好與我做小,你心裡難道就沒什麼委屈?”
“委屈?本姑娘若是把個清白身子給了柴勝,與他做一輩子夫妻,那才叫委屈呢。”文素心終究是個大姑娘,今生第一遭被個男人上下其手,只覺得心跳加速,氣喘吁吁,卻不抵抗,只任秦丹武的手在自己身上做怪。
“我幼年時就能引氣入體,家中稱我爲修真天才,可是就是沒有合適的機緣,始終不得寸進。後來更是把我許配給了柴勝這個混帳,我知道他的爲人如何,他那點破事,橫山縣裡誰不知道。甚至仗着未婚夫的身份想來佔我便宜,被我施了幾個手段,吃了苦頭,就不敢再來撩撥了。我比他大幾歲,加上性子也不投,若是真跟了他,就只好一輩子受罪,將來過了門,他恐怕敢和我動拳腳。哼,我寧可做一輩子老姑娘,也不會嫁他。”
秦丹武聽的心內大快,手已經滑到吉服內,開始在這美嬌娘身上探索。論肌膚,她似乎不如王勝男的身體有力,可是勝在皮膚光滑如綢緞,尤其輕輕一碰,她那就輕聲嬌喘,微蹙娥眉的模樣,更讓他食指大動,舉動越發的猛烈。
“那你怎麼單單挑中了我?要知道,我可是個有家室的,今後上了青雲山,還不知道要修道多久,你就不怕沒日子的等下去?”
“不怕,一點都不怕。”文素心半是嬌羞半是幸福,任夫君在身上開發,卻只扭動着身體,欲拒還迎。“我知道相公不是薄倖之人,我也對自己有信心,相信憑我的本事,一定能留住相公在身邊。我不和楊氏比,她與相公相識於未遇,又經過患難,我也比不過她。可是我也要爭一爭,楊氏最大,在她之下,我要做你身邊人中的第一名。”
秦丹武這次直接攫取了櫻脣,兩條舌頭糾纏一處,攪起無邊風浪。等到脣分之時,文素心的一張臉已經羞成了火燒雲“相公……相公好壞。可是我就是喜歡相公,就是想讓相公天天對我使壞。”
她兩條藕臂摟住秦丹武的脖子,主動送上櫻口“因爲正是有了相公,這座橫山縣纔有了活下去的跡象,在你來之前,這座城市正在逐漸死去,就像文家一樣。有辦法的人,都會離開這座城,沒有一個人願意留下來。我本來以爲自己也要和這座城一起死掉,可是沒想到,老天終究還是有眼的,把你送來了橫山。如果不是你開發金鵬洞府的想法,不是你鎮住飛雲真人那個老混蛋,橫山和文家用不了多少年,就徹底完了,我也許就會在歲月中逐漸枯萎、凋謝,化成這裡的一部分,隨風飄散。是你救了這個城,救了文家,也救了我,我不喜歡你又喜歡誰呢?”
當初司馬道於橫山養兵之時,文家作爲地方豪強出力比陸家只多不少,爲了大晉的江山,文家的男丁損失了五成以上,元氣大傷。可是等到大晉建立之後不久,文家就在一次重要站隊中發生了嚴重錯誤,那一次的錯誤導致的結果,就是文家一蹶不振,從此淪落爲在橫山都只能算二流的小家族。
這還得說是司馬道念舊,要不然,就憑他們那次所犯的錯誤及對手的窮追猛打,族滅抄家也不是危言聳聽。經歷那場巨大打擊之後,文家於仕途上就沒了希望,在修行上也沒了資源,只能坐吃山空,守着昔日的光榮歷史,逐漸衰弱下去。
文素心幼年時就能引氣入體,可是卻因爲家裡的經濟不富裕,無力供她進宗門。在橫山這種靈氣稀薄的地方,她靠着自己勤學苦練,居然現在也修煉到了煉氣中期,只不過因爲沒有能力搞來築基丹,註定築基無望。
一個女修士如果連築基都做不到,那就只剩下嫁人一途。柴鴻賓不過是個知縣就能成功與文家聯姻,就可知文家現在衰弱到什麼地步。文素心道:“柴勝的名聲在本地誰不知道?他不但喜歡女人,還只喜歡十三四剛長成的女人,我比他大好幾歲,過了門也不會有好結果。反倒是相公你,我可是瞭解過,你專門就喜歡比你大幾歲的女人哦,你一定會對我好的,就像你對橫山一樣,是不是?”